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直闖戀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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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人生太過荒誕,命運待我太過絕情,我高舉著親情的旗幟,卻在利益的分割下倒在了烈火焚燒之,我吟誦著友情的主旋律,卻在背叛狡詐奪走了我的音律榨幹了我的眼淚,我迎風擁抱著愛情,但在槍火轟鳴埋葬了最後一絲的曙光,這道曙光便是遙穎遞給我看的那封來自麻威的短信—— 我以為這個世界不是白就是黑 ; 純淨的人生,善良而美好; 魔鬼的地域,永遠寫不到我的輪回 。

    這封短信對我的衝擊好比被死神之抓住了喉嚨沒有生還的餘地,所有往昔關於“戀海裏”的一切傳聞都湧上了我的大腦:

    “在這裏我也沒有什麽可留戀的,朦城現在是一天比一天亂,天兩頭就出一件殺人事件搞得人人自危,最重要的是我發現朦城的毒品來源好像就是戀海裏。”

    “我發現戀海裏還有個地下密室,密室好像藏了個什麽人?”

    “有一次我去經理的辦公室找他,明明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就在我關上門的一瞬間經理就突然冒了出來,我懷疑密室的關就在經理的辦公室。”

    “那是因為我實在太好奇了就想探個究竟我就趁著經理不在的時候又到了他的辦公室,就在我找關的時候聽到地底下傳來咆哮的聲音,從聲音來判斷密室就是在經理辦公室底下。”

    “麻依我聽說戀海裏的有個地下密室裏麵專門研製毒品是真的嗎?”

    “是咯我也聽說過,我還聽說戀海裏隻招待種人,第一種最有錢的,第二種最有權的,第種是最特別的人,前麵兩種人還好說,第種人你們猜猜看是怎麽個特別法。”

    “鷹巢的目的是要將毒品控製在自己裏並且在朦城境內擴散,可是朦城所有的權利都控製在以淳於家瑾為代表的六家上,鷹巢顯然已經和淳於家勢不兩立淳於家瑾怎麽可能讓他明目張膽在自己眼皮底下毀掉自己的基業,所以咯鷹巢要想將毒品在朦城境地擴散又不讓人懷疑偽裝成乞丐兜售就是再好不過的辦法。”

    “我聽瘸子愷說在戀海裏的地下密室正在研製新型毒品聽說比冰毒刺激上好幾百倍。”

    “這些器材上的粉塵也很少,應該也是有人清洗過,而且你看那個漏勺上還有少量的雜質痕跡,說明在我們來不久有人用過這些器械。”

    “你是說麻威回來之後用這些器材做過實驗是嗎?”

    “說是實驗或許他是在提煉這些東西。”

    “可是這個究竟是什麽?”

    “隻能帶回去做化檢。”

    “麻威回到露堯到底為了什麽,他又為什麽要提煉這瓶東西呢?”

    “這隻有找到麻威之後問他了。”

    “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是舌蘭。”

    “唇齒蘭香,好似舌頭都能嚐到蘭花的香氣,醉生夢死一般,誘惑著我想要永遠沉溺當。”

    “蘭花有這麽香嗎,我怎麽沒覺得啊。”

    “你試著閉上眼睛,那種香味就會舔過你的雙唇滲進你的舌尖。”

    “真的?”

    “你試一試不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

    “怎麽樣,舌蘭是不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麻威離家出走時,端木綢拿著房屋轉讓協議書堂而皇之的住進我的家並交給我一封麻威給我道別信,數月前阿倫發現“戀海裏”內藏密室,密室藏著一個人或許說是關押著一個人,不久前我和奚爍在露堯的密室發現了舌蘭的粉末,瘸子凱告知青葉舌蘭是從“戀海裏”經由假冒的乞丐流向市麵,而數月後遙穎收到他的短信,短信的內容卻是我在“戀海裏”歌唱的“羽落塵”的一段歌詞。這些信息串聯若我還無法看清當的關聯,我當真愚不可及,又談何為道藍寧家兩家

    報仇雪恨,可是其告知我的信息卻同時叫我痛不欲生,令我萬劫不複——端木綢,端木綢,端木綢

    一路狂奔之後我截下了從我身邊呼嘯而過的車,踹下了車上的男人發了瘋的發動了引擎不顧身後遙穎聲嘶力竭的叫喊衝向“戀海裏”,我撞毀了“戀海裏”的大門一路奔向經理辦公室撞開了大門,我跳下車,車應聲倒地,我目光凶狠的走到走廊一腳踹碎了消防栓的玻璃取出了當的斧頭,再次折身走回經理辦公室,對著辦公室內突兀的書架一陣猛砍。

    車巨大的撞擊呼嘯聲早已引來了“戀海裏”的保安和工作人員,眾人見是我,又見我一臉的狠像的砍著踹著經理的書架猜不透我撒的是哪陣瘋故都在旁猶豫的觀望著,直到我破開了書架露出了後麵門,眾人才意識到什麽上前便要抓住我阻止我,卻在我回轉身舉著斧頭對著他們一陣胡亂揮舞下,眾人才嚇得再次後退,當有一人見勢舉起了槍瞄向了我但被趕到小昭製止了。

    “麻依,我知道你要什麽,你先把斧頭放下,我幫你開了那道門怎麽樣?”小昭小心翼翼的靠近我道。

    “你給我站在那裏,把鑰匙扔過來。”我怒吼道。

    “鑰匙不在我這裏,我們已經通知經理了,他很快就到,你現在先別激動,放下斧頭,我們萬事好商量。”

    我聽小昭如此說瞬間將斧頭倚在了自己的肩上並在脖子上割除了一道血痕。

    “不要。”小昭頓時驚慌失措的尖叫道。

    我目光陰冷的說道:“去把端木綢叫來。”

    等不及鑰匙到來,我在逼退了眾人之後再次舉起斧頭砍向密室的門,斧頭一下一下的砍向木門但也同時砸進我的心髒,一片又一片掉落的木塊好似我的心在片片剝落,密室的門終於在我暴力的清除下撞開了,而同時一把漆黑的槍從我的正麵頂在了我的額頭。

    “麻依。”“麻依姐。”

    遙穎和淳於罄寒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

    我對視著眼前從樓梯一步步走上來高過我一個頭的健壯的白人男人,眼底不由得露出一絲的驚懼。

    “put dn the gun。”

    一道熟悉的令我心碎的聲音傳來,我頓時捂住了心髒抿緊了雙唇,生怕口的血液會在無法抑製的情況噴灑而出,待我咽下了血液緩緩的轉身直視著端木綢。

    此刻的端木綢已然沒有作為星月幫會長的風采也沒有作為“鷹巢”亞洲總堂主的風光,他愁雲滿目他痛苦淒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