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跳梁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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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穎聽到花姐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像事被鎮住了,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還有這種事情,看來還是她做向導的時間太少的緣故。
聽著花姐說著一些怎麽才能在何秋然的身上得到更多的靈石的方法,劉穎將食材都選好,然後在跟花姐要了一間院子才回到桌子旁。
看到劉穎回來,何秋然讓她繼續給自己介紹青帝城中的事情,對青帝城越了解,對他的計劃就越有利。
酒菜上桌,何秋然一邊吃著一邊聽著,這裏的才也就比落日城裏的再來樓要好上一些,依然是比不上在南玄宮裏的大廚所做出來的美食。
一直聽到深夜,將劉穎所知道的關於青帝城中的事情都淘了個幹淨何秋然才讓她離開,而後自己就坐院子中想著事情。
“黃泉宗、太白聖地和禦獸宗的神子和神女都再這裏,那麽就從他們開始!”
何秋然的眼睛在裏命中仿佛一顆星辰,與太陽爭奪開始第二天的權力。
心中做好了計劃,何秋然等到艮叔和劉穎出來和他們一起吃過早餐之後,三人遊坐上了石靈獸往中心坊市而去。
一路沒有停歇,又加上石靈獸是在專門為其而開辟的道路上奔走,隻是黃昏時分何秋然三人就到了中心坊市。
“何公子,到了,你現在是要去尋找住宿的地方,還是在這裏走走?”
“走一走。”
走在最前麵,何秋然讓艮叔去尋找這裏的牙人,準備買下一間院子,他們在這裏會過上很長的一段時間,必須要有一個棲息之所。
和劉穎走在坊市內,何秋然路過了黃泉宗、太白聖地和禦獸宗的店鋪。也走進去看了看了,不過沒有看到他們的神子聖女,他們應該是在別處修煉。
在中心坊市的地攤區,何秋然彎腰撿起一塊攤位上的石頭,看了看,又還給了在滔滔不絕的攤主,起身往另一個攤位上走去。
在一個又一個的攤位上走過,何秋然不時的會買下幾件價值不高不低的寶物,也不講價,隻要攤主說了價格他就買下。
何秋然這種行為很快的就在中心坊市裏的攤主中傳開了,因此每一個攤主都再期待著何秋然能夠在自己的攤位停下,好大掙一筆。
“十萬靈,中品靈石,少一個都不行。”
看著手裏的殘劍,何秋然靜默不語,在思考了一會就將十萬塊中品靈石扔給了那個攤主,拿著殘劍和劉穎轉身就走。
看著自己身前的十萬中品靈石,那個攤主的眼中閃過貪婪之色,將靈石收起,他也不顧在攤位上的那些東西,起身攔住何秋然,說道:
“不好意思,剛才我說錯了,我要說的是十萬上品靈石。”
說完,那個攤主兩隻狹小的眼睛緊緊地看著何秋然平靜的雙眼,兩隻手緊張的在身前搓動,心中忐忑不安,但卻是不肯放棄。
這個攤主的行為被在這附近圍觀的攤主和客人看到,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眾人紛紛咒罵那個攤主。
“胡老鼠,你還要不要臉了,剛才我們都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你說得是十萬中品靈石,你以為你那塊破石頭能值這麽多的靈石嗎?”
“就是,胡老鼠,你...”
或許是被別人說的惱了,興許是受不了何秋然的目光,胡老鼠惱羞成怒對著剛才說他不要臉的幾個攤主說道:
“你們在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我表哥收拾你!”
被胡老鼠這麽一說,那幾個攤主想起了胡老鼠還有一個在坊市巡邏隊當小隊長的表哥,頓時不敢在說話,隻能憋在心中,怒視著胡老鼠。
將眾人住嘴,胡老鼠心中得意更甚,一時間忘記了何秋然剛才平靜恐怖的眼神,竟敢對著何秋然威脅道:
“小子,你最好快點給我將靈石補上,不然我表哥來了就不是這麽好說話了。”
剛好,胡老鼠剛剛說完話,在圍觀的人群外麵喧鬧起來,等到人群分開,胡老鼠看著進來的幾個人一愣,接著急忙上前,臉上堆著難看的笑容,道:
“表哥,你怎麽來了?”
“哈哈哈,聽說你被人欺負了,我這不就叫上幾個兄弟來為你報仇了。”
拍著胡老鼠瘦小的肩膀,他的表哥看似豪爽實際上他的眼睛從一進來就沒有離開過何秋然的身上,顯然他也是為‘十萬上品靈石“而來。
“屁,還不是見老子要發財了,就想要來分一杯羹。”心中不屑,但是胡老鼠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他的表哥可是他現在的靠山,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不然別說的上品靈石了,就是一塊下品靈石他都不一定能拿到。
雖然心中不忿,但胡老鼠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真誠,還帶著一絲委屈,然後悲憤的指著何秋然說道:
“表哥,就是他,強行用十萬中品靈石換我價值十萬上品靈石的寶劍。”
這個時候,胡老鼠的演技達到了他人生的巔峰狀態,今天的事情要是成了,那麽他此生都不會忘記,每逢想起必定會一拍大腿,老淚縱橫的說著今天的事情。
胡老鼠的演技已經上線,那麽身為他表哥,自然也是不能落後。隻見胡老鼠的表哥挺著渾身滿是肌肉的身體往何秋然走去,惡聲惡氣說道:
“小子,我是中心坊市巡邏隊的小隊長,小子你強買強賣別人的寶物,本來我是應該將你就地正法的,但是我最近在看佛法,有些感悟,不想殺生,你將他的靈石補上我就不追究的你強買強賣的事情。”
胡老鼠表哥的這話一出口,周圍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原以為胡老鼠已經是夠不要臉了,卻是沒有想到他的表哥更加不要臉。
在這個時候,一些在外麵觀看的人忽然想起胡老鼠的表哥好像是一開始就在這裏,不過一直在後麵觀看不出來,一直到胡老鼠威脅何秋然的時候他才走出為胡老鼠撐腰。
看著這對裝模作樣的表兄弟,何秋然是一點感覺沒有,不過兩個跳梁小醜,沒必要為了這兩個家夥動氣。何秋然是這麽想,可是那兩兄弟不是這麽想,看何秋然還是不說話,就以為何秋然是怕了。竟然抬腳往何秋然走去,似乎是想要自己動手奪走何秋然身上的儲物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