【1123】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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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劉小鋒與許盈盈感情不斷升溫。他覺得自己,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成使命了。而許盈盈也沒有之前那種抗拒。
    拿下這個女人,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劉筱鈴離開了,她可沒有精力,全花在自己這個弟弟身上,反正作為姐姐,她能幫的已經全部做到了,至於之後的機緣如何,那便全憑他的個人造化。
    ——
    “劉小鋒嗎?”
    劉小鋒接聽著電話,聽著聲音很熟悉,好像是許盈盈的一個閨密,名叫丹丹的女孩。她說話的語氣顯得十分焦急,好像碰上了什麽大事。
    “怎麽了?”劉小鋒問。
    丹丹帶著一絲哭腔,回道:“不好了,盈盈被一個神秘人抓走了。”
    劉小鋒臉色一變,為之詫異。難怪這個姑娘如此慌張。隨後,他開著車,趕到了丹丹所在的地方,這姑娘嚇壞了,正蹲在地上哭。
    劉小鋒上前,問:“到底是什麽情況?”
    丹丹將前因後果告訴了劉小鋒,原來,她與許盈盈逛完街,剛從商場出來,就碰見了一個開車的神秘人,將車停在路邊,二話不說就打昏了許盈盈,將人帶上了車。她一個弱女子,嚇得連連後退。那人的目標好像隻是許盈盈,所以並沒有朝她下手。
    待人走後,丹丹才拿出手機求救。
    “他們朝什麽地方走了?”劉小鋒問,目光微微一凝。傻瓜都看得出來,這個綁票的人從一開始就是衝著許盈盈而來,至於,她到底是為了求財還是求色,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兒。”丹丹朝著某個方向指了指。劉小鋒望了一眼,當即就回到了車上,直接追了出去。指針盤瘋轉,速度不停向上飆升,就算遇上彎道,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一個飄移,刷地一下,便如風掠過,向著公路更深處去急進。
    行了約摸一刻鍾,在正前方向,眾多行駛的車輛中,一輛色快行的商務車,引起了劉小鋒的懷疑,劉小鋒感知非常之強。
    雖說他有時睜眼瞎,但是視力方麵卻異常的尖銳,在百米之外,他都能清楚看清人臉輪廓。這完全得益於他修煉後的好處。聽姐夫說,感知強大到某種境界的時候,便會衍生出神識。
    那商務車剛剛進入他的視線範圍,他的心便莫名的悸動了一下來,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移眼看去,正望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朝他看來,雖隻稍稍瞥了一眼就縮回了頭,但劉小鋒卻肯定,他這一眼定是有目的,雖看不見其眼神,但決非無意之舉。
    天晴氣朗,溫度適中,那墨眼男子縮回頭之後,便把快迅車窗升起。由此劉小鋒不免暗暗納罕,三月時節,是流感盛行的時期,往往在路上行車,都是四開窗門,盡量保持空氣流通,而那墨鏡男子倒好,六麵鏡窗是掩得嚴嚴實實,好似怕被人窺竊到什麽似的。
    劉小鋒車速一緩,與商務車拉開了一定距離之後,便以勻速緊隨其後,這車與許盈盈失蹤,應是有所關聯,說不定,許盈盈此時就被劫持在車內,雖說,劉小鋒是這樣猜測的,但卻沒有武斷的衝上去,萬事不能僅看表麵,有可能,他判斷失誤了呢?抑或者打草驚蛇了……不管哪種都存在一定的風險,劉小鋒可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他隻能暗暗跟在那商務車後,等待一個時機,再一探究竟!
    在大道上行了大概有十餘分鍾,那商務車不知咋的,突然改道了,擇了一條隻能容下一輛車獨行的羊腸小路,快速掠去。劉小鋒一訝,抬頭望了一眼路口處的指示牌,此路是一條通往郊區的捷徑,人跡罕至,那車去那兒幹什麽?劉小鋒惴懷著疑問,等那車開出一定距離後,也一頭紮入了小道之間,尾隨其後,如影相行。
    在小道上,那商務車走得非常輕快,速度近八十碼,劉小鋒不動聲色緊跟在後麵,他到要看看這車跑這兒來,到底有何目的?
    又走了幾十分鍾,等到徹底的脫離了中心路段,那車便開入茂林之中,劉小鋒跟了過去,那車進了茂林之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沿著小道深入,最終又橫過了整個茂林,向一蔓草叢生的隱蔽地帶行去。
    徐徐地,隨著商務車的不斷推進,一座廢棄在效外的樓房,緩緩出現在視線中。樓房有六層多高,且築有圍牆,葦草環繞,與外界隔絕,好似電影裏,恐怖分子龜縮的據點,看那房破損的樣子,必是有些年份了,曆經滄桑……
    不多時,那車順著水泥道,進入那圍牆裏,片刻之後,就聽得那車熄了火,即刻便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其中還摻雜了幾聲竊語,隔得太遠,劉小鋒聽得並不詳細,不過,從空蕩的回音間可以判斷,樓房裏人數決不過一手之數,此刻,見那車沒入,不會短時間再出來,劉小鋒便在心中開始盤算起來,計劃如何潛入樓房內部去……
    劉小鋒將車子,開到葦草茂盛的地方,隱藏車形,再關閉引擎,從車中一躥而出,鑽入了草叢內,低垂身子,時不時觀望向著那樓房樓房一眼,見無人守哨,遂慢慢的辵去。
    劉小鋒動作很迅捷,一下子就移動了圍牆一角,翻身一躍,跳過約有三米的圍牆。腳一落地,劉小鋒轉頭速顧一圈,見眼前無人,雙足大力一踏,借著衝力,化身為豹,像箭一般she入樓房內,尋一可遮身的水泥柱隱藏起來,隨即,聞聽樓內無動靜,撇頭一看,整個一樓空蕩蕩的,除了散落在地的石塊,哪有一個人影。
    劉小鋒朝二樓看了一眼,眼神一定,找準樓梯,無聲的跑了上去,因是用腳尖行跑,所以沒有那種啪啪的踩地聲,到了二樓,眼見情景與一樓一樣,空無一人。心下雖有疑惑,卻沒做停留,繼續順著樓梯往上爬升,可,一連上了三樓之後,仍沒瞧見個人影,劉小鋒不免覺得有些古怪了。
    最後,懷疑愈重的他將目光鎖定在了六樓,微微點了點頭之後,旋即,悄悄地摸了上去,可看到的……卻。還是沒人。
    “見鬼了,人呢?”劉小鋒踩著樓梯倏地一跳,上了六樓,隨即環目一視,除了看到牆上幾個被鑿穿的大洞,和感受到被刮進來的一陣瑟瑟冷風,便再也尋不到什麽了。
    這倒好,不止許盈盈不見,連追蹤個人,也被追得沒影了。劉小鋒神情一凝,露出絲絲陰沉之色。走至那貫穿的大洞麵前,低頭一看,六層樓的高度,直接讓他倒吸了口涼氣,且不多說高了,這至少在二十米以上,難不成,在劉小鋒上樓的時候,他們從這離地麵二十米的六樓跳了下去?
    “車呢?”
    劉小鋒眼睛朝著下方的坪院一掃,猛地發現,赫然停在那的商務車莫名消失不見了!
    “糟了!中計了。”劉小鋒轉思一想,心中頓愕萬分,立即轉身,正要去追趕那商務車,可當這時……
    咻!
    一道突兀閃現的銀光,聚目一亮,毫無預兆朝著劉小鋒迎麵掠去,下一刻,隻見一道血腥破體飛出……
    灼傷的痛感從臉頰處,陣陣傳來,疼得劉小鋒麵容一片痙攣,一道數厘米長的血口,在劉小鋒半側臉上涓涓流淌,他咬了咬牙,單眸之中暴掠出像狼一般的凶光,死死盯住眼前突然出現的青年男子,沉聲問道“你是誰?”
    那男子長得偏瘦,皮膚微黑,長得很高挑,體態與劉小鋒相差無幾,兩人齊首而對,誰也未高或壯過誰,都是那種削薄型的,不過相較於劉小鋒,他整個人卻顯得十分陰鷙,像是那種毒刀暗中藏的角色,倒有幾分狂妄的狠厲,目光如蛇,很是毒辣,男子笑了笑,道“本來是要在你轉背的一刻,用刀子紮破你的腦袋,再看你從那個大洞裏……唧一下掉下去……哈哈哈,沒想你反應夠快,竟然逃過去了。”
    劉小鋒輕輕抬手,重重一擦,將沿麵流下的鮮血拭去,舌頭向上一舔,沾了幾抹血腥入口,表情忽而一獰,一字一頓道“我問你是誰!”
    “火氣挺大的嘛,不知道實力如何。”男子戲謔一笑,言非所問,且是一臉傲慢,轉而說道,雙目之中諷態盡然。
    劉小鋒用以冷冽的目光,瞥視了一眼那男子,心下微微一想,即道“盈盈,是你們劫走的。”
    男子道“你說那女孩呀,長得挺漂亮的,對!你說的不錯,就是我派人抓的。”
    劉小鋒麵容上,陰雲鎖眉,厲聲道“為什麽要這麽做?”
    “哈哈哈,你問我為什麽,我看上那小女人了咋了,想把她占為己有,嘖嘖……那麽好的身材,哪個男的看了沒感覺,最好是天天弄在床上蹂躪,怎麽?聽著都爽,哈哈哈。”男子開懷大笑,目中*乍現,顯露一臉痞氣,看向劉小鋒道。
    聞言,劉小鋒嘴唇微微翕動,口中發出一陣哢哢的磨牙聲,一雙舒張的大手急而一握,隻聽‘劈劈啦啦‘,震起一陣骨骼受壓的脆響,劉小鋒單瞳急驟一聚,狠狠的注目於那男子身上,似是要把他拔筋抽骨,麵色陰沉,冷聲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玩火。”
    “哈哈哈,火?……你還不配當火,就算是火,我也能滅了你。”男子勾嘴一笑,笑得不顧一屑,聞其言,他像是聽了一個前所未聞的笑話一樣,可笑致極!
    “嗬嗬,那你就試一下我這把火,看能不能……燒死你!”最後一字擲聲落地,劉小鋒暗中待蓄的身體,向前一躍,猶似一頭噬人凶虎,朝著男子威猛撲了過去。
    男子見劉小鋒突然出手,冷冷一笑,沒有表現出一絲慌亂,斷然退後三步,避其鋒芒。他剛一退,劉小鋒雙拳便已揮來,挾風陣陣,破聲層層,一輪湍急如濤的攻勢下來,卻僅是順著其衣襟輕輕擦過,其人纖毫未損,於此,劉小鋒心中一訝,暗道“自己的出拳速度已經夠快了,沒想到他還能迅速反應較於自己則還要快,且更能從容做出對措,不費一招一式便在無形中化解了自己攻擊,得此已知這人不簡單啊!看來此番與他必是要有一場血戰了。”
    劉小鋒一招落空,便沒有收拳回防,反而借著這股勢頭,再次衝上,兩個蘊力千均的拳頭,一前一後朝他尚未穩定下來的身子咻咻捶去。
    刷!刷!
    男子冷笑,完全不在乎的他的補攻,先機喪失,自己已有防備,要再欲傷己,嘿嘿……幾乎是不可能了。隻見男子袖下雙手揮動,閃閃銀光脫手而出,挾兩刃利芒寒鋒,瞬息之間,化若銀電飆向了劉小鋒。
    不好!劉小鋒暗叫一聲,敏銳的第六感知率先觸發了反應,汗毛一豎,冷汗溢溢,死亡的感覺遍至全身,好似要將血液凍結了一般,刹那間,一陣湧上心頭的危機感,頓時,使得他的猛進的身形在須臾間偏移了數個角度。
    ——嗤!
    一陣破風聲,從劉小鋒兩側傳來,與此伴隨著一道濺出血花,彌散在空氣間,徒增了幾分令人躁動的腥味。
    “飛刀!”
    劉小鋒緊緊抓住一隻被劃傷的手臂,甚是震動的注視著眼前那男子,劍眉不由得一聚,額頭皺紋浮現出深深的凝重。較於剛才那驚險一幕,劉小鋒心有餘悸的同時,也在暗歎於此人實力之強,遠非自己可比。要不是上一刻,反應及時,那兩柄飛刀,就不是擦傷手部那麽簡單了,而是絕命的刎頸而過!
    “嗬嗬,又失手了,本是想一刀射頭,一刀射心髒,沒想到你小子命大,竟又躲過去了。”那男子嗬嗬一笑,頗具惋惜地搖了搖頭,挪揄道。
    “誰要誰命,還不一定呢,不要過早下結論。”
    雖說此人實力強橫,但劉小鋒卻沒有放棄抵抗的意思,再則,那人身法他還未盡數施展出來,這勝負頂多也就在五五之間。優劣勢的轉換,或者隻需一瞬!
    劉小鋒單足一挑,將地上一根生鏽的鐵棍帶入手中,鐵棍入手,數斤的重量壓積在手中,使得劉小鋒落空的心中憑多幾分底氣。僅靠血肉之軀,顯然不可能與人家的飛刀硬碰硬。但是有鐵棍,那情況就不同了,就算再不濟,也總比用身體死拚去好。
    “你以為用根棍子,就可免逃一死,嗬嗬,你也太幼稚了。”那男子譏諷一笑,冷笑道,顯然沒把這看在眼裏,要想用這東西擋住自己的飛刀,無疑不是癡人說夢。
    九葉飛刀,源於柳葉飛刀,在明朝時朝,經當時的暗器大師唐涅,揉合了多種高超莫測刀法並灌入其中,傾力鑄就,在江湖上曾威名顯赫……而他修煉了十餘載的,正是此刀法,之所以名為‘九葉飛刀‘是因為,此刀有九種發she手法,每一個手法對應一個飛刀的運行軌跡,他雖隻煉就了其中的'拋''射''甩''投''旋'五種手法,但殺人對敵都是無往不利,再加上他後天淬體三重的修為,幾乎同階之內難逢敵手,對付劉小鋒已是綽綽有餘了。
    “口氣好大,殺死了我再放厥詞。”劉小鋒沉積著陰鬱神情,全然不懼他,身軀向前一挺,傲然聳立,一往無前,遂冷冷回道。
    “哈哈哈,我張聰殺的人少說也有幾百了,卻也沒看見過你這樣死到臨頭還嘴硬的家夥,要是我一刀把你嘴切了,不知道你怎樣口出狂言。”男子周身冷冽的殺氣愈加寒徹,臉上笑容張合,一抽一搐笑起來,甚是猙獰。
    “大言不慚。”
    劉小鋒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神態自若,顯是沒把他的叫囂放在眼中,是生是死,還是在功夫上見真章,才更有說服力!
    “哈哈,我出刀五次,要是你還能活著,我就放你一馬,如何?”張聰舔了舔嘴唇,一雙毒蛇似的眼,盯在劉小鋒的身上,麵露玩色,凶殘一笑,道。
    “五刀?你能在我手下活過十棍,我算你厲害!”劉小鋒針鋒一對,道,懶得再跟他廢話,遂揮棍而出,以一式'橫掃千軍'朝著張聰攔腰甩去。
    “找死!”
    張聰麵色一獰,手中銀芒再現……
    還未等到張聰出手,劉小鋒便已甩著一根長棍的劈了上去。刷!地一聲,襲風刮耳,呼聲蕩蕩,一疾雷一棍,夾風帶勢,朝著張聰腰部,大力掃去,快若狂風。
    張聰腹部一縮,讓開一個大空,再啟步一退,險之又險避開了劉小鋒揮來雷均一棍,與此同時,隻見他腕轉手抖,隻聞嗤地一聲,銀光掃目,一刃飛刀,破空而入,直指劉小鋒要害之處倏然射出!
    劉小鋒一驚,改揮為劈,一個棍刀迎著飛刀,猛然砍下,聽得'鏗'地一聲,火花四濺,下一刻,那飛刀未被擊落,而是擦過鐵棍對準劉小鋒胸口飛速遁來!奇快無比。
    鐺!地一聲,劉小鋒閃躲不及,飛刀準確無誤的she在了其胸口,但,傳蕩而出的不是穿破皮肉的悶響,而是一聲金屬相交的亢長闔鳴!
    嗙!飛刀失力落地,張聰一臉詫異的挺直了身子,略有些錯愕的望著同樣是頗為懵然的劉小鋒。剛才,他使出了九葉飛刀中的'甩'式手法,此手法是強力注刀,令刀擁有破刃穿甲恐怖的穿透力,且手法之中還暗蘊了一絲'旋'式手法,可缷他物之力,抑或繞物而過,避鋒芒,命軟肋,直取敵手死穴,他看準了劉小鋒會以棍擋刀,故才如此施展,他量劉小鋒能耐通天,也攔不下詭變的飛刀,事實也正如預料一樣順利發展,飛刀過棍,激射在劉小鋒致命的心口,可是不料,他心口卻藏有他物,竟將飛刀第二輪威勢一並阻擋了下來。
    劉小鋒雖未中刀,被卻被飛刀大力地反震了一下,那般恐怖的震力蕩入體內,五髒頓時翻騰,讓他差點不住吐出一口血來,可盡管這樣,那懷表卻是毫發無損啊!
    “哈哈哈,原來心口藏了東西啊。”張聰笑道,將眼底的那一絲失落悄然收去,旋即,再次正視於劉小鋒,訕道“不知道下一次,你還有沒別的東西保命?”
    我既然可以殺你一次,同樣可以殺你第二次!想畢,張聰身子微微右偏,高抬右臂,右手之上,夾有一葉飛刀,冷光熠熠。而其寒目鎖準劉小鋒,像是毒蛇瞅準了獵物,其眼中是殺氣逼人!
    當其手置於一個極點之後,張聰身子陡然一動,順勢轉正,隨即,急遽將手間蟄伏的飛刀傾力擲出!如若投射棒球一樣。急且迅猛!
    劉小鋒緊握鐵棍,棍上紋路鑲入肉間,那份金屬的質感倍加凝實,他不敢放鬆,隻得全神貫注地盯死了張聰的一舉一動,生怕有一絲遺露,剛才那一交手,劉小鋒悚歎尤深,如果不是心口放置有東西,那飛刀定是穿心而過,哪裏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早一命嗚呼了!現在重獲一次機會,劉小鋒不敢再有半點疏忽,他可保不準還有什麽意外能再救自己於生死之間,自己如若活,那他必須死!
    當見那飛刀射出,劉小鋒沒有再故技重施,以棍擋刀,他料不定張聰還會不會用同樣的阱來坑他!這坑可是萬劫不複的,須謹慎對待!
    旋踵,劉小鋒一腳如鋼鞭抽出,砸在地上,卷起地上的散落的水泥塊,一帶連一送,將一塊書包大小的水泥狠狠的踢飛出去。
    飛刀入石,貫穿而過,劉小鋒立即補上,一棍甩至,隻聽鐺嗙一擊,那力過近半的飛刀當場被擊落。
    劉小鋒腳步向前速移,身形朝其衝去,再順勢*,持一棍開路,如狼似虎,長驅直入!
    刷!刷!
    張聰微微有些變色了,如若讓劉小鋒貼了身,他的飛刀絕技就很難施展出來了,兩者距離縮短,那飛刀在空中變向時間便會驟降,給對手造成的傷害也會愈小,對自身大大不利啊。所以,一見劉小鋒靠近,張聰幾乎毫不猶豫,瞬息間,甩手而動,兩刃飛刀逆風而出,分與上下兩處,射向劉小鋒。
    見張聰有所動容,劉小鋒無疑更加篤定了自己先發製人的戰術,一根鐵棍,百般舞法,再結合上那難覓蹤跡的身影,劉小鋒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那二柄飛刀,隨即,得勢不饒人的劉小鋒再次欺上,一招'高山流水'為前攻,破其防禦,再加一招'萬馬奔騰',逼得張聰是節節後退,完無還手之力,他總不能持著一把幾寸長的飛刀去與人家幾尺長的鐵棍相抗?敵不過,惟有避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