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無奈的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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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嚓聲隆然響起,眼前又是一片的白光晃動。

    哧啦啦暴響聲起。

    灰霧彌漫。

    我驚得目瞪口呆,幾乎不相信自的眼睛。

    那些聽了我的指揮猛然撲上前去的石頭人,最當頭的一個,白光晃起間,哧然聲響處,竟是突地灰飛煙滅,瞬間成了一堆石沫子。

    後麵的跟著上,哢嚓聲,哧然聲,接連響起。

    我驚得猛然揮手,石頭人退回,卻是最當先的四五個,全然成了石粉沫子。

    更怪異的是,那些黑衣蒙麵人竟是連動也沒動,全然沒有反應一般,我甚至隻看到了白光晃起,根本看不清這些家夥是怎樣出的劍。

    天!這下徹底明白,剛才風衣哥說的是什麽意思了,看來,確實是碰到了大麻煩。我還以為石頭人能擋,卻不料,這些石頭人在這些蒙麵家夥的眼前,就真的如一堆石頭沫子一般,全不抵事。

    我身後嬌呼連連,若晜抓著我的手臂,不再象剛才那樣喊著說誰打了她小哥,她沒完。現在,我們都明白,這是真正的麻煩來了。

    完了,我所倚仗的風衣哥,此時身體不知道怎麽了,完全不給力,而以為石頭人能擋得一陣,根本不是對手,怎麽辦。

    眼光掃過,那邊,胡甜扶著風衣哥,還是在小心地移向青銅棺。

    這與我一直所知道的常理不通啊,大家都是爭著青銅棺,紅轎子,而這群蒙麵人,根本上看也不看青銅棺,卻是死死地隻盯著風衣哥的包。

    但此時又有些不對,心裏突地一冷,一個更不好的預感浮了起來。

    特麽這群人,不僅是盯著包,還盯著我身邊的若晜啊。

    能夠消滅石頭人,我直接的聯想隻能是來自風雲山,與風雲二佛有關。佛肚子裏就有石頭人,是千年原石所化,能聽白骨號令,當時我就試過。白骨能克青銅劍,可惜白骨離我而去,而現在,倒是這群蒙麵人拿著的青銅劍反是能將石頭人化成灰沫。

    此時,胡甜扶著風衣哥,已然到了青銅棺前。風衣哥轉著看著我,我明白,此時,或許他就是最後看我一眼了。

    突地,蒙麵人劍尖一指,我一震,陰風掃過,風衣哥幾乎站立不穩,好不容易扶著棺材站住,胡甜撲地倒地,忙忙地爬起。

    原來不是不管風衣哥,而且根本不屑於理會他,也就是說,整個局麵,全然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留下袋子,留下這個姑娘,放你們走!”

    嗡嗡聲突起。刺耳,似隔著什麽東西一樣,聽不出多大的年紀來,陰聲怪氣。

    我心裏一震,看來,我先前估計得不差,就是衝著風衣哥的包,還有若晜而來。

    衝若晜而來?我心裏一冷,能找上若晜,必是與青銅棺和紅轎子有關,我的天,這群人,看來不是先前那些所謂的為了古碑村下的巨寶那般浮燥的人,而是真正的為了寶貝而來,不動聲色,卻是環環緊扣。

    那邊小白,還有王路,包括姐姐,也是聽到了這話,朝著我們這邊移了過來。我明白,她們在關鍵時刻,還是想幫我的。

    卻是突地陰風一陣,劍尖晃動,石屑飛起,一下子阻了小白等的過來,就算是姐姐功力最強,也隻是移衛兩步,用手擋了飛屑,再也移不動了。

    我緊握著青銅小刀,腦子飛快地轉動著,看來,現在想硬打,絕然地打不過,而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袋子還有若晜,我靠,沒有看到這麽明明白白強硬的人。

    “你有純陽之血?”

    嗡聲又起。這是在問我。是劉鳳亭剛才說的,此時,她陰陰地站在後麵,不出聲,我確定,她不認識這群人,而她先前,本來是準備走的,沒想到,來了這麽一群人,她可能想著正好利用一下吧。

    我一愣,但還是點了一下頭,我不知道這純陽之血到底有什麽分別,但劉鳳亭專門說,顯然是對我有利,索性利用一下。

    “果然是你!”

    嗡聲起,蒙麵人相互對望了一眼。

    其中一個走上前:留下姑娘,留下袋子,放你走,她們不能走。

    哇靠!先前是隻要留下姑娘和袋子都可以走,我承認了自己是純陽之血,她們倒是走不成了,這可怎麽辦。

    若晜此時嘟起嘴,叫著:“放我小哥走,我跟你們走。”

    這姑娘,這會子倒是挺身而出了。若晜的話一出,那邊的胡甜一個冷眼過來,而旁邊的王路更是臉不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倒是姐姐很淡然,一直皺著眉,似在想什麽辦法。這女人,天塌下來,該吃的醋那可是照吃不誤。

    “你是肯定走不成的小姑娘,但他我們也留不住。”

    蒙麵人冷冷地說。

    我正想著這話是什麽意思,突然地,蒙麵人開始朝前逼近,這特是要搶啊。

    我緊緊地護著袋子,一個飛身,朝著蒙麵人直挺而進,青銅小刀直直的,我想著,管他呢,先搞你個猝不及防再說。

    剛挨近近前的一個蒙麵人,卻是手臂一緊,竟是被他輕輕地拉住,如捉一片羽毛一般,我卻是無法掙紮,但有驚無險,被他輕輕地放下。

    看來捉住我易如反掌,卻是不想傷害我。我心裏一刹間明鏡似的,可笑的是,我還挺著青銅小刀,以為自個學了點皮毛有多厲害。

    “不殺你,不代表我們怕你,如果能殺了你,我們何必費這麽多的口舌。”

    放下我的家夥嗡聲嗡氣地說著。

    這也是奇怪了,一直我沒有怎麽說什麽,倒是這些家夥左一個不能殺我,右一個不能殺我。特麽,這樣啊。我腦子一轉,突地想到,既然不能殺我,必是我身上有他們忌憚的東西,或是我留下,對他們有用,那麽,我們倒是有得較量了。

    我冷笑著說:“如果我不照辦,是不是我們這群人都不能離開。”

    “當然。”嗡聲響處,突地我看到白光一晃,身後撲通一聲。

    我驚得一回頭,駭然驚目。

    王路一頭撞在地上,頭破血流,整個人在地上呼叫不止,顯然傷得不輕。

    而跟著白光又是晃起。我大叫住手。

    嗡聲響起:不要再浪費時間。

    我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可是說打就打,這是警告,如果我剛才喊得不及時,王路此時顯然與我們陰陽相隔了。

    旁的小白忙忙地扶起王路,王路頭上血流不止。小白掏出手絹為王路包紮。

    那邊,風衣哥搖擺更甚,胡甜已然焦急地望向我,我不知道風衣哥身體受了什麽傷,但此時從情形還有胡甜的焦急,我可以知道,風衣哥不行了,急需進棺材。

    手一揮,石頭人應聲而動,我指向棺材。

    石頭人會意,一起湧向棺材。

    而胡甜也是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推風衣哥,風衣哥轟地倒進棺材。

    石頭人一下子抬起棺蓋,嘩地蓋上。

    整個過程,隻在一瞬。

    轟隆聲起,陰風掃過,青銅棺發出嗡嗡的聲音。蒙麵人大怒,劍尖抖處,青銅棺在陰風在打旋。

    怪的是,隻旋,卻是沒有散開,看來,青銅棺還是有它自身的厲害。

    我冷笑:如果再傷我的人,我索性死給你們看。

    說著,青銅小刀直抵自己的咽喉,若晜驚泣著大叫。

    陰風住,蒙麵人望向我。我全身冷汗涔涔,這是極險的一賭,我就賭他們不敢讓我死,我死,或許他們所有的計劃全完。剛才靈機一動,看到風衣哥不能支撐了,所以,我冒險起了這一招。

    慢慢地放下青銅小刀,蒙麵人沒有後退,但再也沒有無端地亂起陰風了。

    胡甜緊緊地護著棺材。我雖不知道青銅棺能有什麽特別的功用,但至少當前能保護好風衣哥不受當下的傷害。

    “包留下,姑娘留下。”

    此時嗡聲嚴厲,看來,耐性到了極限。

    姐姐輕輕地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說:“將血抹在石頭人身上。”

    我一愣,看著姐姐。

    但此時,沒有別的辦法。

    我伸中指入口,呀地一咬牙,鮮血汩湧而出。先前被石棱子劃出的口子已然血幹。

    我飛身掠起,反正這些蒙麵人不敢把我怎麽樣。劉古碑教我的逃生術,這個時侯倒是派上了用場,飛身掠過石頭人之際,我將手指的鮮血點到了每個石頭人的腦門上。

    落地,再看,我驚訝。

    石頭人個個腦門血亮,竟是一下子聚在一起,似乎精神了許多。

    我手一揮,哢哢聲響起。

    姐姐在那邊點著頭。

    突地,姐姐飛身盤起,直朝著那些蒙麵人猛撲過去,莫非是姐姐仗著這些石頭人麽。

    不敢大意,手揮處,石頭人也是猛撲。

    蒙麵人沒想到本來勝算在握,我們突然又是攻了過來。

    冷哼間,突地,陰風更烈,一下子,齊齊地惱羞成怒,猛然攻了過來。

    石屑亂飛,連那巨石塊也是盤旋而起。

    小白死死地抱住王路,若晜在旁幫忙,三個姑娘才沒有被吹下懸崖。

    “既是想死,那我們成全你們,到時侯若真的論起來,是你們執意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