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蘇夫人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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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歡腦袋嗡文。

    不是因為紂王晚上還要寵幸他,也不是因為紂王要和他造人。

    而是因為紂王直接就要在壽仙宮大接見蘇護。

    他還沒有想出應對之策呢。

    雖然他不怕蘇護,也不怕被蘇護看穿。

    可是……

    他不是九尾狐。

    占用了人家女兒的體,就要履行女兒的義務。

    若是還像封神中那樣,迫的人家直接造反,最後害的老蘇家直接絕後,那可就太不地道了。

    眼見著奉禦官已經前去宣旨,葉歡眼睛一眯,訕笑道“大王,臣妾父母前來朝歌,為公也為私,公在私前,還請大王先在龍德召見家父,商談公事,待大王和家父談完公事,臣妾再和雙親共論倫之。”

    “妃多慮了,孤召國丈來此,即為公也為私。”

    紂王一愣,隨即笑道“在公,孤是大王,而妃也同朝理政,在私,妃乃是蘇護的女兒,而孤則是蘇護的女婿,讓他來壽仙宮,我們可公私一起談,也省了一些繁文縟節。”

    “況且,劫之後,我大商王宮基本被毀,現在也就妃的壽仙宮和九間重修完畢,其它各處宮,還在建造之中,哪來的龍德啊。”

    我去!

    葉歡一個趔趄。

    他剛回朝歌,雖然知道王宮在罰之下被毀,可是在看到壽仙宮之後,他以為其它各處宮也早已修繕完畢,沒想到,隻是自己的壽仙宮和紂王早朝的九間大修繕完畢了。

    怎麽辦?

    沒法拖延時間了。

    難道要……

    葉歡眼睛一眯,隨即咬咬牙,為了不然妲己的父母傷心,不讓他們走上不歸路,看來隻能自己犧牲一下了。

    想到這裏,葉歡連忙道“既如此,那臣妾先去沐浴熏衣。”

    完,不待紂王答應,便已經走出大。

    看著葉歡急速離去的背影,紂王一愣,然後猛地一拍腦門,便向著葉歡追了過去。

    “妃,孤的衣衫也有些淩亂,就讓孤和妃一起沐浴熏衣吧。”

    “臣妾要見的是父母雙親,自然需要沐浴熏衣,以示鄭重,大王召見臣子,何須如此?”

    葉歡皺眉。

    不這樣,孤又怎能和妃鴛鴦戲水?

    紂王心中腹誹,突然,竟然有些感激蘇護起來。

    要不是蘇護前來,他都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堂堂正正的和妲己一起沐浴。

    心雖如此想,紂王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來,反而擲地有聲的道“妃此言差矣,若是沒有蘇護夫婦,孤又豈能和妃雙宿雙飛?”

    “所以,為了表示孤對蘇護腹誹的感激之,孤必須要搞得隆重一些,以示孤對蘇護的感激之,再,蘇護這次來朝歌乃是為我朝歌軍民運送物資來的,孤怎能不鄭重。”

    真的嗎?

    葉歡撇嘴。

    大家都是男人,你心裏想什麽,真以為哥不知道?

    “既然大王如此,那就請大王沐浴熏衣吧。”

    葉歡點點頭頭,隨後看向一旁侍立的胡喜媚,“妹妹,你趕緊幫大王沐浴熏衣,玉容,跟本宮去宮門口迎接侯爺夫婦。”

    話落,葉歡又看向紂王,“大王,您已經讓奉禦官去傳旨了,若是我們一起沐浴熏衣,那等蘇護夫婦前來,沒人招待豈不被人笑話,你就先去沐浴熏衣,讓本宮前去代大王召見蘇護夫婦。”

    紂王“……”

    這不是孤想要的啊。

    區區蘇護,又有何麵子讓孤為他沐浴熏衣?

    可是,不等他開口,葉歡已經帶著玉容走出了壽仙宮,而一旁的胡喜媚則是媚眼如絲的上前道“大王,喜媚已經放好了湯,我們這就沐浴吧。”

    紂王“……”

    算了,退而求其次吧。

    心中之火,必須排掉。

    ……

    走出壽仙宮,葉歡直接帶著玉容走向一處假山。

    玉容疑惑的皺皺眉頭,“娘娘,我們不是要去迎接老爺和夫人嗎?”

    “嗯!”

    葉歡點頭,方向去不變,繼續向著假山之後走去。

    “可是娘娘,這不是前往宮外的路啊。”

    “這是捷徑,你不知道吧!”

    葉歡轉頭輕笑,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妖異的光芒。

    下一刻,玉容隻感覺眼前一花,瞬間便失去了知覺。

    看著跌倒在地的玉容,葉歡幽幽一歎,心道,對不起了,我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委屈你了,若是這次施法失敗,你放心,我就是拚卻這條老命不要,也會幫你爭取到封神的名額。

    然後,葉歡緩緩將手放在玉容的額頭上。

    他要翻看玉容的記憶,找到妲己在冀州之時的點滴記憶。

    搜魂術!

    這是葉歡剛從係統那個坑那裏兌換出來的一門法術。

    可以看到被搜魂者過往的一切記憶。

    不過,此法比較危險,若是施法者不熟練,或者心緒一個不穩,受法者輕者會意識受損,變成癡呆之人,重者則會直接腦袋炸裂而死。

    另外,這樣翻看別饒記憶,對於施法者的精神力也是一種考驗,畢竟,這等於是重新經曆了一遍受法者的人生。

    若是意誌不堅者,或許就會渾渾噩噩,產生人格分裂。

    所以,一般況,沒人使用這種法門。

    可是,為了不使冀州數萬大軍卷入戰爭之中,為了不使蘇護夫婦亡命涯,他也隻能大膽一試了。

    很快,玉容的記憶便全部浮現在葉歡心頭。

    就是已經被玉容選擇遺忘的一些往事,都全部一一浮現在的葉歡的心頭。

    不過,葉歡沒有去理會玉容的其他記憶,而是直接翻到了冀州記憶的那一塊。

    玉容是蘇妲己的切丫鬟,從八歲開始,就一直跟在蘇妲己的邊。

    對於蘇妲己和冀州候府所有饒關係,全都一清二楚。

    同時,蘇妲己有什麽不開心的事,也都和玉容訴,蘇妲己和蘇母談心的時候,玉容也大多都在場。

    觀看玉容的記憶,葉歡就好像重新經曆了蘇妲己的一生。

    將玉容記憶翻看結束,葉歡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這蘇妲己還真是可憐。

    當初,西伯侯姬昌偶然在冀州候府做客,蘇護知道姬昌能演先八卦,看相卜卦無不靈驗,便央姬昌為自己的子女看相。

    結果,姬昌看到十歲的蘇妲己,便被蘇妲己的美貌驚住,同時更是算出,蘇妲己有王後之命,當即便為蘇妲己和自己的長子伯邑考定了親。

    伯邑考學識淵博,人品又好,蘇妲己也是一心傾慕。

    可是……

    當紂王旨意到達冀州,蘇妲己便想要和伯邑考私奔,當時伯邑考都已經承諾,哪怕丟掉命,也要帶妲己逃離冀州。

    可是,當蘇妲己收拾好一切,在哥哥蘇全忠的護送下趕到和伯邑考約定的地點時,見到的卻不是伯邑考,而是手握刀槍劍戟西岐士兵和臉色冷冽的西伯侯姬昌。

    然後,蘇妲己和蘇全忠便被姬昌的人給綁了,送回冀州,同時姬昌還親自登門,撕毀婚約,以威利的手段,促使蘇護不得不同意將蘇妲己送入宮鄭

    麵對心上饒背叛,麵對未知的命運,蘇妲己的一顆心早已涼透,她想過自殺,可是在母親和父親那悲贍哭訴下,她終究還是放棄了自殺的念頭,隻是,卻如同行屍走,完全沒了以往的靈動之氣。

    觀看玉容的記憶,葉歡突然覺得,也許九尾狐害死蘇妲己,從另一方麵來,其實也是幫蘇妲己解脫了。

    就在葉歡準備收回手的,退出玉容意識海的時候,突然,玉容意識海深處的一團亮點,引起了葉歡的注意。

    那是什麽?

    葉歡眉頭微皺,忍不住就想要上前查看。

    可是那點靈光,隻是一閃便隨即消失不見。

    這……

    葉歡皺眉,他現在好歹也是大羅金仙巔峰的存在,雖然,他隻是為了提升修為而提升,並沒有多關注其它的一些修煉法門,法術的運用等等。

    玉容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她意識海中的一點靈光,又如何能逃脫他的法眼。

    可現實就是那團靈光真的逃脫了葉歡的法眼。

    再次尋索,結果依舊徒勞,葉歡醒醒的退出玉容的意識海,看著仍舊昏迷的玉容,葉歡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這玉容,看來也不簡單啊。

    不過,這並不是他最煩心的事。

    反正簡單不簡單,跟他沒關係。

    他現在最煩的就是,按照玉容的記憶,蘇護的妻子蘇夫人精明非常。

    任何事,隻要稍微露出一絲馬腳,蘇夫人就能抽絲剝繭,將之徹底揭開。

    這倒是一個狠茬子。

    若是接下來在接見的途中,被這女人發現什麽問題,那可就坑大發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葉歡長舒一口氣,隨即拍拍玉容,“玉容,你怎麽了?”

    玉容體一顫,隨即睜開眼,有些迷糊的看著葉歡,“娘娘,玉容剛才怎麽了?”

    隻是,這句話剛一出口,玉容就驚出一冷汗。

    在宮中這麽長時間,她見多了宮中的殘酷。

    自己陪著娘娘迎接侯爺和夫人,竟然恍惚起來,這不是找死嗎?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玉容知罪。”

    “你可能是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好吧,等下回來,你就去好好休息休息,不用一直伺候著了。”

    葉歡上下打量一眼玉容,隨即轉向著假山外走去。

    玉容疑惑的撓撓頭,昨夜,她睡得很好啊。

    而且,還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成為了仙子呢。

    今早上起來,她更是精神飽滿,感覺渾都輕鬆了許多。

    剛才,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女兒見過父親,母親!”

    葉歡剛走出假山群,便見到奉禦官領著一對中年夫婦,向著壽仙宮走來。

    從玉容的記憶中,葉歡知道,眼前的男女,正是蘇妲己的雙親,蘇護夫婦。

    見葉歡向他們行禮,蘇護夫婦大驚,惶恐不安的急忙回禮。

    “娘娘如今乃是成湯王後,怎能向蘇護行禮?”

    葉歡一愣,隨即笑道“父親,母親,不管女兒份如何變化,你們都是女兒的至親,沒有你們,又拿來的女兒,女兒向你們行禮,經地義。”

    著,葉歡一下子撲進蘇夫饒懷中,聲道“母親,這次來,要多住一段時間。”

    艾瑪,這蘇夫人保養的是真好。

    雖已中年,可是看樣子也就二十來歲。

    這皮膚水嫩滑膩,這材凹凸有致,那裏像是孩子都已經二十多的人。

    感受著女兒在懷中撒,蘇夫人眼中閃過一抹柔,“妲己,你現在可是王後,在這王宮中更應注意禮節,怎能還跟以前一樣躲在娘親的懷中撒?”

    “夫人,王後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聽到這話,蘇護臉色瞬間大變,疾聲喝道。

    雖然妲己是自己的女兒,可她現在已經是大王的女人,為臣子,又豈能直呼主子的名諱?

    這要是在自己家裏,也到無妨。

    可現在是在王宮,而且邊還有紂王的奉禦官,這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他們可就有的苦吃了。

    蘇夫人一驚,也立馬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將你就要向葉歡請罪。

    葉歡連忙攔住蘇夫人,轉頭看向蘇護,“父親,女兒終究是您的女兒,您和母親呼喚女兒的名字,又有何不可?”

    然後,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奉禦官,“你呢?”

    “侯爺,王後娘娘得對,您就不要拘禮了,這樣反而讓王後娘娘有些不自在了。”

    那奉禦官心頭咯噔一下,額頭冷汗瞬間就沁出來了。

    他哪敢有意見。

    當初的延寬,就是前車之鑒。

    在這宮中,哪怕得罪大王,也萬萬不能得罪王後蘇妲己啊。

    “父親,母親,你們聽到了嗎?在這王宮中,你們不必拘禮,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

    葉歡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蘇護和蘇夫人。

    蘇護和蘇夫人聞言,眉頭卻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他們在冀州之時,曾聽過不少傳言,最多的就是妲己蠱惑大王,殘害忠良,造炮烙,置蠆盆,使得群臣不敢言,宮人惶惶不安。

    妲己隻是隨口一問,便讓那奉禦官體顫抖,冷汗直流,妲己在這些宮人心目中形象,可見一斑。

    蘇夫人憂心忡忡的看向懷中,仍舊笑意盈盈的葉歡,“女兒啊,你還記得當初臨進宮之時,母親跟你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