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越南人的終極骨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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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海神部落的祭祀儀式,沒有我作為祭品,又是如何收場的呢。

    何厚義如今在哪裏,神秘人又躲藏在哪個部落中,這些謎團並沒有因為我的努力得到解答。

    眼前依然是迷霧重重,何去何從就像風中沙,海中浪,早已身不由己

    第二天一早,老土著帶著少年進入房屋,老土著向我點了點頭,少年便跑到我身邊,指著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女人,跟我比劃著,我揉了揉他腦袋,苦笑不得,這小子鬼靈著呢。

    老土著走到女人麵前,詢問了幾句,大概就是問昨晚有沒有伺候我之類的尷尬問題。

    女人張了張嘴,望著我,想要解釋點什麽,可最終沒說出話來。

    我走了過去,將女人拉到我身後,衝老土著板起了臉,無需言語,用實際動作來回答他的疑問。

    既然把她送給了我,那麽好與不好,便不該再由他來責問。

    我的女人,我自己來管教,就是這麽個道理,老土著皺起了眉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隨後示意我跟著他走。

    我拉起了女人的手,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放在了胸口處,言語無法溝通,行動卻能表達我的用意,我要讓她明白,從昨晚開始,她就屬於我了。

    女人立刻低下了頭,拽著手想掙脫,我抓的更緊。她害怕老土著,可我不怕,我得讓老土著明白,女人不是貨物,既然給了,我也沒道理再還給他,或再讓給其他人。

    在少年的糾纏下,我放開了女人,被他連拖帶拽的拉出了房外。

    今天的天氣很好,明晃晃的太陽,照在人身上,懶洋洋的直犯困,我身上的傷口經過那特殊的草藥,居然一夜間便凝固成了疤痕。

    我的出現立刻引起了所有土著人的目光,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正在勞作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活,緊張的盯著我。

    而女人們大多疑惑的盯在我的胯間,盯得我很是尷尬。我明白,也就是我拿毛皮遮擋住私處,土著中其他的男人都是赤條條的。

    越包裹便顯得越神秘,不過女人們第一反應,齊刷刷的盯著男人那裏,臉皮再厚的男人恐怕也會覺得別扭吧。

    男人們警惕,甚至是帶著仇視的目光盯著我,這很好理解,畢竟我現在的打扮,是海神部落的打扮。

    海神部落和火山部落的信仰不同,關係肯定不融洽,甚至很有可能是相互敵對的關係。

    老土著肯定能從越南人口中得到,我真正的身份,但這些普通的土著,則很疑惑,為何首領會帶著外族人,進入部落。

    在所有人目光的包圍下,我著實難受的直想溜,這種感覺好像我是被老土著牽著走的,奇怪的動物,被這些土著們參觀。

    期間還有幾個膽子大的,或者在部落中地位高的土著,從樹上跳了下來,跟著老土著一邊走,一邊直言不諱的指著我,詢問著我。

    老土著非常淡定,壓根沒給這些圍上來的家夥們,解釋過半句。

    他們心有不甘的找我身邊的少年問話,少年看了我一眼,見我一臉厭惡的表情,隨後也沒給他們好臉色。

    這些個土著,連連吃癟,心裏很不是味,看著我的目光更加不善。

    我心裏更不是個味。身為首領本來一言兩語,就能把我的身份給他們解釋清楚,可偏偏故意不開口,安的什麽心。

    我在心裏罵罵咧咧的,要麽是想給我來個下馬威,讓我懂點部落的規矩,要麽就是故意製造我和他部下的矛盾,看看我如何化解。

    總之,很簡單就解決的事,他擺明就故意整我。

    可我還得跟著他走,沒辦法,我得弄清楚越南人在哪裏,還有之前我被困在岩洞中的那半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麽。

    頂著各種鋒芒一般犀利的目光,我索性就昂首挺胸,誰不服那是他的事,我走我的路,有本事就下來,單挑我還真不虛他們任何一個。

    十多分鍾後,我被老土著領到了一個很特別的木房子裏,木房子像是新搭建的,木頭被切割的痕跡還很新。

    老土著從地麵的獸皮袋中,拿出了一個東西,遞到了我麵前,我一眼就驚呆了,居然是龍舌蘭酒的酒瓶!

    這酒瓶我太熟悉了,當初跟著我們一起漂流到我的孤島,然後被我和汪凝眉打撈起來了兩箱。

    當時為了空出來,利用酒瓶當盛水的容器,我們沒少糟蹋這酒。

    至今在我的孤島,草地上的屋子裏,還擺放著至少三十多個這樣的酒瓶。

    他能出現在這裏,肯定是越南人和何厚義帶來的,何厚義至今下落不明,見到這個酒瓶,隻能說明是越南人來過這個房屋,並把酒瓶留在了這裏。

    聯想到這個房屋是新建沒多久的,便能猜想到,這個並不到的木房子,應該就是越南人在這個部落的家。

    在看周圍的地理環境,前後河流,背靠山體,稍微偏離開闊地,是一片理想的居住地。由此可見,越南人和火山部落的關係,確實不一般,就越南人那懶骨頭,能自己動手修建這樣的房屋,我肯定是不信的。

    多半是老土著差遣部下,專門給他搭建了這麽一個獨特的木屋子。

    這要在戰國時候,那可就是最高禮儀的上等客卿待遇了,不一般

    實際上,我回過頭來想一想,當初我和老土著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他帶著另一個土著,跟著越南人出現在我麵前,然後我們就互相拉弓對峙,最後越南人站在我這便,一點也不顧及他的麵子,狠狠的訓斥了他,鬧了一場不愉快。

    當時這個老土著,即便被越南人訓斥,也不敢跟他翻臉,而且一直保持著敬意。

    之後越南人和這老土著,相處很融洽,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說明了什麽?說明越南人和老土著不是第一次見麵,他們至少是相熟,老土著是敬畏越南人的。

    所以能單獨在部落給他修建一座木房子,並不算多了不起的事。

    隻是如今這木房子裏,並沒有見到越南人,老土著帶我來這裏,是為了跟我解釋什麽嗎?

    我看了一眼窗口處的木床,心想這越南人可真會享受,土著人哪裏懂得睡床,我剛想坐上去,少年一把抓住了我,阻止我坐過去,臉上的表情又變成晴轉多雲了。

    靠敢情這少年,還是越南人的終極骨灰粉啊,這樣維護自己的偶像,碰都不讓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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