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記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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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傷的情緒,想洪水猛獸,一旦被釋放,就再也收拾不住。

    我從未想象過,當我開始一點點恢複記憶時,居然是三隻小花豹的記憶,最先掙脫出來。

    這是我卓越在這世上,付出過的最真摯的情感,讓我永生都不能忘懷...

    除了它們的記憶,更多的開始像殘片一樣,毫無邏輯的穿插著,比如我想起了自己確實叫卓越,是因為一場意外事故,流落到了這座孤島。

    接著下一刻的畫麵,便又到了另外一個孤島,我記起了一個土著少年,叫山竹,他跟著黎庶學習功夫,然後還有一張非常醜陋,卻讓人覺得溫暖的老臉,她曾給我喝過一瓶巫藥,說是能改變我的體質...

    對,沒錯,我終於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之所以失憶,就是喝了那瓶味道非常怪異,無法形容的巫藥。對於這段記憶,我想來後,記憶便顯得尤為深刻。

    記得當時她跟我說過,喝下巫藥後,藥效會在身體內潛伏很長一段時間,看個人的吸收能力,一旦吸收會出現頭疼撕裂的痛苦過程,隨後會出現記憶斷片,嚴重的可能會失憶。

    她當時還說,讓我不必擔心,巫藥的作用是改變人的神經,類似於摧毀重建的過程,所以一些忘記的記憶,藥效徹底吸收過,還是會慢慢的記起來。

    想起這些,我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我相信老巫婆不會騙我,她已是將死之人,想把整個巫師部落,甚至是部落的聖物交到我手上,騙我對她毫無意義。

    也就是說,我不會是永久性的失憶,我能想起三隻小花豹,並且在頭疼之後,沒有再次忘記,便說明我的記憶正在一點點的,像拚圖一樣恢複完整。

    就連眼前依然在安睡的皮豆,我也想起了一些片段,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從遠方帶來的女人...

    我的眼淚瞬間又換了一茬,之前是悲傷的淚水,如今是激動的哽咽的淚水,我搖晃著皮豆,在她還在揉眼睛時,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皮豆的身體一陣顫抖,她比我顯得還要激動,哇的就哭了出來。

    我有多久沒抱過她,我已記不得,將她從遠方帶在身邊,卻記不得她,一天天的冷漠她,即便她主動對我投懷送抱,也被我厭惡的推開一旁。

    那時的她,該有多傷心,多難過,此時我自責不己,皮豆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單純最可愛的女人,是我願意一直帶在身邊,無論天涯海角的女人,那般待她,她沒有任何怨言,目光依然寸步不離的徘徊在我身上。

    對於一個土著女人來說,我就是她的新生,就是她的一切。

    我捧起了皮豆憔悴的臉龐,用力的和她親吻,此時千言萬語,都不如柔情纏綿來的真切。

    她還是那般溫柔,那般體貼人,照顧人,月光下我把思緒排斥一空,和皮豆卸下了所有的防備,溫柔的迎合著她...

    許久,皮豆醉紅的雙頰,不敢抬頭看我,過了這麽久,我們再次肌肉交錯,她竟然害羞了。

    這夜過的很快,皮豆在我身下,喃喃的醉酒一般的,用蹩腳的漢語,輕吟著我的名字,卓越...卓越...

    直到天亮,皮豆仍在我懷裏,不願撒手,像個固執的小姑娘。

    我讓她盡量多給我講一些,我在遠方孤島的事情,皮豆的漢語隨便蹩腳,卻也能講的差不多,這些日子趙清涵也沒少教她,一向性格大大咧咧的趙清涵,卻擁有對弱勢者絕對的同情心。

    在她看來,皮豆是個土著女人,自然就比我們這些現代人在很多方麵弱勢很多,所以她最照顧皮豆。

    汪凝眉和皮豆關係也非常好,似乎單純的女人,總是很交到很多女性朋友。

    隨後皮豆跟我講了很多我在土著孤島的行為,在她眼裏,我就是神一樣的偉大男人,比任何首領都要厲害,無所不能。

    所以她的講述很主觀,也很亂七八糟,我卻聽的很詳細,試圖在她的講述中,努力抓住回憶的尾巴。

    原來我在孤島上,有一個自己的部落,那個部落叫新部落,人人都有自己的名字,屬於自己的寬敞木房子住,在新部落裏,女人是可以走出房屋,參加勞動,甚至參加戰鬥,女人不再是低賤的不如豬狗一樣的物品,她們屬於單獨一個男人,有自己的家,也有了希望。

    部落的首領叫新王,還有一個領導者叫新師,是我的左膀右臂...

    皮豆說起這些時候,我的記憶還是很模糊,對於新王和新師的名字,倒是有點印象,可跟他們之間牽連的事情,則是記不得了。

    皮豆的描述,能讓我回憶起的東西,十分有限,畢竟她是一個土著女人的角度來描述的,有很多事她並沒有權利參與其中,所以知之甚少。

    但對於她描述的事情,我死記硬背般記在了腦子裏,尤其是她一直提到的新部落,如她所說,那是屬於我的勢力。

    如果像祝靈所說,不遠的一天,會從遠方有無數人登陸到這座孤島,那麽我的勢力也很可能,會跟著前來。

    這是祝靈和鐵頭所不了解的情況,就連楚蕭生,也知之甚少。

    大多時候,自己手裏握著一張別人猜不透底牌的感覺,真的很好。

    趕路前,我製作了一個拖籃,和皮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拖著沉甸甸的食物,朝著山林深處趕路。

    我出來就是曆練來的,這一天一夜過去,雖然收獲了不少獵物,實際上我並未使出全力,甚至連危險的感覺都沒真正感受過。

    關於巫藥的記憶,我想起了一個片段,記得有很多拿弓箭的戰士瞄準了老巫婆,卻被老巫婆輕而易舉的躲閃過了。

    再結合楚蕭生拿弓箭射我,也被我輕易躲過,我更加肯定,自己的體質確實得到了他人想象不到的變化。

    老巫婆曾說過,隻有巫師部落曆代的大巫師,才掌握著這種巫藥,也就是說,我喝了巫藥,也是一樁秘密之事。

    一件他人所不了解,令他們無比詫異的事。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我的變化隻是因為一瓶巫藥...

    這同樣成為了我一張底牌,因為我的靈敏反應不是偶然,是吃了巫藥後,改變了腦神經,一般的弓箭都射不中我,我相信現在即便是強大的黎庶,跟我搏殺,我至少也會處於不敗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