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 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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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而言之一句話,扮豬吃老虎才是真道理,與其告訴家裏人更生懷疑不如一瞞到底,到時候問起來隻說自已也不知道具體原因。小說

    姓蕭的連自已渴血的事都能拿住把柄,可見手段有多淩厲,萬一把手恢複的事告訴家裏人對方從而得知大致的近況有所聯想,是不是在懷疑的同時認為廢掉一隻手的懲處太輕了

    左思右想孩子決定隱瞞到底,這樣即便自已單獨出門長輩也不會過於的盯著問個明白,借著傷勢想也做不了什麽,放下心裏防線才能更好的大展拳腳。

    有了這一認知孩子止住臉的笑意,回想起之前拆夾板時的場景,要想萬無一失還得從最基本的開始,將拆下的東西恢複原狀盡量看不出被拆過的痕跡。

    一邊動手一邊絞盡腦汁的回想,生怕一個細節錯漏從而引起父親的懷疑,他可不楊因此再進一次醫院,萬一拍片子不什麽秘密都漏了,難不成要跟父親坦白別扯了,大人心裏活動隻會更甚。

    花了盡一個半小時才將東西恢複原樣,累癱在床大口呼吸,有了這一保障是該想想如何展開攻勢,現在已經沒那麽多的顧慮當是速戰速決為佳。

    緩過勁下床去找買了剩下來的符,看看都能用哪些,從現在開始準備起來以不變應萬變。

    藏在房間裏的小鬼將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匯報給另一邊的木興涵,連同之前蕭智淵來過說了哪些話盡皆道明。

    蕭智淵知道廖家那個孩子渴血的事木興涵搞不清楚對方是從何種渠道獲取的這一重要信息

    要不是在孩子身邊放置了小鬼,他們也被蒙在鼓裏一無所知,難道說對方也在廖家布有眼線,不得不令木興涵心驚,從而記起那名時常出現於對方身邊的古怪通靈者。

    既然自已可以放小鬼去探聽情況,說不定在最早之前已經埋下暗線,要說從何時起怕是劫持蕭卓那件事後才有的設想,是個人都絕不可能允許廖家人的肆無忌憚,且這回廖宇航的孩子五次三番的不走尋常路,是可忍孰不可忍必然做點什麽也在情裏之。

    還有那孩子不是被廢掉一隻左手,今天小鬼看見對方的手可以活動,像正常的手一樣靈活自如,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渴血的原因使得基體內部產生了巨大的,才會導致對方受傷都可以在及短的時間裏恢複如初木興涵挺羨慕對方有些特異功能,前提是這一現狀必須是永遠的,萬一哪天失了效,在一無所知下仗著曾經的底牌作死,那可真是死無葬身之地。

    不清楚。沒有具體研究過木興晨說不出可能的論斷,這段時間盯緊些,對方別看小小年紀同其父廖宇航一樣都是不甘人下的倔強性格,得不到的永遠想要。

    知道了,正想看看後續發展,兩家人鬥起來才好看。木興涵隻等著做搜漁翁之利。

    廖宇航出外麵冷靜了一下又回到家,飯桌沒有注意到孩子的不妥,當然更不可能關注對方包紮的左手有過變動。

    廖宇航並未去往那方麵琢磨,概因太過相信孩子失去過多的觀察,滿腦子在想別的事。

    飯後說起回部隊,孩子的兩隻耳朵立馬豎起來,父親要是早一點離開也好,對自已接下來的行動有利,用不著時時刻刻擔心會被抓包。

    聽到父親說兩天後離開心裏歡呼雀躍,巴不得父親能夠早點離開,迫不及待的要向姓蕭的一決勝負。

    廖宇航說完曾特意看了一眼孩子臉的神情,沒有發現不對更沒有詢問為什麽草草離開以及討要說活的話,心裏七八下怕此事重提將問題光明正大的擺在麵前沒法說得清。

    還好孩子一切正常懸著的心落回原處,廖宇航沒有閑心去探對方的口風萬一真被挑起了念頭那不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老爺子看到平靜的孩子還以為孫子已經把話說開了,便沒有再去過問,隻歎時也命也無奈放下。

    簡直是一起可笑的誤會所有人的心思各異,各自樓回房該幹什麽幹什麽。

    廖宇航走後沒幾天老爺子接到對方打來的電話,言及蕭智淵那天放下的狠話應驗了,自已的位置被釘死想要變動或是往晉升回歸少將的職位已經不太可能完成。

    老爺子氣憤之餘也隻能讓孫子忍耐,等什麽時候蕭家消了火再作打算,總不能在這個敏感的時期硬碰硬,吃虧的可不是蕭家

    廖宇航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是想讓老爺子知道輕重,替自已在家裏看好孩子,這個年齡段的兒童最是執拗的一塌糊塗,萬一哪一天仍然覺得氣不過重新找蕭家,還有什麽活路可言。

    事實蕭家僅僅放了句話,示意了一下有人立刻馬秒懂其該掌控的度,借著別人的手打壓廖宇航,心裏暗罵真會撿便宜。

    現在什麽都不能做挺憋屈,廖宇航直恨得咬牙切齒也隻是在私底下沒人的時候咒罵幾句,明麵還得當作什麽事也沒能發生過,別提心裏有多窩火。

    背後看廖家樂子的人不少,雖然搞不清楚時隔這麽久蕭家為什麽突然間反過來針對廖家,但是在有利可圖下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壓縮別人的升空間為自已謀取福利哪怕明知蕭家是在借刀殺人也甘之如飴。

    這一豐學做好充足準備的孩子打從午放學已經展開部署,午提前說了不回去,下午的課直接翹掉,迷惑老師和同學用慣常的那一招順利的走出校園再也沒有回來。

    孩子尚且不知這是對方最後一次進學樣,以後的日子裏隻能成為遺憾。

    偷偷的買了好多攻擊符,用來對付蕭家的那些難纏保鏢,也是為了不惜一切代價的達成所願。

    心裏尋思著隻要蕭家掌權人一死,蕭家必然會大亂,哪有時間管誰是肇事者,內部肯定會有激烈的爭鬥,瓜分蕭氏企業這麽一大塊美味蛋糕。

    利益麵前哪還容得下別人爭奪,反正人都死了查找凶手早晚的事不急於一時,能夠吞下肚的實惠才更令人安心。

    打著這樣的主意,等蕭家亂起來烏煙瘴氣時正是廖家籌謀善後的時間,是以過多的擔心完全沒必要,大著膽子往前衝成敗在這一天。

    到達蕭氏正好是午下班時間,碰巧看見對方的車子開出來,跟正常一樣有一輛保鏢的專車跟在後麵。

    現在不是動手的機會,得找一個人少的安全地帶再下手,人多亂起來雖然可以提供某些幫助攪亂對方的視聽,卻也將更多的無辜人士牽扯進來,萬一日後清算損失這都得廖家予以全部償還,並不劃算。

    坐出租車跟了對方一路總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直到路過一處拐彎,前方剛好修路有遮擋還是單行線,在這時發起突襲。

    跑下出租車攔在對方的車前,逼對方不得不停車否則會碾壓到自已,等對方下車理論。

    先賞給保鏢好幾張符打亂對方的陣腳,然後朝著正主的車跑過去往半開的車窗內扔符,這個時間速度必須要快,等對方反應過來回去反擊麻煩大了。

    保鏢被突如其來的符打懵圈了,再強的敏捷身後免不了在一時不察下慢半拍,招情理之。

    保鏢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聽到後麵有腳步聲,孩子又掏出許多符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丟出去,不要錢似的往外撒,再有能力的人也沒辦法張張避過,招是必然的結果。

    孩子這次下足了血本,花了不少錢去買符籌備,一麵節製住保鏢前幹擾一麵往目標的車內扔符,意圖施展狂轟亂炸的手段將對方逼出車子,地方大了才更容易放開手腳。

    當然對方若是能被炸轟在車裏更省一分心力,用不著和對方多作糾纏,低級符產生的效力不似真正的爆炸能將一個大活人轟成碎片。

    沒想到廖家的這位天生魔體仍未受到教訓,敢大膽包天的堵在路行凶,蕭智淵頓時被激出了滔天怒火。

    再不能放任下去姑息養奸,一次次的蹬鼻子臉對方扔進來的符對蕭智淵本人沒有用處,都是些不了台麵的下作伎倆,卻對普通人的保鏢殺傷力極大,還沒等著出手已經陣亡兩名。

    蕭智淵從車裏出來沒再多餘的廢話,抬手指著張狂的孩子是一槍,帶了消音器的製式手槍發出破空般的輕響。

    保鏢之所以尤為被動是因為出重手會造成人命,事後沒辦法善後,誰讓對方的身份敏感又是個小孩子,道義未必站在正理的一方。

    蕭智淵被對方屢次三番挑釁忍耐力到了極限,對方又是天生魔體隱患極大,不除不足以平息蒸騰的真火,日後可能造成更大的麻煩。

    對方不知悔改在先不能怪自已心狠手辣,當先一發子彈射出不單單保鏢驚了一跳,因小鬼告密隨後趕來的木家兄弟也被眼前的一幕驚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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