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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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四章糾葛

    章子儀鍾麗媞董婕等驚豔亮相萊卡時尚頒獎典禮,更有葉小王爺出席——京城晚報

    八千萬美元!葉洛最新力作投資達到史無前例的規模!是真的不差錢還是對票房有把握,讓我們拭目以待。——新浪程城

    師徒平分亞洲風尚男女歌手獎項,這件事情足以載入娛樂史冊。——京城青年報

    ...

    各家報紙雜誌等媒體,在第二天一早旗下記者們昨日的所見所聞,所想所感都刊載出來。

    錦江飯店,原來某人住過的房間裏。董婕正一臉紅潤地坐在沙發,在一堆報紙找自己和某位壞蛋的報道。

    確實壞得不行,除了身體骨骼像被弄散架了似的外,美胸、屁屁也都有些脹,這都是風流的代價。可謂是小樓一夜聽春雨,花落知多少。

    這些還可接受,反正痛並快樂著,嬌軀在承受某些的同時也好似輕鬆了許多,心靈更是沉醉和回味。

    唯一不美好的是胃口沒了,這讓她堅持吃早餐的人有些不習慣。但看著近在咫尺的杯子以及其散發著熱氣的牛奶,平日裏喝慣的她是怎麽也不想端起來。

    更讓她臉羞紅的,是瓷盤一口未動的食物,不是麵包,而是一根紅紅的、硬邦邦(當然是聯想,沒吃怎麽會知道呢)的油條。

    這讓她好似又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畫麵:幾個小時前,某個害人精以“怕出人命”為借口,在即將開洪泄閘時挺著讓她又愛又怕的東東,竟然在她胸口噴薄出乳白的液體。

    也許是存量太多,也許是能力太強,也許對方心存壞意,一不小心下俏臉和櫻唇都招了。

    這時看油條,生氣,看牛奶,則想起那有些腥鹹的味道。

    那還來得食欲?

    而始作俑者,早已吃幹抹淨,心足意滿後,腳底下抹油無聲快速地跑掉了。

    氣憤著,氣憤著,不知怎地,董婕感到花園小徑竟然又起了晨霧,涼涼的,不用說,肯定把貼身的蕾\/絲內\/衣浸濕了。

    後知後覺後,害得本一張嫩出水的嬌容頓時由紅潤變成了朝霞,被染得赤豔豔,側麵看過去,似乎都蕩漾著水光。

    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報紙那張惱人的俊臉,嘴裏則嘟囔著不知是詛咒還是訴情。與此同時,用手撐著沙發站起來,邁著有些發軟的腳步向浴室走去。

    ——

    腳確實有些軟,或許第一次有下場,太興奮所致,葉洛頭一次感覺到“糧食危機”。

    現在的他並沒有離開海,在錦江飯店七公裏外的東方濱江酒店,且難得地沒早起鍛煉,賴在床。身掛著一個人形玩偶,被夾得緊緊。

    “終於又能在睜開眼的第一時間看到你了!”

    蔣琴琴一邊盯著他看,一邊用下巴抵在他的胸肌,來回地、劃著圓圈地拱著。語氣帶著怨念,又似乎有些傷感。

    兩人的身隻蓋了一張毛毯,泄出了很多秋光,光秋秋的秋光。

    “對不起!”

    用雙臂將對方緊緊地攬住,葉洛愧疚地道歉。

    為自己不能常陪伴而道歉,對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年紀又在那,並不懼怕感情曝光。之所以不主動,是為了維護他,這讓他有些內疚。

    也為自己的多情、沒管住下半身道歉,隻是這個意思隻有他自己知道。

    擼前淫如魔,擼後聖如佛。

    多少男人都是如此,*來臨,都變成下半身驅使動物。隻有釋放後理智才會回歸,可,為時已晚。

    起大多數男人,葉洛的問題更為嚴重,他並非臨時起意,而是早早地對別人動了心思。甚至,不局限於董婕。

    一個乞丐看見桃園,首先肯定不是挑哪個好不好看,有沒有蟲子,熟還是沒熟,他餓得早沒有那個心思。

    如果換做果農呢,那肯定是另一番場麵,絕對會精挑細選。

    葉洛此時覺得自己其實是一個餓極了的乞丐,而那些他曾經喜歡過的女明星是樹的桃子,吃哪個並不會考慮,而是出於本能選擇離得近的。

    在沒飽之前,也許會依舊這麽一個挨一個的吃下去,直到他不再為了果腹。

    而吃進去的東西,顯然輕易吐不出來。

    “不要你說對不起,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還有,我願意!佛說修五百年才能同舟,修一千年才能同枕。現在我才等了不到兩個月等到了,很知足。”

    蔣琴琴也用力地抱住了對方寬厚的身軀,好像這樣才能全部擁有身邊這個人。

    “忽見陌楊柳色,悔叫夫君覓諸侯”。這時候,她有點體會到學過的這首唐詩的意思了。

    隨著眼前人越來越成功,地位越來越高,兩人的相聚會越來越短,而離曲終人散似乎卻也越來越近。

    恨我生君未生,從一開始,年紀已經是兩人之間跨不過去的障礙,隻是在蜜月期,沒誰主動去挑明罷了。蔣琴琴也非常明白,她沒有那個機會,那份幸運。

    這是她突然桑感的原因,當初一時腦熱的決定,現在看來是多麽草率不負責任。原打算不行撤,她是敢愛敢恨的人,並不懼怕這些。可漸漸地她發現,自己竟然好像被套牢了。

    葉洛很不適應這樣的談話,弄得氣氛有些傷感,於是又淘氣了,

    “那還浪費時間作甚?春宵一刻值千金,那秋曉也應該也差不多吧,我們要節儉,怎麽樣?再多賺個三千金怎麽樣?”

    說著,用那俗物捅了捅,不知碰到了*還是花徑,引得懷佳人頓時潮水暗漲,嚶嚀一聲。

    “你還有餘力麽?”

    兩人可剛休息不到兩小時,故有此一問。

    “嘿,我這暴脾氣,敢瞧不起你家官人,看老爺我怎麽收拾你!騎來,咱們再賽一程,看誰先輸!”

    男人,怎麽能說不行,不行也得行,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啊!

    雖然已經打了三梭子,槍有些累,可葉洛有很多方法修複。

    使出學自韋小寶的看家本領,探兩座香山,抓、擠、捏、揉無所不用;挺起身,檀口一張,吐出靈蛇卷住紅豆,咬、嘬、啃、啯各色花樣,不消半分,頓時精神抖擻。

    神經也抖擻,然後一路傳下去,塵柄頓時立起大旗,且堅\/硬如鐵。

    “才不怕你!”

    美人也是硬撐,之前的衝擊讓她現在還沒緩過來呢。隻是眼看分別在即,這時候說什麽也要吃個飽。這樣,分別後總能多挺些日子,是用作回味也好。

    雙手撐著對方寬厚的胸膛,不用去扶,磨了兩下後用乾坤囊收了金箍棒。

    “嗯(哦)——”

    不約而同地,兩人發出得償所願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