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冥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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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鼎的回歸給許多人帶來的喜悅的曙光,在辰鼎不在的日子裏,神卜大人可是受盡了欺辱,毒宗弟子的不斷偷襲,讓神卜恍惚心神不寧,每每端起的一碗茶水都得猶豫再三,雖然腹中吃著冥魂丹,不需要喝茶,但是品茶的這個習慣還是很難改變,茶水中投毒雖然殺不死神卜大人,但是其產生的毒性往往會讓神卜大人身體膚色紫青,嫣若病重之人

    每次投完毒看到毒性的發作,毒宗弟子都是被省不得反應搞得瞠目結舌,明明應該已死之人,卻是去上一趟茅房回來就想沒事人一樣該怎麽做就怎麽做,搞得毒宗弟子都懷疑自己的毒術是不是退化了

    在毒宗與神卜大人鬥氣的同時,毒媚卻遭到了蝰蛇的攻擊

    寒光散射的蛇鱗在晨曦的陽光照射下,閃耀的著耀眼的光芒,黑紅的蛇信不斷地從口中吐出,虎視眈眈的看著毒媚和其坐下的巨型蜘蛛,若不是毒媚早有準備,恐怕今日還真的讓蝰蛇將自己殺死在這裏,畢竟這三條蛇無論從體型的巨大,還是攻擊的速度頻率,已經超乎了人力所能抗衡分辨的地步

    “沙沙~”毒蛛向著三條毒蛇發出了自己沙啞的尖叫,似乎在宣稱這自己的威儀

    三條毒蛇不甘示弱,三道無色毒汁的噴出,毒蛛口中“嗖”的將一張白色蛛網所知吐出,毒汁落在蛛網之上,頓起白煙,散發出一股股刺鼻之味,毒媚急忙捂住鼻子,皺著眉頭看向站在遠處看戲的蝰蛇

    三條毒蛇快若閃電的行動,頃刻間來到毒蛛身邊,向著毒蛛就是發起致命一擊,毒蛛蛛絲吐出,拉著院子中一根柱梁,蛛絲收縮,觸角一把攔過毒媚,一人一蛛全部逃離了三條毒蛇的攻擊範圍,蛇尾一擺,三條毒蛇十分默契的甩起蛇尾,有著木樁粗的蛇尾驟然而下,毒媚急忙向著旁邊一個翻滾,毒蛛躲閃不及,兩道蛇尾直接打在了毒蛛身上,毒蛛坍俯在地麵之上,落空的一道蛇尾直接在地麵之上砸出了一道裂痕,從這條裂痕來看,蛇尾上的力道斯是恐怖,“嘶”的一聲慘叫發出,一道紫色液體從毒蛛蛛尾流出,毒媚大驚,手掌伸向腰間,一把黃色粉末灑出

    三條毒蛇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樣迅速蜷縮回了蝰蛇身邊,蝰蛇皺著眉頭道:“雄黃?”

    毒媚翻身躍上毒蛛背上,毒蛛向著天空長鳴一聲,一道白色蛛絲噴出,毒媚迅速消失在了左雲仇府上,看著毒媚倉皇逃走的背影,因為在帝都之內,蝰蛇不想將事情鬧大,所有並沒有追去,一個響指打響,蝰蛇和三條毒蛇消失在了左府

    辰鼎回到皇宮之中,首先要做的便是給神卜大人解去冥魂丹的毒性,聽聞了毒冥老爺子病危消息,吩咐給辰熊三件事:第一件:迅速調集軍隊趕往帝都;第二件:調集全國各地糧倉,優先補給三軍;第三件:迅速搗毀聖教會總壇所在

    交代完三件事情後,辰鼎迅速趕往了毒宗,畢竟辰鼎對毒冥老爺子也是有著特殊的感情,現在毒冥老爺子病重,辰鼎哪有不看之理

    看著躺在病床的老宗主,辰鼎輕輕將周圍的一眾侍衛遣散,獨自一人坐在毒冥老爺子床前,老爺子雙眼泛黑,呼吸沉重,嗓音之處似有濃痰的拉扯聲,絲絲作響,麵色毫無血氣,印堂之上泛著黑光,顯然是遭到了毒噬

    看到如此模樣的老毒主,辰鼎亦是頗為心痛,手掌輕輕搭在老毒主的幹枯的手臂之上,一絲絲的純淨的武氣從手掌之中進入手臂,老宗主輕哼一聲,原本閉著的眼睛微微張了開來,黑色的眼球慢慢的瞥向辰鼎,發出虛弱的聲音道:“你來了啊”

    “爹,我來了”辰鼎忍者心痛回複道

    “毒媚那孩子呢?”毒冥老爺子始終還是放不下自己一手帶大的毒媚,看到辰鼎的到來,毒冥老爺子更是頗為擔心

    辰鼎抿了抿嘴,咽下唾沫道:“我沒見她,她應該在忙著毒宗事情,爹,你有什麽話就跟我說吧”

    辰鼎能夠感受到毒冥老爺子的氣息的微弱,每一個的呼吸都是其耗損著巨大生命精華在與辰鼎交流,辰鼎不斷的向著毒冥老爺子輸送武氣便是想讓其說完最後他想說的話,因為毒冥老爺子憑借著自己能力已經到了無法張口的地步

    “唉鼎,你跟我實說,我還有多久的生命?”毒冥老爺子倒也看得開,深知道自己生命的流逝

    辰鼎忍著劇痛,帶著極重的鼻音說道:“一兩天的日子”就是這樣的日子都是辰鼎誇張了說來,辰鼎都不敢保證毒冥老爺子到底能夠堅持多久,畢竟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掌控

    “哦”毒冥呢喃著看著屋頂,一動不動,他想問辰鼎自己到底怎麽了,可是話到嘴邊,毒冥老爺子能夠生生咽了回去,她自己猜想自己可能是毒功反噬了吧

    而辰鼎也是這麽認為的,看著毒冥老爺略帶發黑的膚色,身體中不斷散發著的黑氣,辰鼎也認為這一切都是毒冥老爺子反噬時機到了

    毒冥略微停滯片刻後說道:“鼎,你可還記得當初我對你的培養?”

    “記得”

    “那我交代給你一件事,你可能答應?”毒冥心中還有牽掛,這種牽掛是對親生血肉的一種牽掛,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辰鼎點了點頭道:“是關於毒媚的吧”

    毒冥抿了抿嘴,眼角滑下一滴淚珠,沙啞的說道:“我死後,我將毒媚就托付給你了,我希望她不要受到一絲的委屈,就算今後她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我也希望你能看在當年我教導你的麵子上饒過她,包容她,我希望她能夠安然無慮的度過此生,鼎,我相信這些對你來說都是十分容易的”

    辰鼎歎了口氣,辰鼎點了點頭道:“我以江湖人的名義發誓,有我一日的存在,毒媚就不會有一絲的危險,就算”

    毒冥急忙打斷辰鼎話語道:“不不不,我希望的是,她能過完此生”

    辰鼎愣神片刻,舒了口氣道:“我知道了,七年後,我會在遺書上寫下照顧毒媚的信息的”

    “七年?什麽意思?”毒冥轉過了頭顱,看向了辰鼎

    辰鼎抿嘴一笑道:“七年或許更早,我便會隨你而去,其實我已是將死之人,我如今這般活著不過是借用了一種神秘的力量罷了,而這股神秘的力量據說也就能堅持十年,細算下來,如今已經過去了近三年,餘下的七年時間,我便要好好打理北辰了”

    “你唉,你我爺倆都是苦命人啊”毒冥閉上了雙眼,惋惜的歎了口氣

    辰鼎長舒一口氣,神卜到現在都沒有告訴辰鼎,其實所謂的死禁之術,根本就沒有壽命的約束,死神所謂的話語,不過是之後變成死神的奴役罷了,之所以告訴辰鼎有十年的約束就是希望辰鼎不要肆意的使用死禁之術,因為使用死禁之術下的辰鼎在整個天運大陸無人能敵,而這種無敵的存在是對整個江湖的一場浩劫

    毒冥手臂緊緊握住了辰鼎手臂,生命的氣息逐漸的虛弱,辰鼎再也無法忍受自己的情緒,兩行淚痕在辰鼎雙頰出現,如今的辰鼎高高在上,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懼怕著辰鼎,辰鼎反而沒有當年的那種快活愜意,與妮兒的感情也是磕磕絆絆,不能給其長久的陪伴,就連自己的嶽父在臨死之前都是忌憚著自己的權力,辰鼎突然感到了自己似乎被世界所給拋棄了

    原本已經睡去的毒冥,忽然感到手臂上有著水滴的落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低聲嚎啕大哭的辰鼎,微微一笑虛弱地說道:“傻小子,哭什麽,都老大不小了,加油,要做不服輸的強者,你要知道”

    “你要知道,毒冥幹爹我就是這麽走過來的”辰鼎嗚咽著接著說道,這是辰鼎當年在毒宗學習時,毒冥老爺子常常對自己說的一句話,毒師的成長是一個伴隨著痛苦的過程,百毒侵體的感覺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意誌不強者很有可能會喪失掉生存的機會,被自身的毒性所害

    毒冥老爺子微微一愣,帶著笑容安然的睡去,口中呢喃著:“鼎,加油~”至此,辰鼎終於在老爺子身上感受不到了生命跡象的存在,辰鼎俯爬在老爺子身上,年過半載的他哭的想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連日來身邊朋友親人的不斷離去,給辰鼎的打擊實在太大了,讓辰鼎產生了一種窒息的感覺,心情被悲意所給籠罩

    東北雪域飛雪亂舞,本想著離去雪域的左雲仇和馬龍被一群人所給圍上,馬龍左顧右看試圖想要看到逃離的生機,左雲仇手中的劍刃輕輕滑出劍鞘,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帶有肆虐笑意的渡邊一語,渡邊一語脊背扛著忍者刀,看著宛若困於囚籠的左雲仇和馬龍兩人,嘴角上揚露出不屑的笑意的淡淡的說道:“嗨,大陸豬”

    短短一句大陸之語盡是嘲諷之味,左雲仇微微皺眉,放出武氣察看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馬龍嗬斥道:“你說什麽?”

    “哈哈,我說你是大陸豬,怎麽找?”

    馬龍看著渡邊一語肆無忌憚的樣子,拳頭握緊了起來,手中的長劍一揮,白雪驟起,一陣颶風襲來,這是左雲仇所教習馬龍的疾風斬,渡邊一語麵色一變,脊背上的忍刀出鞘,刹那間,火星四射,馬龍和渡邊一語兩人雙目對峙,刀劍相撞

    渡邊一語向前猛力一推,腳掌頓時踹向馬龍的腹部,馬龍長劍一揮,劍刃砍向渡邊一語的頭頸,渡邊大驚,忍刀一豎,抵擋住馬龍長劍的同時,馬龍的身子被渡邊一語踹飛了出去

    馬龍在地上滑行了數米遠,周圍的忍者瞬間向著馬龍撲了過去,左雲仇身影一閃,長劍背身,抵擋住眾多忍刀的襲來,單手察看這馬龍的傷勢,嚴肅的說道:“沒事的話快點起來,不要輕舉妄動”

    看著馬龍被自己輕易打退,渡邊一語狂妄的笑道:“哈哈,真是不自量力的家夥,你以為就憑著你這三腳貓功夫能在我刀下走上幾遭?”

    左雲仇背上的的長劍用力一揚,周圍的白衣忍者瞬間被甩飛到了數米之遠,左雲仇一把提起馬龍,馬龍拍打著身上的殘雪,麵露尷尬之色,左雲仇抬起頭看向渡邊一語,渡邊冷笑道:“怎麽著?不服?不服來打我啊,我告訴你,你們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一個都不能走”

    “若我真要走呢?”左雲仇低沉的聲音發出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從我屍體上踏過去了”渡邊一語戲謔的說道,他上下打量著身板柔弱的左雲仇,他可不相信左雲仇能比自己強上多少,要知道自己可是本陽國內數一數二的刀客,雖然在四大門主哪裏,自己排行最小,但是自己的刀法絕對是本陽國內佼佼者,然而他卻忽略了,左雲仇是從死亡島上歸來的,與其說上死亡島是鍛煉馬龍,倒不如說是錘煉了左雲仇,馬龍上島是修習了心性,對日後成為一代劍客打下了基礎,而身為大劍客的左雲仇上島,則是錘煉了自己與超乎武修者的妖魔道對戰,左雲仇的劍法連妖皇都頗為忌憚,眼前的渡邊一語能比妖皇強悍上多少呢?這絕對是個可笑的笑話

    左雲仇將劍鞘插在了積雪之中,渡邊一語輕蔑的笑道:“虛架子”

    “我用同樣的招法打敗你”左雲仇淡淡的說道

    “啊?”還不待渡邊一語反應,刹那間狂風大作,颶風卷著飛雪,主撲向渡邊一語的麵門,此時的颶風比剛剛馬龍所施展的颶風要強上數十倍不止,而且颶風中夾雜著的風刃將周圍的白衣忍者連帶馬龍衣衫全部劃破,場麵氣勢宏大,馬龍瞪大了眼睛,同樣的招法,在兩個人手中使出了兩種不同的形勢

    渡邊一語大驚,急忙向後退著,雙手倉皇的胸前打著結陣,數道黑影出現,渡邊一語的身子突然消失,黑影旋轉起來,以黑影為中心,手裏劍猶如雨下,瘋狂著向著颶風射去,渡邊一語知道左雲仇的身子絕對在颶風之內,一旦將左雲仇打傷,颶風便會停止,然而他卻忽略了風力的強盛,手裏劍一入颶風,瞬間被颶風帶著旋轉起來,渡邊一語的手裏劍瞬間成為了左雲仇用來攻擊渡邊一語的工具,場麵一麵倒的傾上了左雲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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