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9】阿草,看你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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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來?!”驀然,趙二狗頓時便驚呆了,趕緊一個電話打到了洛婉君的上,等待片刻之後,對方接了。
“你在哪兒?”趙二狗問。
“我在外麵。”洛婉君的聲音傳了出來。她顯得很平靜,趙二狗鬆了一口氣,但心裏仍然有一些擔心:“為什麽昨天晚上沒有回酒店?”
“我想在外麵走走,你不要管我,你有什麽事情就忙你自己的。”洛婉君道。
洛婉君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倒是讓趙二狗揣摩不了對方的心思。
“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洛婉君反問道,她頓了頓聲,道:“如果沒有什麽事情,那我就掛了,我正在看風景呢。”
說完,洛婉君電話那頭便掐斷了通話,趙二狗愣了愣神,從電話當便可以得知,洛婉君並沒有出事,既然她沒有出事,那趙二狗就不必擔心了。
“怎麽了?”唐書雅抬頭望著趙二狗。
趙二狗收放在了桌子上,回道:“婉君昨天沒有回酒店,打電話才知道,原來她是到外麵玩去了。”
“你們今天鬧矛盾了?”唐書雅問。趙二狗聳了聳肩,笑道:“也不算什麽矛盾吧,畢竟感情這些事,總是需要東西來磨合,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聞言,唐書雅目光微微一凝,若有所思的在想些什麽。
早餐結束之後,趙二狗回到了酒店,他仍然有些擔心洛婉君的安危,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了,洛婉君接了,她的語氣顯得有點兒不耐煩:“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能不能讓我痛快的玩?”
“額……”趙二狗頓了頓,道:“那你注意安全,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了,現在在拍照。”洛婉君又掛了電話。
楊瑩問:“婉君怎麽一個人出去了?”
趙二狗同樣疑惑:“不知道,有可能她是想一個人靜靜吧。”趙二狗記得自己並沒有得罪她,她為什麽要躲著自己呢?或許她是真的想一個人去玩嗎?
想不通,幹脆懶得再想,趙二狗搖頭,女人心海底針,摸不透啊!
莫龍丹道:“國際花展方麵。已經發來了通知,讓我們趕緊提前入場。”
“那還等什麽,走唄。”趙二狗道,他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等花展結束之後立馬去找洛婉君。
趙二狗查看了一下,發現少帶了一盆。當即問道:“那一顆草呢?”
“咱們去參加花展,又不是草展,平白無故的帶上一盆東西,多麻煩。”莫龍丹道。她就納悶了,趙二狗怎麽
那麽在乎那盆草?
我的姑奶奶,那東西不帶上咱們贏個屁呀!
趙二狗道:“不行,那盆草必須帶上。”莫龍丹愣住了:“為什麽?”
“別問為什麽,如果你想要贏,那就聽我的安排。”趙二狗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莫龍丹無奈,隻能把那盆草又搬了過來。莫龍丹特意租了一輛貨車,像她們這種從他國過來的參賽選,什麽東西都得自己準備。
人上車,為了防止意外發生,莫龍丹直接坐到了貨車的後箱內。
“我說你不要這麽拚吧?”
“成敗在此一舉,我可不想發生之前的那種事情。”莫龍丹鄭重其事的道。
還好,人家的貨車牌子都是奔馳!一輛就要四五百萬,配置非常牛逼。完全不遜色於國內的某些高級轎車。
“這他媽是貨車嗎?”趙二狗上車後,便驚歎的道。左瞅瞅右看看,還上下其的摸來摸去。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別像一個土包子進城一樣。”莫龍丹道。
“說實話,這種貨車我在國內還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確定這是貨車嗎。”
“國情不一樣,那他車輛的選擇同樣也會不一樣,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有些車型特供於某些國家。”莫龍丹普及道。趙二狗連連點頭,問出的心最好奇的一個問題“你租這輛車,一天得多少錢?”
“不貴,一千歐元。”莫龍丹淡淡的道。
“一千歐元,那不是一萬人民幣,這他媽還不貴?”趙二狗翻起了白眼,他一個月的零花錢才一兩百塊啊!
“你知道嗎?國際花展第一名的獎金是五百萬歐元!”莫龍丹道。
對此,趙二狗倒是顯得頗為淡定,因為之前梅根給他許諾,如果他放棄比賽,將給他一億歐元。五百萬歐元與一億比起來自然差太多了。
“其實這個獎金的價值並不是最高的,最高的價值是第一名這個榮譽,所產生的周邊利益!”莫龍丹解釋道:“就等於nba的比賽,它的獎項無非隻是一個獎杯而已,但是為什麽那麽多球隊為了爭奪頭首,幹得頭破血流,打得熱火朝天呢?主要還是因為第一名所帶來的巨大商業價值!”
“如果咱們能夠得第一,那又能夠帶來多少的經濟利益?”趙二狗問。
莫龍丹道:“花卉產業,在全世界的產值有五百億美金!如果我們可以拿到第一,那我們便可以占有整個市場的最大份額,這個份額,至少有百分之四十!”
聞言,趙二狗頓時嚇到了,百分之四十那豈不是有兩百多億美金?!
我滴個天啊,難怪梅根那麽舍得,一言不合就直接甩出一億歐元的籌碼。
一億歐元再多,也無法與兩百多億美金相比啊!
“這個第一咱們要定了,誰也不給?”這個時候,趙二狗的眼裏,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精芒。
在這個世界上,錢就是他的第二生命!
“你能不能別吹牛,就咱們帶來的那兩盆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競爭力!”莫龍丹道,本來她還以為帶上趙二狗之後,就已經是勝券在握了,然後沒有想到,這家夥就帶了一盆草過來!
“我說第一就是第一!”趙二狗胸有成竹的道。
“如果你把《殘菊》帶上,或許咱們還有幾分勝算,如果僅僅隻靠……”莫龍丹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罩子,臉色頓時變了!
那花罩之下,那兩盆花,已經處於近枯萎的狀態下。
“糟了。”見狀,莫龍丹叫了起來:“我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怎麽了?”趙二狗問。
莫龍丹皺著眉頭,凝重的道:“水土不服,還有天氣原因,長途爬涉,導致這兩盆花廢了!”
楊瑩的目光看了過來,神情微變,這兩盆花已經徹底的沒有了賣相,哪怕是放到普通的鮮花店都沒有人會關注。更何況是放到高規格的國際花展上?
“這花?”楊瑩道。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到很明顯失落的表情。
“好端端的花怎麽會突然壞掉呢?”趙二狗開口問道。就是短短的幾分鍾的功夫,這兩盆鮮花,在接觸到陽光之後,以肉眼可見的迅速枯敗。
莫龍丹皺著眉頭,她仔細一看。發現在這些花朵上麵,撒有一些銀色的粉末,當她將這些銀色的粉末,放在指間查看時,臉色頓時便變了。
“這是什麽東西?”
“一種烈性的化學物品。”莫龍丹趕緊用礦泉水洗。
“什麽時候沾上這種玩意?”趙二狗問。莫龍丹道:“我怎麽知道!”
“誰幹的?”趙二狗問。
莫龍丹搖了搖頭,心裏並沒有任何頭緒,沾上這種粉末最大的可能,應該就是在梅根的酒店裏。
“那個女人?”趙二狗想到了她,目光閃了又閃。
“我早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懷好意,原來她還做好了兩準備!實在可惡。”莫龍丹握緊了拳頭,很是生氣的道。
這兩盆花枯萎了,就意味著這一次國際花展沒有任何希望了,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簣!對於這一次法國之行,她可是抱著的極大的希望,然而沒有想到,最後居然得到了這種結果!如何能讓她不感到異常的生氣?
她現在恨不得拿一把刀子殺到梅根酒店,把那個壞壞的女人給作了!
相對於莫龍丹的氣急敗壞,趙二狗則顯得很平靜。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辦法總比困難多。
“你還笑,咱們現在都已經輸了!”莫龍丹不悅的道,惱怒的道:“你是不是就盼著咱們輸?”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就是站在你們這一邊的人,怎麽可能有二心,人家當初還想用一億歐元與我達成協議,讓我不要參加比賽,我都拒絕了,我有必要多此一舉嗎?”趙二狗當即為自己辯解道。莫龍丹哼了一聲,她說的都是一些氣話,並不是心裏的真實想法。
“這個情況,我們是不是要輸了?”楊瑩低聲問道。
莫龍丹頓了一聲,心情跌落到了極點:“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一共就隻帶了兩盆花過來,現在全部都折戟沉沙了,她已沒有絲毫的底牌可言。她千防萬防,最終還是讓人鑽了空子,怎麽不會心情沮喪?
“做人不要這麽悲觀嘛,哪怕別人在咱們的花上打除草劑,我們也不要放棄任何可以贏的會。”趙二狗安慰道。
莫龍丹道:“那你倒是說一個辦法出來!你該不會是想靠你帶來的那棵草吧?”
“嗨!英雄所見略同,你跟我簡直想到一塊兒去了!”趙二狗拍笑道。
“滾蛋吧!”莫龍丹翻起了白眼,道:“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誰他媽跟你開玩笑了?老子說的可都是真的!”此時此刻,趙二狗比任何時候都要嚴肅。
“拜托,花展顧名思義是鮮花展覽!不是鮮草展覽,你家的那根草即便是長得再獨特,與花展也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莫龍丹回道。
趙二狗:“看上去你好像很不信的樣子,要不咱們打個賭怎麽樣!”
莫龍丹道:“賭什麽?!”
“我知道你看我很不順眼,這樣吧,我就給你一個會,如果我輸了,那就任憑你來處置,如果我贏了,那你就在我們村的花卉園當一年的苦工!”趙二狗開口說道。莫龍丹當即就同意了下來:“好啊。你要是真有這種本事,別說是當一年的苦工了,那怕是當十年的苦工都心甘情願!”
“你是認為我不可能做到,所以才這麽吹牛逼的吧!還十年?你丫的怎麽不吹一百年呢?”趙二狗哼哼的道。
莫龍丹:“不知道是誰在這裏吹牛逼!”
趙二狗眉頭一挑,他轉頭看向了楊瑩,目光真摯而認真:“姐,你放心吧,我答應讓咱們寧安花卉走向世界,那絕對說到做到,誰也無法阻擋我們實現這一目標!”
楊瑩神情一動,大為感動,道:“嗯,不要勉強,盡力即可!姐相信你。”
其實,她對於這種虛名並沒有什麽感覺,但是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如此執著地想要為她去得到,這令她為之動容,已經很久很久,她沒有體會過,如此被人重視的感覺了。
趙二狗轉身,望向了身邊的忘憂草,他敲了敲花盆:“老鐵,你該醒了!”
忘憂草:“咳咳,你把我從大老遠的地方運過來,連最起碼的休息都不讓嗎?”
“你他媽的睡了一天一夜了!”趙二狗開口道。因為這句話是趙二狗直接喊出來的,旁邊的兩個女人,被他直接給嚇到了,莫龍丹指著自己問:“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
“抱歉,聲音有點大,我現在正跟這棵草交流感情。”趙二狗回答。
跟草說話?
莫龍丹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了過來,你他媽在跟一棵說話?
“你確定你腦子沒毛病?還是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沒有吃藥?”莫龍丹問道。
趙二狗沒有搭理她,而是對忘憂草道:“這兩盆花的多大的把握救活?”
忘憂草望了一眼,回道:“這花的已經死透了,還救個屁啊!”
“死了?”趙二狗表情一變,道:“那你還有什麽辦法沒有?”
“沒有。”忘憂草直接的回道。
趙二狗從兜裏掏出了打火,並且湊到了忘憂草的身邊:“那我留你何用?!”
忘憂草見狀,頓時急眼了,慌忙的道:“你可不要亂來啊,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趙二狗道:“我這個人的耐心比較有限,就問你一句,到底有沒有辦法?!”
“如果你讓我救這死透的兩盆花,那肯定是沒有辦法,哪怕你把我燒了也沒轍,不過你可以換另外的花來,隨便什麽花都行。”忘憂草一口氣的回道。害怕自己回答晚了,趙二狗一哆嗦,真把它給點著了!雖然它是堂堂一代仙草,但是卻經不起摧殘。
“那你他媽不早說。”趙二狗問。他隨後將打火收了回去,點燃了一根煙。見狀,忘憂草鬆了一口氣,暗罵,這王八犢子,簡直就是一個滾刀肉!
莫龍丹臉色大變,她轉頭看著楊瑩,低聲的問道:“他這病有多久了,看上去好嚴重的樣子啊!”
楊瑩愣神,看見趙二狗與那盆草,自言自語的說話,眉頭直跳。
“我看他這樣子,不是得了神經病,就是得了精神分裂症,而且病情非常的惡劣!”莫龍丹道。
楊瑩頓時慌了,的確,趙二狗這個樣子,還真的挺嚇人的。
“二狗,你沒事吧。”楊瑩輕聲問道。趙二狗轉過頭,淡淡道:“沒事啊,我能有什麽事情?”
“你這種勢頭像沒事的樣子嗎?”莫龍丹開口道:“你剛才是不是產生幻覺了?居然跟一株草說話,我告訴你這種情況,往往就是精神分裂症的前期征兆,咱們現在趕緊去醫院,法國的醫療對於精神科這一方麵做得很不錯,如果可以得到及時的治療,你的病情可以得到控製,不會繼續惡化下去。”
“你這個女人胡說什麽,就盼著我得病是不是啊?”趙二狗翻起了白眼,隨後,他打開了窗戶上的遮陽簾。恰好在路邊,他看見了一家鮮花店。
“叫司停車。”趙二狗喊道。
“你要幹嘛?”莫龍丹望著趙二狗,目光當很不放心。
“我要尿尿不行嗎?”趙二狗回道。莫龍丹頓了一聲,讓司在路邊停車。
趙二狗下車之後,便徑直的走向了那家鮮花店,幾分鍾之後,他抱著兩盆花回來了,看到這一幕,莫龍丹臉色一變,問道:“你這是要幹嘛?”
“剛才我上廁所時,店老板看我長的帥,所以就送了我兩盤花。”趙二狗道。
“我在車上看的一清二楚,人家哪裏是送你花,明明是你付錢買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做?”莫龍丹質問道。
“既然你都看到了,還問那麽多幹嘛?”趙二狗上了車,將花放到了座位上:“那兩盆花死了,我自然要找替代品。”
聞言,莫龍丹無語了,趙二狗之前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樣子,她還以為這個家夥真的還有什麽底牌,沒有拿出來。但是此時聽到他說出這樣一番話,心裏剛剛燃起來的希望,不由得被一盆冷水給潑滅……
“你確定不是在逗我?隨便在路邊的店子裏買兩盆花,你就想去參加國際花展,你知不知道國際花展是一個怎樣的舞台?每一個過來參加花展的花商,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把他們整個花園最好的花都帶來了,幾乎群英匯聚,百花爭鳴,你以為是什麽雜雜八的破地方啊!”莫龍丹惱怒的道,趙二狗擺明就是在這裏胡來!
“你不相信我?”驀然趙二狗轉頭看著莫龍丹問道。
“我相信你個球!”莫龍丹看了一眼趙二狗買的兩盆花,看了第一眼之後,她就不想看第二眼,因為這兩盆花,實在是有點兒不堪入目!這得什麽眼光才會挑這兩盆花?花瓣不勻稱,花枝奇形怪狀,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你這花是多少錢買的?”莫龍丹問。
“花不要錢,我就對老板說,我隻買這兩個花盆!不貴,兩歐元。”趙二狗道。
“……”莫龍丹差點兒吐血。她根本就弄不懂這個家夥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奇葩!怪人!神經病!
“咳咳,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去醫院看一看腦子。”莫龍丹頓聲,一本正經的道:“這是病,得治!”
“我很正經,沒有跟你開玩笑。”趙二狗嚴肅的道。
正經?
正經個雞兒毛啊,先是跟著一朵花自言自語的嗶嗶,之後更加離譜的都來了!直接買了兩盆破花?
你這哪一個舉動,正常人會幹?
“總而言之,你都別管了。難道你可以讓我們贏嗎?”趙二狗望著莫龍丹道
莫龍丹愣住了,回道:“不能。”
“那不就得了,你既然不能,我便來處理這一切,成敗與否,現在說都沒用,得看最後的結果。”趙二狗回答道。
莫龍丹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整出什麽東西。”她輕哼了一聲,在一個遠離趙二狗位置上坐了下來,坐下之後,她雙環抱,不吭聲了,顯然是生起了悶氣。
趙二狗將兩盆花,搬到了忘憂草的旁邊,低聲說道:“老鐵,開工了!”
忘憂草望了一眼趙二狗弄來的兩盆花,頗為無語:“你丫也太摳了吧,拿一些歪瓜裂棗過來湊數。”
“你少廢話,趕緊滴!能不能幹,給我一句痛快話。”趙二狗道。忘憂草回道:“這個自然沒問題,難道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車子很快到了國際花展的舉辦地方,趙二狗一行人下來,入場之後,有專門的人將他們引入展區。
這是一個巨大的室內廣場,可以容納四五萬的人。展區有上百來個,展覽方來自於五湖四海,有韓國,有島國,有米國,不管是熟知的,還是不熟知的都來了,隻要是哪個國家擁有花卉產業,先不說能不能混到名次,都要來混混臉熟。
讓趙二狗意想不到,除了寧安花卉之外,華夏來了撥人!
趙二狗停下了腳步,看見了某個華夏花卉展區的展台,正掛著鮮豔的五星紅旗。
“咱們國家怎麽還有別人參展?”趙二狗好奇的問道。
對此,莫龍丹顯得很平靜,回答道:“一直以來就是這種情況,有什麽好奇怪的,咱們國家的花卉產業雖然比不上歐洲諸國,但是在亞洲範圍內卻有著說一不二的影響力!那一邊是南海花卉公司,旁邊是帝都特供花卉。前者在民間有著不小的地位,後者是國家花卉專供基地,**前花圃,以及人民大會堂的貢花,就是由他們生產的!這兩個花卉產業都是華夏的老牌勢力。”
聞言,趙二狗愣神,恍然大悟,剛開始,他還以為整個華夏就來了一個寧安花卉。看來是他想當然的。
華夏個參展團緊挨在一起,寧安花卉靠在最右邊。
“老王,好久不見啊!”莫龍丹在鄰近碰到了熟人,當即打招呼道。南海花卉公司的負責人,叫做王大木,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小老頭,戴著老花鏡,他看見莫龍丹,臉上露出驚喜之色:“莫小姐,哈哈,今年你又來這了,咦!怎麽沒看見花小姐,往年你們兩個可都是形影不離。”
“她今年沒來,現在我們合並了,共稱為寧安花卉。”莫龍丹道。
“寧安花卉?”王大木愣了一下,喃喃的念道:“呃,這個名字,怎麽聽起來有點兒熟悉啊。好像在哪兒聽過。”
這時,帝都特供的負責人過來了,同樣也是老麵孔,來人名叫周若水,十幾歲,風韻猶存的婦人。
“莫小姐,往日京都一別,今天咱倆又見麵了。”周若水道,語氣當頗為感慨。
“是啊,咱們國家花卉產業,發展了上千年的時間,一直難以取得突破性的成就,不能斬獲頭名,我此生都不會罷休。”莫龍丹回答道。她不僅是她的夙願,也是她整個家族以及整個華夏花卉的夙願。
對此,無論是王大木,還是周若水,都是大為感觸。他們倆都已經來了十幾年了,從風度翩翩,意氣風發的青年少女,到現在兩鬢斑白的老頭婦人,然而,每一次無不都是失望而歸。
“足球起源於華夏的蹴鞠,現在不還是被人吊打,咱們的花卉與人家相比,仍然有著很大一段距離,想要在國際花卉上做到一鳴驚人,還有著很長的一段路要走,這是一個任重道遠的過程。”王大木道。
莫龍丹歎了一口氣,突然好奇心一起,低聲詢問道:“老王,你們這一次拿過來展覽的花是什麽?讓我開開眼唄。”
“鳳尾花。”王大木道。
“啊!鳳尾花可是你們的鎮園之寶,怎麽舍得拿出來了?”莫龍丹驚訝的道。
王大木搖頭:“沒辦法,形勢所迫,但願可以借此改變如今糟糕的局麵。”
莫龍丹又轉頭看向了周若水,問道:“周姐,你們又帶了什麽“神秘武器”?”
“這個是秘密,呆會兒你就知道了。”周若水笑著,賣了一個關子,她反問道:“倒是你,每年都有不小的驚喜,這一次又準備了什麽。”
“驚喜?”莫龍丹苦笑不己:“驚嚇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