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詭異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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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背後的恐怖力量,付雲川神情大驚,中州大派一代宗主親自出手,實力深不可測,付雲川本身就不是那些無極境強者的對手,如今天青派宗主身法鬼魅,一下就衝到自己麵前。
轉頭望背後看去,可怕的力量如同潮水般向自己衝擊過來,根本無法躲去,付雲川臉色頓時蒼白,被這股恐怖的力量說震懾,心中萬分不甘委屈。
自己不過是將天從門這兩個仇人殺死,可是現在不僅天從門的人要殺自己,就連師尊等天青派所有長老都要殺他,而天青派宗主更是親自出手。
想當初天青派不惜代價將他當初重點弟子培養,而師尊楊飛雲更是啊關愛有加,如今就好像被自己的親人追殺這種感覺,付雲川心中怎會好受。
在這股恐怖的浩蕩靈威下,他內心絕望,根本抵擋不住這股可怕的威勢,但就在這時,令人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遠處天空陣陣金光帶著滾滾靈威從遠處飛速而來,唵、嘛、呢、叭、咪、吽六個佛光大字盈盈流轉威力無窮,全部向著天青派宗主施展出來的這股力量碾壓過去,頃刻間就將衝向付雲川的這股可怕力量擋了下來。
而天青派宗主神色一震,更是不由自主往後連連倒退,駭然的望著遠方。
“金光經!”
背後幾位長老目瞪口呆,天青派宗主這一招雖然沒有使出全力,但也絕對不是這麽輕易被破去的,想不到在金光經麵前竟然還是不堪一擊。
眾人訝然的往遠處望去,隻見天空一個白眉老者從遠處飛來,站在付雲川麵前。
看到麵前老者,天青派宗主頓時一臉尊敬神色,雙手合十道:“洪悲大師數十年未出般若寺,今日竟是親自降臨,有失遠迎。”
白眉老和尚同樣雙手合十,向天青派宗主施了一禮。
背後天從門趙龍成的師尊一臉急色,道:“大師慈悲為懷,不過付雲川先後殺我天從門兩大弟子,更是被眾長老認定是魔族之人,還望大師不要出手。”
然而洪悲現在付雲川麵前,卻是淡然道:“老僧今日正是為此事而來,還望諸位不要為難付施主,放他一條生路吧。”
沒想到洪悲這次出來竟然是專門為了付雲川,眾人一聽頓時臉色大變,不解道:“大師,付雲川與魔族有些莫大關聯,當日魔族之主還親自派人救他,此子更是闖進過真魔池,若是大師今日將此子救出去,恐怕時候又是我們正道的一大敵人。”
“是啊大師,付雲川是大魔頭,當初經脈盡斷,丹田盡碎都沒有廢去修為,反而在短短半年時間從真元一階突破至八階,此等突破的恐怖速度在正道之中根本難以尋見,魔族之中能夠做到這樣更是絕無僅有。”
眾長老眾說紛紜,然而洪悲大師雙手合十,默然道:“諸位擔心老僧清楚,但付施主與老僧有緣,更是先任巫族族長巫夜一生的寄托,老僧曾經受過巫夜前輩的恩惠,還望諸位就此罷手,放付施主離去吧。”
此話一出,眾長老神色又是一震。
付雲川是巫夜一生的寄托?這其中究竟是怎麽回事?
楊飛雲疑惑道:“巫夜前輩三千年前早已死去,付雲川才不過二十,怎麽可能和巫夜前輩有任何瓜葛。”
然而麵對這種種疑問,洪悲隻是淡淡一笑,默默不語。
而站在其身後的付雲川卻是疑惑重重。
自己是巫夜一生的寄托?
若是這樣的話,為何當初在葬神山那死去的神秘高手會將自己認定是巫夜。
然而現在自己又成了巫夜一生的寄托,又被那麽多人認定是邪魔外道,洪悲究竟有沒有說謊。
他心中掙紮,猛的搖了搖頭,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誰。
倘若自己真是巫夜一生寄托,為何他又被那麽多人認為是魔族中人。
天青派宗主沉吟一聲,拱手道:“既然洪悲大師親自出手想要救下此子,那老朽豈有不依之理,不過日後可不會讓此子這麽輕易就此離去了。”
“那老僧先多謝宗主了。”洪悲大師淡淡一笑,轉頭望著付雲川示意。
此時的付雲川頓時感激莫名,拱手道:“多謝大師。”
說完轉身毅然往遠處飛快離去。
這次要不是洪悲突然出手,恐怕自己現在已經凶多吉少,付雲川神情複雜,一路飛奔,竟是已經遠遁半個時辰。
畢竟是中州之地,若是那些長老不甘乘洪悲走後再次殺來,那他又是凶多吉少。
不過想起方才洪悲大師出現那時施展的那一招,付雲川眼睛頓時熾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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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金光經威力竟然這麽強大,難道當初風逍遙如此執著此經。
當初因為修煉金光經有些慢,他一直沒有執著修煉,到現在也隻是修煉到第三層。
沒想到金光經威力這麽強大,他現在對此經卻是越來越濃鬱的興趣了。
雙眼凝望四周,見四處並無人跡,付雲川心中一凜,頓時開始打坐,運起金光經。
一縷縷金光在他身徐徐流轉,無數符文在周身轉動,一直在這打坐,此時的他恍如一位得道神僧,佛光萬丈。
整整修煉兩個時辰,付雲川終於從打坐之中停了下來,舒了口氣。
金光經妙用無窮,不僅威力無窮,更是擁有療傷的神奇功能,恢複的速度絕對不是尋常運功療傷可以比的。
隻是可惜他現在身份破朔迷離,而小瑤現在還在天青派,付雲川一直想帶著小瑤離開天青派,隻可惜被那麽多長老阻止沒能成功。
至於方玉柔,還有官菡,他心中又是一陣複雜之心,想起兩女,付雲川黯然一歎,緩緩睜開雙眼,正想從打坐之中站起身來,但就在這時,令他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眼前一個人影就這麽站在自己麵前!
付雲川神色大驚,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麵前竟然出現了一個神秘人影。
以他的修為,從方才到現在,竟連麵前這位什麽時候出現在自己麵前都不知道,若是此人對自己有任何敵意,那他在那打坐修煉這麽久,豈不是任他宰割了?
想到這裏,他訝然的眼前的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