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3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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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大又疼又怕,拚命想甩開照片,另外隻手從身上掏出鐵八卦,“去死吧小雜種!”
付老板站起,用力一頭撞在了他的腦袋上,將他撞開了,手中的鐵八卦也掉在了地上。陸晨迅速上前,一個飛腿踢在了林老大的頭上,將他踢昏了過去。
解開了付老板的繩子之後,他抱著嫣嫣的相框坐在那裏哭了起來,嘴裏不停的說著對不起,陸晨出去讓珊珊也進來了,巡衛官羅天華帶著手下把昏倒的林老大也帶了出去。
陸晨請羅天華給付老板點時間,羅天華道:“可以,給你們五分鍾時間。”
陸晨對付老板道:“嫣嫣隻是暫時被困在照片裏,必須超度她才行。”
付老板:“不行,她要永遠跟我在一起。”
“哥你別這樣,為了嫣嫣好不能讓她一直呆在照片裏。”
“再不超度她,她就會魂飛魄散。”
付老板一旁說,“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陸晨有幾分凝重,“那就是魔道,你想看著她跟你老婆一樣變成妖怪?”
付老板歎了一口氣,“我算盡了一切,卻不想還是被人利用,還害死了老婆和女兒,該死的是我。”
陸晨皺了皺眉,“你罪不至死,最多蹲個十年,表現好還能提前出來。”
姍姍不以為然,“是啊,哥,我們本來就是一無所有,大不了等你出來後我們從頭再來。”
付老板看著陸晨,“我這個妹妹很聰明,能幫你忙,你不如請她當你的助手。”
陸晨笑道:“她確實太聰明了,我怕我請不起。”
姍姍白了一眼他,“誰願意跟他這個沒正經的在一起。”
付老板咳嗽了起來,他被林老大他們打了一頓,身體裏還有內傷。姍姍急道:“你怎麽了?趕快去醫院吧。”
付老板拉著姍姍的手道:“你聽我說,我要去坐牢,你一個人在外麵我不放心,陸晨雖然有時候玩世不恭,但是心地善良為人正直,你就當他是你的二哥,你不知道這社會上的人有多壞。”說完又咳嗽起來。
“好好,我答應你照顧她,現在趕快送你去醫院。”
付老板被送進了新山市的第一醫院搶救,陸晨陪著姍姍在手術室外麵等候著,陸晨的老同事巡衛官羅天華也和他們在一起。
“你是怎麽看出那個姓林的就是幕後黑手的?”羅天華終於有時間問陸晨這個問題了。
“直覺。”
羅天華不信:“別扯了,你又不是女人。”
陸晨還不想把自己有雙魔眼的事告訴羅天華,“他的破綻本來就多,能在黑暗的墓裏準確的分出方向就說明是個盜墓的老手,我再根據前麵的線索一分析,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東西。”
羅天華低著頭,“哦?什麽線索?”
陸晨可是個聰明人,“還是付小姐提醒了我。”
姍姍納悶著問:“我提醒了你?”
陸晨點點頭,“沒錯,你還記得我說你哥和小傭人有曖昧的時候,你說過我的推斷很戲劇化嗎?”
姍姍突然想起來,“是的,當時我就覺得像電視劇裏的情節一樣,有錢人都和下人有一腿。”
“你哥故意設的局,讓人以為他是借著看女兒的機會去找那個小女傭,其實他不過是乘機下墓裏去了,這招讓你嫂子也當真了,她正好也去找那個廚師。但是女兒晚上貪玩不睡覺,她就讓廚師給嫣嫣吃安眠藥,結果被所謂的下人林大叔利用,加了過量的安眠藥要了嫣嫣的命。”
姍姍也是一臉恍然,“那個林大叔其實早就知道那山裏有墓的,所以才來找我哥?”
“正是,那麽大的墓他是沒法搞定的,於是找到了喜歡古董的你哥,你哥出錢他出人,花了幾年的工夫找到了寶貝之後,便在山上建了個別墅,目的是把墓裏的寶貝偷偷運走。你嫂子出軌給你哥添了不少麻煩,他便拍下了那些視頻準備趕她走,不料卻連累了女兒,林老大準備除掉他一家,不想你和我又來了,哪天不是我們演戲給他看,他就會對我們下手。”
羅天華聽完,“看來老天爺也不幫那些盜墓的,偏偏就安排你去那裏把他們都揪了出來。”
“這次我也是運氣好,不是姍姍救我早沒命了。”
“一會兒回局裏去做記錄的時候,你再從頭說吧,這裏麵還夠複雜的。”
陸晨看著姍姍,看到她心領神會的樣子,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那些什麽鬼怪之類的事情,說出去沒人會信,搞不好還會被送進精神病院。
經搶救,付老板脫離了危險,出院後便進了拘留所,等著法院的判決了,結果因盜墓被判了八年刑。而盜墓團夥林老大的罪就數不清了,什麽殺人放火都幹過,隻有等著被處決了。
陸晨還想做他的私家偵探,姍姍聽了她大哥的話,給陸晨當起了助手。陸晨請來和尚在那座山上做了七天的法事,超度了墓裏那些徭役和嫣嫣的亡魂。
墓裏還有沒搞懂的一些事情,比如那個神龕,陸晨道:“有些事情就讓它永遠埋在土裏吧,搞清楚了未必是好事。”姍姍聽從了他的話,沒有再去想那些鬼神了。
冬季的新山市,依舊那麽寒冷和喧鬧,即使是接近零下的夜晚,還是照樣燈紅酒綠、車水馬龍,人們在繁華都市的每一個角落尋找著彌補他們空白的快樂和刺激。有人去跳舞,有人去賭博,有人去吃喝,也有人要去滿足他們原始的欲望。
新山市的東區是個環境複雜,貧民、惡徒和娼妓的聚居之處。農村來的打工者都住在這裏的廉價出租房內,有點本錢的做些小生意,沒錢的就去打零工。一些打不上零工的女人就去站街拉客,男人就去偷搶拐騙。
這裏的治安很差,而巡衛也無能為力。對發生的罪行,多數都因為實在沒有頭緒而擱置在了檔案之中。
現在是十二月底,就在新的一年就要到來的時候,一起震驚全市的殺人案發生了。
在新山市的東區,一個小巷裏麵,來清理垃圾的工人發現了垃圾箱裏有一具女人的屍體,她的脖子被割破,身上都是傷口,看穿著是個站街拉客的女人。
記者們幾乎和巡衛一起趕到,第二天那些血淋淋的照片就出現在了報紙上,讓人看了膽戰心驚,而這起和以往殺人案不同的凶殺案也因為死者的身份引起了人們的各種猜疑,讓正經的女人們也不敢在晚上出門。
然而還是有找飯吃的女人繼續在晚上出去站街拉客,因此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又有一個失足女被殺,手法還是那樣殘暴,她的屍體上也有幾十處刀傷,臉也被劃花了。
這個年是過不好了,巡衛們被上峰的壓力逼得每天都睡不到多久,所有的假期全部取消不說,還要天天上街去轉,到大街小巷裏去蹲著守株待兔。
國安人員羅天華帶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盡管他在蜷縮在車裏守了一個晚上,卻還是沒發現什麽異常,而他已經連著熬夜快一個星期了。他吃了點東西後便上床睡覺了,但是沒睡幾個小時,一陣電話鈴聲又把他吵醒了,而他也沒法再繼續睡了,因為又有一個失足女被殺了,而且還是在他負責的東區。
他趕到了現場,一個小區衛生站的背後,看到了一具同樣是帶著幾十處傷口的女屍。屍體是衛生站的人倒垃圾時發現的,呈現僵硬開始有了屍斑,至少死了六個小時了。
那麽就和前麵那幾個失足女一樣,都是在夜晚和淩晨這段時間被殺的,隻是這裏顯然不是殺人的第一現場,而是殺死了之後再弄來的。技術科的沒有找到拖動的痕跡,說明屍體是被抗著抱著或是背著弄到這裏來的。
周圍發現了較深的腳印,更說明了這點,那些腳印是四十碼的橡膠鞋留下的,凶手應該是個高大有力的男子。
還是沒有指紋,那麽凶手還是戴著手套幹的。而能找到的線索似乎也就這些了,這裏沒有攝像頭,晚上也沒人在這裏值班,凶手大可以把屍體弄來一扔,然後偷偷溜走。
羅天華沒有等到上麵再催他便頭疼起來,,而如果上麵另外派來人接手這件案子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在這裏的巡衛工作快到頭了,等著他的是被派到那些小鎮農村去上班的獎賞。
新山市東區有前科的人、刑滿釋放的人、包括街上的小混混都被排查了,還是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同樣頭疼的還有私家偵探陸晨,他的頭在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那麽疼,不吃藥沒用。他打電話讓珊珊去公司守著,自己來到了新山市的第一醫院,他要好好檢查下自己的腦袋。
掛號排隊等了半天,腦科的專家終於讓陸晨進屋了,陸晨看到腦科的所謂專家其實也就是個四十來歲的男的,不由為多花的十幾元掛號費不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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