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死亡前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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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星雨不負眾望的滑下天空,那密集的流星猶如被颶風移動傾斜而下的暴雨,西郊草地上看到的人影有歡快的揮動著雙手有相擁熱吻更有大展技藝,那一幕幕就是一出狂歡的盛宴,淳於和寧索性開放了他的移動餐廳,酒水餐飲任人享用。 vw

    依舊躺在黑暗中的我不時的絆倒亢奮中來回奔跑的人,更被一些無心中的腳步踩到,即便在原有狼狽中更填雪上加霜,但我仍舊沒有要起身離開這5尺方地。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現在應該在流淚。突然一道身影坐到了我的邊上,她抬頭望著天空和緩的說道。

    該流淚的不止我一人吧,看樣子罄寒真的喜歡上廖敏,兩人幾乎是寸步不離。我嘲諷的回敬奚叢。

    你猜,如果現在有兩個人分別劫持了你和廖敏,而條件是隻能活一個人,你猜罄寒會犧牲誰

    奚叢的這個問題無疑擊中了我最柔軟的位置,真的,6年前我相信他一定會救我,可是現在,即使罄寒如此回答我,我也是不信的。

    這個問題改改,把廖敏換成你,那這個題目就簡單多了。我輕笑道。

    是嘛那答案會是什麽

    廖敏一無所有,我也一無所有,但你不同,你是堂堂海奚集團的大小姐,呼風喚雨對於你而言也不過看願意還是不願意。

    這麽說,你認為罄寒會選擇犧牲你奚叢頗有些得意的笑了。

    我一咕嚕坐了起來,隔著自然界形成的自然黑色屏障盯著奚叢的微微閃著光的雙眸道:恰恰相反,罄寒會選擇犧牲你。

    奚叢的雙眉不由的皺了皺追問道:我倒想聽聽理由。

    正因為你擁有了太多,而同樣擁有一切的罄寒對於你沒有太多的責任和義務,他對於你的生死很難起到決定性的作用,而我和廖敏的生死真的就可能隻在他的一念之間。

    你這樣說不公平,我愛他愛到可以放棄一切,我甚至可以為了他去死,這難道還不算他對我的生死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嗎

    可以,但現在的你不會,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就像你說的,從你和罄寒出生開始就注定牽絆,而他注定娶的人會是你,注定的事情是細水長流,波濤洶湧的事情卻不可能是注定,唯有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才能給予人激情讓人喪失理智,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當自己是真主嗎一堆歪理。奚叢話語中頗帶火藥味。

    歪理也好,真理也罷,都無所謂了,反正我和淳於罄寒再不可能回到過去,事實是6年前一切都已經結束。我傷感的站起身深深的吸了口氣,大自然的氣息真甜。

    我該說你有自知之明還是說你沒心沒肺,或者是冷血無情,奚叢繼續道:我接到消息,懷九的胞妹懷記柔死了,凶手是澤武的堂哥澤文,懷九和澤武據說因為綠龍營頭把交椅的原因弄得誓不兩立

    不等奚叢繼續說下去,我已怒睜雙目心懷忐忑的質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嗬,你又何必明知故問,還是說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澤武的安危啊說著奚叢站起身挑釁的看著我道。

    逐漸焦慮的我咽了兩口唾沫苦笑道:我沒想到你這麽關心我。

    奚叢沒有理會的從口袋中摸索著,隨即在我麵前晃了晃一把車鑰匙道:我的摩托車就在那邊,你自己決定。

    我掙紮著握緊了雙手閉上了眼,但僅是一瞬間我迅速的扯過那把鑰匙飛快奔向了奚叢的車子,一躍而上發動了馬達,一陣煙後我已衝向了大道。

    花玲姐,澤武現在在哪飛奔途中我致電花玲。

    麻依,你現在在哪,我打了很多電話給你,都顯示你關機了。花玲焦灼之聲令我膽寒。

    是不是澤武,他現在在哪我幾乎怒吼而出,但淩冽的風分散了我的音量,還令我無奈的連連咳嗽。

    不是,你是說澤武也出事了花玲大驚失色道。

    你不知道嗎那你為什麽急著找我

    是青葉,今晚她陪酒的一個客人中途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後來查出來死因是因為吸入了大量的嗎啡。花玲道。

    既然這樣怪不到青葉頭上啊。

    本來是這樣的沒錯,但麻煩的是,警方在青葉的酒中也測出了嗎啡的成分,警方要以聚眾吸毒致人死亡的罪名逮捕青葉。

    青葉真的吸毒了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問過了,青葉說她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們認識這麽久,我也不相信青葉會吸毒。

    現在青葉在哪我記起不久前端木綢的電話。

    在曉月軒,你也知道端木綢的來頭不小,又是星月幫的會長更重要的是現在的他掌控著近三分之一的芙蓉街的生意,警方賣了幾分麵子給他。

    我現在就前往芙蓉街,過會見。

    好,對了,你剛才說澤武出什麽事花玲問道。

    我簡短的回答道:懷記柔死了,死因也是因為吸食了大量的嗎啡,當時隻有澤武的堂哥在場。

    這麽巧,都是因為吸食了嗎啡,那麽澤武不就死定了。雖然是已知的答案,但花玲不假思索的衝口而出,還是驚到了我,單手握把手本就不夠穩當,加之突然的受驚,我的車子突然就失去控製的衝向了路邊的護欄。

    碰巨大的衝擊波讓我飛出了數米之外重重的砸向地麵,幾乎與我同時著地的手機在空中傳出了一陣驚恐的呼喚聲:麻依

    摔落地麵的我,很快暈了過去,但可能是某種力量催生著我,很快我又蘇醒過來,掙紮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已經撞的支離破碎的車子,我近乎崩潰,我想起了澤武為我挨的那兩百棍,想起我載著遍體鱗傷的澤武與海膽飆車的畫麵,想起了海膽當街試圖撞死我澤武奮不顧身的畫麵,想起了和他摩天輪上的熱吻,想起了花缺爺大壽那夜突遭槍機混亂踩踏的當中澤武死死的護著我記起的越多,我的心髒的負荷越重,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像個孩子似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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