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正麵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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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豬寬厚的背脊,能夠能夠馴服當作坐騎,那是再舒適不過,然而它畢竟野性十足,對我又充滿了仇恨。

    我剛騎坐上去,身子便像坐上了過山車一般,身子止不住的被甩到了半空中,好在提前將雙手緊緊的纏在它的鬃毛上,才不至於被甩落在地。

    它的後腿猛烈的彈跳著,腰部也像是靈活的泥鰍,毫無規律的劇烈甩動,我就認準一點,死死的拽著它的鬃毛就行了。

    野豬的鬃毛不像家豬那樣容易脫落,結實的就像紮在骨頭縫裏一樣,不管我的身子被甩成什麽角度,隻要抓著鬃毛,就能重新騎到它身上。

    暴躁的野豬,不停的嚎叫著,想要把我甩離它的背部,整個過程,我無數次被它甩飛出去,還沒落穩,又被橫甩出去,整個人都快要被甩暈過去了。

    我之所以一直死拽著不丟,還在堅持,是因為心裏很清楚,我被甩的難受,野豬掙紮的更難受。

    它的體力在這種瘋狂的掙動中,急速的下滑。

    這和馴服鬥牛的道理是一樣的,強大的鬥牛為了甩開身上的人,後足幾乎能彈跳成九十度角,身體橫向瞬間抖動的速度,攝像機必須放慢很多倍數,才能觀察的到。

    然而再厲害的鬥牛,劇烈掙紮的時間絕對不會太長,有的幾十秒就累的動彈不了了。

    顯然我身下的野豬要比鬥牛厲害多了,它足足堅持了三四分鍾,最後才喘著粗氣,臥在地上,身子還在不斷的抽動著,以示絕對不會對我臣服。

    想要馴服一頭生長在原始灌木叢林裏的野豬,無疑比登天還難,它之所以臥在地上,其一是體力跟不上了,其二是變主動進攻為被動防守。

    此時我若從它身上跳下來,它肯定一股腦的爬起來就跑,肯定不會有一絲猶豫,說到底它心裏已然清楚,我不好纏,知道怕了。

    為了榨幹它最後的體力,接下來我做了一件非常冒險的事,鐵頭之前教過我一殺招,說來也很簡單,就是用手掌狠灌對方的雙耳。

    但凡是有聽覺的動物,無論它的外表多麽凶悍,耳膜卻是一樣的脆弱。

    野豬不僅嗅覺敏銳,聽覺也異常靈敏,它趴在地上就以為我拿它沒辦法了?

    我試探性的騰出一隻手,去抓它那又寬又厚的豬耳,最初它抗拒的非常厲害,慢慢也習慣了被我捏著的感覺。

    畢竟皮糙肉厚,我捏著它隻是別扭,沒有多深的疼痛感。

    我仰起手掌,先輕輕的拍打它的耳孔,它又反抗起來,接著開始適應我的力度,認為也沒什麽,在一次一次輕輕的拍打下,我猛然使足了全身的力氣,隆起掌心對準它的耳孔,狠狠的一掌打去。

    響亮的掌聲立即被驚天動地的嚎叫聲所淹沒,我瞬間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立刻鬆開它的鬃毛,一翻身從背脊處滾落了下來。

    接著沒有一絲遲疑,衝著山坡上還紮著匕首的死豬跑去,與此同時,我的身後揚起了漫天的灰土,被灌耳的野豬,受到的傷痛是其次,恐懼感絕對是前所未有的。

    此時它的腦中一定是巨大的轟鳴聲,讓它一時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麽災難發生在了自己身上,所以它並沒有第一時間向我衝來,而是將自己的腦袋按在地上,使勁磨蹭著地麵,原地打著圈。

    我之所以鬆開它,爬起來就跑,是因為這種傷痛它從來沒經曆過,會非常容易陷入絕對的暴怒狀態中。

    那樣的它,就是一台火力全開的坦克,我再跟它糾纏就是找死。

    果然!還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野豬重新從地上爬了起來,它的右耳,也就是被我擊中的一邊,開始滲著血絲往下滴落,它調轉了頭,怒火衝天的朝我吼叫著瘋狂奔來。

    此時的我,已經從死豬身上,拔回了匕首,麵對它的奔走,我迎麵而上。

    暴走的野豬是最危險的,但同時也是最脆弱的,之所以暴走,是因為內心崩潰了。

    放在以前,我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衝動的行為,但我相信我的反應速度一定能躲過它的衝撞。

    它在爬坡,我在下坡,它的速度居然比我還要快,我踢著腳邊的石塊,企圖減緩它的速度,那些石塊砸到它身上,像石沉大海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

    讓我頭疼的是,上坡的野豬,脖頸的角度讓我根本無法下刀,不僅脖頸,就連肚皮也都埋在死角處。

    此時我和它的距離,雖然還能夠做出橫向躲閃的反應,可我不甘心與它擦肩而過,就算沒有機會,我也得自己找機會,即便是賭也得賭一把。

    雖然它的表皮我刺不入,但它的眼睛,它的鼻孔也都是弱點。

    我甚至來不及做出選擇,麵對著它朝我猛躥的動作,我握緊了匕首,使勁朝著它的臉部紮去,與此同時左腿蓄力一蹬,一個側身飛撲,與它拉開了兩三米的橫向距離。

    當再一次響徹天地的哀嚎聲響起時,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塵埃落定了,側頭一看,匕首端端正正的紮在了它右眼眼珠子上。

    吃到巨痛的野豬,將頭麵部蹭在地上,想把匕首從眼球上撥弄下來,它越是磨蹭,匕首便越攪動的厲害。

    當它抬起頭時,血肉模糊的眼球,就像是被擠爆的西紅柿一樣,鮮血混著莫名的血絲,直讓人忍不住想要嘔吐...

    即便如此,紮在它眼球上的匕首,不僅沒被弄掉,反而越紮越深,它還是不死心,一直跟匕首痛苦的糾結著。

    我趁此機會,趕緊順著下坡滑去,盡量遠離一些它,因為吃不準它還不會再次暴起。

    當我重新回到地麵後,半坡上的野豬,已經痛苦到難以複加的地步了,哀嚎聲中帶著無盡的悲壯,如果會哭,我想它此時一定會哭得撕心裂肺。

    我繼續遠離著它,在我眼裏,此時我什麽都不做,就是最正確的做法。

    我朝著遠處蹲在高樹枝上,緊張觀望的皮豆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下來了,很快皮豆便飛奔到了我的懷裏,緊張的恨不得把我的每一寸皮膚都檢查一遍才放心。

    這場戰鬥順著坡道下滑時,擦傷了胳膊以外,基本也就算是毫發無傷吧。

    皮豆順著我指的方向,看著倒在地上,還在跟匕首纏鬥的巨大公野豬,又望見了另外兩頭已經死掉的野豬,吃驚的望著我,身子不住的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