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有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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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西爵的一言不發,讓等待答案,又正處對峙的兩個人,白樺和王立川焦灼不已。

    然而不同的是,王立川在想要開口追問的時候,看到了郝雲天衝他搖頭。

    於是他耐住了性子。

    白樺則口無遮攔,形似逼問。

    爵少,這麽多人都在等你的回答,我想你還是應該給大家一個交代。否則你讓支持秦蘇涼的人,怎麽看待你對她的感情?”

    爵少對秦蘇涼的感情,到底是如何,我覺得一點都重要。”

    郝雲天邁步進到了會議廳,站上了主席台。

    繼而借著說到,“因為韓家女主人的位置,非秦蘇涼莫屬,即便爵少現在改變主意,也來不及了。”

    話音落下,他一個響指。

    然後會議廳門口,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被架著推進了門內。

    同時,郝雲天的人,抬手捏住了那男人的下巴,將他的臉擺正了朝向會議廳內的眾人。

    這張臉,你們肯定是最熟悉不過的了。

    過去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麵,你們發了瘋似的在找他。

    隻因為爵少有令,活捉這個在西琰少爺宴會上,潛入宴會廳的狙擊手,就能共享到韓氏集團的所有市場。

    現在,人在我手裏,而我代表秦蘇涼。

    也就是說,能共享到韓氏集團所有市場的人,就是秦家大小姐,秦蘇涼。

    從這一刻開始,她秦蘇涼就是名媛,再不是什麽秦家落魄的大小姐,希望你們以後說話都注意一點。”

    眾人沒有立場反駁。

    被郝雲天擒住的那個男人,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狙擊手。

    隻是他們這麽多人,就差在濱海市掘地三尺了,卻還是沒能找到狙擊手。

    眼下,是秦蘇涼雇傭的郝雲天找到了,那韓氏集團的市場共享權利,就應該是屬於秦蘇涼的。

    這一點,就連爵少本人都沒有辦法改變。

    聽不見有異議,郝雲天麵向韓西爵。

    就發現,這個男人不露馬腳的,正用審視的目光盯著他看。

    他知道韓西爵這是什麽意思。

    因為為了隱瞞秦蘇涼不來出席會議的真正理由,他對韓西爵撒了慌。

    卻不想,因為上官素雲的出現,漏了馬腳。

    隻是眼下並不是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

    郝雲天隻當沒有察覺,而是在對韓西爵微微欠身之後,立場堅定的說道:

    爵少,我相信你應該清楚,不管你對秦蘇涼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這輩子,你都隻能和她湊成一對。

    眼下,共享韓氏集團市場的協議已經簽了。

    秦蘇涼名下,由當年的秦氏集團遺留下來的一家子公司,便可以隨意使用韓氏集團的市場資源。

    隻是這資源,她可以自己用,也可以交給別人來利用。”

    這話裏麵,威脅的氣息濃重且明顯。它在刹那之間,便蔓延至了會議廳的每一個角落裏麵。

    郝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會議廳裏的其他人,看主席台上的兩個人,對峙著,互不相讓的想要用氣勢壓倒對方。

    但他們絕對想不到,這不過就是一出戲。

    不論是韓西爵,還是郝雲天,他們今天出現在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推秦蘇涼上位。

    為此,他們甚至不管顧秦蘇涼在此時此刻,做出了什麽決定。

    等韓西爵配合著問了問題,郝雲天從鼻子裏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嗤,顯得傲慢不已。

    不過接下來他說的話,讓大家知道了,他的底氣從何而來。

    秦蘇涼是韓家女主人,這是韓家老爺子用遺囑規定下來的,雷打不動。隻是能娶秦蘇涼的人,可不止爵少一個。

    在座的各位隻怕是沒膽量搶,可你們別忘了,韓家還有一個韓晟睿,對韓家產業,對秦蘇涼垂涎欲滴。

    先不說,秦蘇涼現在有了韓氏集團的市場資源。

    就說韓家老爺子留下來的遺囑,並沒有任何的時間限製。

    眼下秦蘇涼恢複單身,她要是和爵少複婚,那爵少就是還是韓氏集團的掌舵人。

    可如果她嫁給韓晟睿,那麽韓晟睿就會翻身成為正統繼承人。”

    話說到這裏,郝雲天故意頓了頓。

    那之後,他語調有些嘲諷的對寒暑假開口。

    據我所知,爵少就是在離婚之後,突然意識到了這個情況,才親自跑去流離島,花天價把秦蘇涼買回來。

    甚至對她收受韓晟睿支票,不加以理睬,還把她放在身邊,編入保鏢組,這不就是在防止她真的和韓晟睿聯手嗎?”

    這番說辭,會議廳裏的人,也都從各自的消息渠道,聽說過了。

    他們也因此不敢對秦蘇涼輕舉妄動,就怕自己以出手,會損害了韓氏集團的利益。

    隻是眼下,郝雲天把這件事情搬上了台麵,坐實的一切,大部分人還是表示難以置信。

    區區一個秦蘇涼,居然能牽製住一整個韓家……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爵少——”

    在座的各位韓家成員——”

    白樺拿起話筒,鄭重其事的從郝雲天手裏,將話語權搶了過去。

    那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呼籲,“大家不要相信這個人說的,我告訴你們,秦蘇涼根本就沒有收過韓晟睿的支票。

    她不過就是利用韓晟睿對韓家,對爵少的威脅,讓大家不敢反對她,以達成她的目的。”

    郝雲天和遠處的王立川對視,交換了眼神。

    彼此的心裏都在說,戰鬥的時候,不僅需要神一樣的對手,還需要一個配合自己的,豬一樣的對手。

    而白樺,就是他們公認的,豬一樣的對手。

    因為她已經亂了陣腳,不懂得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順著白樺的那番話,王立川高聲質問,“白小姐,你說秦蘇涼沒有收支票,有什麽證據嗎?”

    ……”白樺一時語塞。

    她總不能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就說那一切,都不過是上官女士,為了挑撥秦蘇涼和爵少關係的局。

    到時候,上官女士受牽連不說,秦蘇涼的叛徒的罪名,還會因此洗清。

    這怎麽可以?

    絕對……

    白樺沒有繼續往下想。

    她現在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然而就算這麽做,也彌補不了她說了多餘的話。

    一時之間,很多人都質問她。

    那秦蘇涼都親口承認了,她拿了韓晟睿的支票,你有什麽證據說她並沒有拿。”

    王立川趁勢,引導了輿論的走向。

    他說,“有沒有證據,現在不是關鍵。關鍵是,為什麽白小姐會那麽清楚的知道秦蘇涼和韓晟睿之間的事情呢?

    難道說,白小姐也攪和在了當中不成?”

    王立川,你被血口噴人,借機栽贓嫁禍給我。”

    是不是血口噴人,是不是被栽贓嫁禍,白小姐跟大家解釋一下,你是怎麽知道秦蘇涼沒有拿韓晟睿的支票的。

    你隻要把事實真相說出來,就能還自己一個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