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第三個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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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山竹被抓到其中一間洞窟中,我突然覺得自己真他嗎的沒用,如果是越南人,怎麽可能會出現如今這種局麵
我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眼下局麵尚未明朗,不一定就是死局不可解
雖然這些土著看起來,非常仇視火神部落的人,但既然當時沒殺山竹,就代表山竹在他們眼裏暫時還用。
山竹被拉進洞窟後沒多久,我也緊接著被拉到了一間洞窟裏,令人懊惱的是,我和山竹的洞窟之間隻相隔不到五米,看來他們是有意要將我們分開。
此時我所處的洞窟比我想象中要大一些,但也大不到哪裏去,整個洞窟內寬外窄,大約能有五個平方最多。
此時洞窟內共有三名土著,全是男性,但渾身瘦弱的隻剩下皮包骨,看起來跟活死人一樣,特別嚇人。
我盯著他們,下意識的就想遠離,可此時我雙手疊在身後被綁的結結實實,雙腿腳踝處也被捆住,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而那三名樣貌猙獰的土著,把我拉上洞窟後,就不再搭理我,相互依偎著靠在洞壁,感覺一眨眼就睡熟了。
此時外麵還是大白天,他們怎麽說睡就能睡著。
原始部落中,可以說白天是一天所有的時間了,到了晚上沒人敢外出,所以幾乎所有部落的土著,都很珍惜時間,我見過的三首領的部落以及火神部落,沒有一個土著在白天偷懶。
他們總是很自覺的做該做的活兒,根本不需專人看管,首領也不需為此操心。
可眼下這些土著,不僅大白天堆在一起睡覺,而且也沒人提醒,他們都這樣,那其他洞窟裏的土著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總算明白了,為何我當時抬頭看到這些洞窟時,心裏總覺得怪怪的,原來原因就在於,大白天他們居然全都躲在自己的“房屋”裏,沒一個人下到地麵去幹活。
就好像大山的寄生蟲一樣,實難讓人理解。這樣的部落,怎麽可能生存的下去,我眼前這三個,蜷縮在一起的土著,也活該他們骨瘦如柴。
我越來越懷疑,這壓根就不是海神部落中的分部,海神部落的土著,雖也麻木,但每個人至少是全身心的投入在部落的建設中,哪像他們
我正在暗自揣摩著,刀疤臉帶著另外兩名土著,也爬了上來,總共就五個平方的洞窟,一下擁進七個人,瞬間就有些氣悶。
刀疤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睡得像死人一樣的土著,居然很平靜,好似他們大白天睡覺,才是正常的。
我簡直要迷糊了,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怪異的部落,怎麽就感覺每個人的精神都不正常呢?
刀疤臉突然朝著我大腿提了一腳,下腳真他娘的狠,吼咧咧的朝我說了一堆鳥語。我估計是在問什麽來路,為什麽要到他們地盤殺人之類的。
也確實,我這腳挨得也不冤,換做我是他,哪兒那麽多廢話。
到底還是舍不得殺我,這可真印證了一句話,有技術走到哪裏都不怕,想不到我卓越也有這麽一天,身懷“絕技”,連食人族都舍不得殺我。
刀疤臉見我半天不回話,又是一腳,這次更過分了,是直接踩到了我手掌上,疼的我撕牙咧嘴。
媽的!這是要嚴刑拷打啊,問題是我根本不會他們那鳥語,我怎麽答?這才是最冤的,我知道自己要是再閉嘴,接下來的果子隻會更難吃。
我也管不了其他了,張嘴嘰裏呱啦的一陣,說的什麽我自己都記不住的火星語,直說的那刀疤臉瞪大了眼珠子,跟他兩個部下互相望著,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我開口了,說明我不是啞巴,也不是不配合他們,聽不聽得懂,那就不管我事兒了,反正我也聽不懂他們的鳥語。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這一通火星語,還真把他們給唬住了,至少之後刀疤臉沒再為難我。
他見語言不通,開始打起收拾,或者拿石頭在地上畫著亂七八糟的圖案,說是象形文字吧,有點像,可畫工還不如越南人的鬼畫符。
我非常費勁的跟他交流了一番,大致明白了,他果然是衝著連弩來找我的,他問我,那連弩是不是我的。
我當然要說是,而且還要強調是自己親手製作的,這全天下就我一個人會,這種時候吹牛逼是可以救命的,我吹的越厲害,他對我越重視。
刀疤臉要求我必須教會他使用連弩,以及如何製作連弩,條件是等教會他了,就可以放我走了。
要是一現代人跟我說這話,我肯定不信,人都在他們手裏了,放不放,那還不是兩嘴唇一碰,想怎麽說怎麽說。
可對於土著,我還是相信的,基本上一萬個土著,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個是“厚道”的,說一是一,絕不耍詐,實際上是他們的腦子太死板,不會轉彎。而剩下一個不厚道的,就是火山部落的首領,老土著。
他是唯一見過的,會耍心計的土著,當然不能把海神部落的那老頭算在內,他本身就不是原始人。
我在點頭前,要求把山竹也給放了,本以為這個要求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答應。
哪成想,刀疤臉拒絕的很幹脆,完全沒有商量緩和的餘地。
我可以放,但是山竹必須留下來。
這就讓我疑惑了,難道說他們知道山竹的身份?
我心頭一沉,這種可能還非常大,畢竟山竹是火山部落首領的兒子,或者孫子,將來可是要接任首領的。
在部落之間也算的上是耀眼的王子,其他部落認識他,並不出奇。
如果這樣等於他們要拿山竹做人質,要挾火山部落?
我剛剛還在說,土著厚道,不會使心計,一轉眼這刀疤臉就給我上了生動一課。
我歎了口氣,知道再堅持下去,隻怕會惹刀疤臉翻臉,他好不容易跟我語氣緩和了很多,甚至都讓人把我稍微鬆綁了一些。
眼下我隻有先穩住他,在答應他的要求前,我還得多問出點東西來。
我們的語言不通,但肢體語言以及相互之間用抽象畫來做交流,還是能模糊的看懂對方的簡單意思。
我在地上首先畫了海神部落的祭壇,接著又畫了火神部落的火山,在旁邊花了一個圈,比劃著問他,他們是否屬於第三個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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