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感動都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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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竟然!!!”

    何秋然的動作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就算是知道他想要做什麽的張承誌也是被她的這一動作驚的愣住,之愣愣的看著他一人一巴掌將閆刑與武嵐天打昏。

    而何秋然在將他們打昏之後,一手將武嵐天推向在一旁發呆的杜玉澤,一手扶住閆刑,之後他就歎了一聲:

    “兩個不要命的家夥。”

    說完,他就從儲物戒子裏拿出兩個看起來要比剛才他拿出裝著玉露丹的玉瓶還要好上幾分的瓶子,將一個拋給衝忙接住武嵐天的杜玉澤:

    “給他服下,不然他估計是這輩子要留在練氣鏡了。”

    原本接到何秋然拋過來的瓶子還有些遲疑的杜玉澤在聽到何秋然後麵的話後,就急忙給武嵐天服下丹藥,運轉靈力給他加速藥力煉化。

    何秋然在將玉瓶拋給杜玉澤之後,也沒有在去看他接下來做的事,隻是抱起閆刑,一邊輔助他煉化藥力,一邊走向正往這邊趕的的張承誌。

    “他還好嗎?”

    緊張的看向抱著閆刑的何秋然,張承誌的一雙美目幾乎是要留下淚來。將七聖輪轉大法體超時使用辦多時辰,說是沒事,連他自己都不信。

    “沒有太大的是,我給他服下了回命丹,你帶他下去療傷就可,我還要上去。”

    “謝謝,何師弟,這個恩情我記下了,下次如有機會來九霄天宗,在讓我聊表謝意。”

    眼神複雜的看著何秋然,他嘴裏清淡描寫的回命丹也是白玉九藥之一,但比起同樣為白玉九藥的玉露丹,回命丹的價值根本就不是玉露丹能比擬的了的,這次何秋然的恩情可算是大了。

    “沒事,我上去了,有機會我一定會到九霄天宗一見那雷霆成池的壯觀之景。”

    對著張承誌點點頭,將懷裏昏迷的閆刑交給他,何秋然在說了一句後轉身就向已經是亂成一團的杜玉澤那邊走去。

    看著何秋然的背影,張承誌低頭看了一眼昏迷的閆刑,臉頰微紅,嘴裏細聲喃喃道:

    “要不是已經認定你了,或是,他才是我傾心的男人,你啊,為什麽比不上他呢?真差勁。”

    雖然他的嘴裏是這麽說的,但是在說話的時候他卻是將一些往懷裏收了收,抱的更緊了。不過他沒有注意到走向對麵的何秋然的腳步又那麽一瞬頓了頓。

    何秋然走到混亂的人群前麵停下,靜靜的看著圍在武嵐天身邊的幾人,完全無視那些帶有敵意的目光,一如在街邊遊逛的人在看到有熱鬧可看時就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路人,仿佛此時與他無關。

    “他怎麽樣了?”

    瞄了眼來到他身邊的杜玉澤,這裏也就和他比較熟,,畢竟是見了兩麵,還打過一場的。

    “情況很差,不過有一股巨大的藥力在他的體內不斷修複他的身體,那應該就是你給他服下的丹藥了。”

    說到丹藥,杜玉澤也是佩服何秋然的大方,雖然不不知道何秋然給武嵐天服下的丹藥是什麽,但是就按照這股藥力來看,這必然是極為珍貴的丹藥,可以作為救命之用,而就是這樣子的丹藥,何秋然卻拿了出來去就一個敵人,這份心胸,是他做不到的。

    到了這裏,杜玉澤不由的想起了何秋然在之前和他說過的那句話了:

    “因為我們都是人族啊。”

    就是因為這句話,曾經何秋然放過了他和數百弟子,而現在有拿出了珍貴的丹藥來救武嵐天,他真的是將這句話貫徹到底了!而且他這樣的行為可以說是一個好人了吧,要是他這樣都不能算是好人的話,那什麽才能叫做好人?隻是,他現在是來做什麽的?

    現在武嵐天已經在眾人的救治下漸漸穩定下來了,那麽他有事來做什麽的?這裏他也幫不上什麽了,想到這裏,杜玉澤抬起頭看向何秋然,剛好何秋然如同知道他在想什麽,也是看向他一笑道:

    “既然他沒事了,那麽我們間的約定什麽時候開始?”

    何秋然那溫和的笑容,讓杜玉澤有種想要將剛才自己想的那些統統都忘記,什麽為了人族,什麽是個好人,這些統統都是假的,就當他的那腔感動都為了狗算了!

    “你怎麽了?你們下一個誰上?”

    前一句是問杜玉澤的,後一句是問怒視著他的人的,不過何秋然的話一出口,原本看著他的人有很大的一部分不敢在那麽看著他了,都是左顧右看的。

    “沒,沒什麽,你先等一會,我們商量一下下一個誰上。”

    “哦,好的,我先走了,你們快點。”

    何秋然沒有注意到杜玉澤他那咬著牙發出的聲音,就是說了句就走了,徒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人以及幾個正圍著武嵐天施展治療法術的人。

    “唉~”

    看到何秋然離去,過了片刻,杜玉澤長長的呼出口氣,深沉的看著何秋然遠方一片空白的天空在想著什麽。

    “下一個誰去?”

    “我在等一下吧,你們先上。”

    “我也是。”

    剩下還沒有上場的幾人在何秋然離開後相互推脫,各個臉色尷尬卻也是不願上去,不願上去麵對何秋然。

    “你們不用上了,直接認輸吧,他不是我們可以匹敵的。”

    不知是推脫了多久,一個虛弱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也直接解決了他們的尷尬,不用在上去麵對何秋然了。

    “武師兄,對不起。”

    “沒事,是他太強了,與你們無關。”

    在一個青衣女子的攙扶下,武嵐天勉強站起身,臉色慘白,一頭長發淩亂的披在肩頭,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沾滿了泥汙與血跡。

    “藍若,麻煩你扶我上去。”

    “好,你小心一點走。”

    “多謝。”

    和扶著小心翼翼扶著自己的藍若說了兩句,武嵐天緩慢的想何秋然移動,而何秋然也看到了他,但是卻站著沒動,等著他走過來。

    “歸元宗親傳弟子武嵐天見過恩人。”

    來到何秋然麵前,武嵐天掙脫藍若的攙扶,硬撐著對何秋然抱拳彎腰道謝後,才撐起身體,而後靠在旁邊的藍若身上。

    “讓恩人見笑了,不知恩人如何稱呼?”

    “不必多禮,我叫何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