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章 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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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一點自我安慰的溪不再糾結,第二天一早忍痛揮淚告別了蕭智淵跟著澤和潮一同前往北域。 w w w  v w

    沒有了溪的存在家裏頓時恢複到此前的空寂,蕭智淵挺想幽和蒼冥不清楚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抽出一天時間,蕭智淵帶著保鏢親自登廖家的門,沒有提前打招呼預約,認為沒這個必要,在來時已經讓人查到廖家要找的人都在家省了不少事。

    看到蕭智淵親自前來,瞬間帶給廖家人一萬伏的電擊,沒想到對方會來在觀察對方帶著的人後不得不請其人進門,總不能在家門口談事,傳出去像什麽樣。

    對於這麽個不請自來的大人物,老爺子相當的頭疼,還未想到應對之法對方已經門,心裏多多少少有點不安。

    蕭智淵不客氣的坐下,打量對麵的兩個人沒有多餘的廢話,開門見山直指重心道,你該查到事件的起因,我隻想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廖家的行為無疑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之前兩次要不是看在對方年紀小放其一碼的份不作追究,絕不可能再度容忍對方的惡毒。說的正是孩子其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大家心裏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你這話說的太偏駁,縱然孩子做的有失水準也不能返修惡毒二字。廖宇航不願意聽對方貶斥自家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在指桑罵槐暗喻自已這個當父親的人不作為,沒有把孩子教好。

    一個正常年紀的孩子盯著別人像盯獵物一樣,如果換作是你又當如何蕭智淵唇角掛著冷嘲,不要跟我說另當別論的泰州,對方做了什麽你我更清楚。

    對方找不到我數次失利盡而轉向我的孩子,將歪主意打加諸其這不是喪心病狂是什麽蕭智淵冷靜的外表下浸染著滔天怒火,任誰也不樂意當別人眼裏的盤餐。

    那隻是意外。廖宇航死鴨子嘴硬死活不承認孩子的所作所為是蓄謀已久。

    別以為對方為的是什麽我不知道。蕭智淵再次開口扔下一記重磅炸彈,對方私底下渴血的行徑隻要未牽涉到我本人,什麽話都好說。

    廖家兩人聞言心大幅度震蕩,眼底的驚色掩飾的再好也是枉然,不明白對方是從何處得知的秘密。

    你不能無實據含血噴人廖宇航臉的表情要多假有多假,打量對方的目光更為慎重。

    是不是造謠生事你我這個當事人了解甚深。蕭智淵不在意兩人掩耳盜鈴的行徑,隻想讓廖家人知道別以為藏得有多好,事實早已一清二楚敢在關公麵前耍在刀要有承擔一切後果的覺悟。

    聽得出對方是在以此事來威脅廖家人,廖宇航心驚疑不定搞不懂對方從何處聽聞此消息,如果被外人所知後果將不堪設想。

    還有廖家的手實在伸得太長,如果再不知收斂別怪我事先沒作提醒。蕭智淵扔下一句警告站起來大步流星的離開,目的已經達到懶得同對方廢話,聽些似是而非的可笑辯解。

    蕭智淵走得到是瀟灑,留下廖家一家人不再淡定,除了廖宇航兩個大人外,樓還有一個不小心偷聽到一切對話的孩子。

    要不是硬忍著受傷的左手,攥緊的拳頭好想撞牆,緊咬的牙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可見氣得不輕。

    眼更是難以遮擋的茫然無措,夾雜著些許恨意沒想到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對方已經掌握了自已太多的秘密,這種被動的窘境第一回體味到束手無策的苦悶。

    沒有驚動下麵客廳裏愣神的兩個大人,輕手輕腳的回到臥室,雖然很想聽一聽兩名長輩有什麽意向,但是心裏已不平靜生怕一個控製不住做出自殘的事。

    沒心情聽大人之間的含糊其辭,回到房間想摔東西發泄卻做不到,勉為其難的捶了兩下床泄憤。

    明明掩藏的非常好,連時常出現在身邊的教員均未察覺到,對方又是從何處得知這一確切的看去十拿九穩的實據

    大腦處於當機,滿是亂麻的腦子裏理不出頭緒,自認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即便行為不正當一般人也不會往渴血這方麵去考量。

    對方斬釘截鐵的語氣表明手裏有重要的證據,這時本心神恍惚不安的除了孩子屬愕然的兩大人。

    由此引發的一連串帶有悲情意味的畫麵浮出腦海,控製不住去想當消息傳開後自已的下場。

    可以肯定家裏人救不了自已,被人當成怪物看待關起來研究已經昭示出沒有活路可退。

    通靈者的現有身份同樣不可能挽回帶有目的明確的陰謀,還沒有對未來有個確切的想往已經快要到塵埃當。

    越想越止不住寒意肆虐,冷不丁的打附寒顫,這下可好一切終究付之一炬,為什麽偏偏是自已倒黴。

    心神恍惚的孩子心裏的怨憤勃然湧現,怨天尤人的痛斥為什麽老天爺不站在自已這一邊,諸事不順難道此生便沒了出路

    越尋思越發不安躺在床翻來覆去有如針紮,猛然間坐起來心道實在不行隻有魚死破這一條路可走。

    說一千道一萬孩子仍有極大的不甘心噴湧而出,萬不得已隻剩下走魚死破這一條路尚且可以換回一些顏麵,至少死了自已一個實際算起來並不虧,總好過被人拿來當小白鼠活著生不如死。

    寧願選擇死亡也不苟且偷生,孩子不相信結局會有所轉變,與其受盡磨難泯滅最後一絲微末的希望不如快刀斬亂麻一了百了更省心。

    姓蕭的說了那番意味不明的話孩子堅信對方不僅僅是為了以此來威脅自已收手,非常有可能在某一個不意察覺的機會下放大招搬到整個廖家。

    與其警告事事堤防不如一鏟子下去將廖家連根拔起踩入泥潭再無翻身的可能,不用時時的顧忌,換成是自已會這麽做費一時之力省一世之心。

    看著受傷的左手孩子更加對猜想深信不疑,再有下一次不單單廢掉一隻手的小懲大誡,真會要了自已的命。

    對於這麽個擺在眼前的極大威脅孩子認為最好想辦法處理掉,即可達成所需又能幫家裏解決掉一個巨大的隱憂,以後由此事為例子,看誰還敢對廖家痛下黑手,殺雞儆猴無外乎如是。

    要想讓自已放棄對姓蕭的誌在必得絕對沒可能,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內心實在不甘願,何況即便選擇放手姓蕭的未必開一麵,對方更會猜測這是不是自已的緩兵之計疑兵之策,仍覺得一舉鏟除較穩妥沒有後顧之憂。

    是以孩子覺得這件事沒完,最好在對方放鬆警惕時下手,抱著沒有退路的心裏將之殺掉才能算脫離蕭家的強勢壓迫。

    打定主意再次動手,這回豁出去了孩子才不去管家裏大人什麽想法,成功的話即解決了渴血的問題又替家裏除掉一個大麻煩,轉眼間成了功臣哪怕被大人說教,事實已成定局高興還來不及不是嗎

    反之如果此事仍如前幾次一樣敗露,大不了魚死破一命換一命縱然姓蕭的僥幸活下來,廖家以經失去了自已兩家的恩怨該斷個徹底,再如何廖家也不至於全軍覆沒懷揣著此種心態孩子下定了最好的決心。

    客廳裏,廖宇航麵沉如水,什麽話都不想說細致的在腦海找尋記憶,看到底哪裏出現了若大的漏洞,使得蕭智淵輕易的可以調查出孩子的隱秘。

    找了半天一無所獲,廖宇航不得不把心思轉到孩子身,是不是對方的幾次找茬挑釁不小心露出了破綻,致使蕭智淵抓住了切入點從而順藤摸瓜尋找到了真相

    除此之外廖宇航再想不出疏漏的地方,又不方便樓此事去質問受傷的孩子,對方虧得沒聽到之前的對話,萬一因此被嚇到可不單單幾句話可以安撫得住。

    廖宇航經曆過什麽叫驚恐萬狀患得患失,不希望整件事再對孩子產生莫大的影響。

    不能全怪孩子肆意胡為,如果不是此前種種誘因導致又怎麽可能五次三番的牽涉到無辜的對方,這段時間以來所飽受的痛苦自已這個當父親的都有點招架無力。

    你是怎麽想的老爺子沉吟良久開口詢問孫子可有好的應對之策。

    蕭家的警告隻能應下,我們手沒有對方的把柄可抓,挾製不住其人的手段。廖宇航說這些並非長他人誌氣滅自已威風,實事求事的論證廖家略遜一籌。

    為了保護孩子我們也隻能各退一步相安無事一段時間。到底能維持多久廖宇航也沒有萬全的把握,雖說蕭家的人品有保障那是在某些時候,卻從未應驗在替別人保守秘密這檔子事,且不說兩家早有齷齪。

    廖宇航最為擔心的無非是怕對方擺自已一道,在不知明的情況下來一次突然襲擊,使得廖家猝不及防下一敗塗地。

    此前還想將孩子廢物之過同蕭家清算,現在可好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廖宇航心裏再不情願也隻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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