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大鬧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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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雲瑤並未同意,隻說這京城複雜,還是不要惹些事端的為好,而武靈兒見勸說不動也就不再提外出賣藝的事,隻道是希望她父親早日來接她們,雲瑤則笑了笑便繼續看書了。
如是這般在陳府住了大半個月,武靈兒一如既往的經常不在府上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倒是雲瑤已經把陳夫人給的幾本醫書看完了,並且開始跟著她出入醫館打打下手,一來幫忙二來學習辨別藥材。
至於陳廷玉大多時候都在南宮府上,不過他卻忘了一件事,就是閻闊海所托之事,恰巧這天他與南宮婉在翠湖邊上賞風景,這閻闊海也不知哪裏來的神通,竟然找到了他。
這一見麵南宮婉便沒給他好臉色,隻是淡淡的說道“閻師爺有什麽話就直說,用不著編些齷齪之事將我支開。”
閻闊海尷尬一笑“南宮小姐哪裏的話,閻某一個風雅之人怎麽會說那些不雅之事,你定是誤會了什麽,不過我確有事想問陳兄。”
說著便衝陳廷玉一禮道“陳兄,上次我托你所辦之事如何了?”
陳廷玉一愣,這才想起毒香灰燼的事,那日他回府之後便將盒子隨手丟在大堂案桌之上,後來也就忘了,於是歉言道“閻兄實在抱歉,此事讓我忘了。”
“忘了!”閻闊海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東西呢?”
“還在府上。”
聽得兩人談話,南宮婉不明所以便問道“你們說的是什麽東西?看閻師爺如此緊張難不成是什麽貴重之物?”
聞言閻闊海隨即恢複神色道“倒也不是什麽貴重之物,隻是一件呈堂證物罷了。”說罷閻闊海再次囑咐了陳廷玉一番希望他盡力幫忙,後者也一口應下了。
於是當夜回到府上便在大廳內尋找起來,可他明明記得當時就放在案桌之上,現在卻怎麽也找不到了,正在這時丫鬟翠雲路過,他便叫住問道“翠雲,可否看見這桌上的一個黑色木盒?”
翠雲先是搖了搖頭不過又似想起什麽來一樣說道“好像看見過。”
“在哪?”
“我記得好像是夫人拿走了。”
“我娘?”陳廷玉問道。
翠雲則不太肯定的回答說自己記得也不是很清楚,於是陳廷玉便點了點頭示意她下去忙,自己則來到母親的房前敲了敲門。
“母親您歇息了嗎?”
然而等了半響也不見裏屋回話他便轉身欲走,卻又聽得陳錦說道“進來吧。”
於是陳廷玉便推門而入,此時陳錦正在案桌前寫著什麽,見他進來也沒抬頭隻是問他這麽晚了找她何事。
“前些天我將一個黑色木盒遺忘在大廳的案桌上,不知母親可曾看見?”
陳錦抬頭看了他一眼“什麽木盒?”
陳廷玉便將梁京府刑名師爺閻闊海所托之事說了一遍,陳錦便搖了搖頭“興許是被下人打掃時扔掉了吧。”
陳廷玉一愣不過隨即轉念一想吳子恒案件既然已破想來那東西也不會太過重要,於是行了一禮道“母親,夜晚寒涼,您還是早些歇息為好,不要過度操勞了。”
陳錦應了一聲便不再理會,而後繼續忙碌著,陳廷玉見狀也知道自己母親的性子便不再多言退了出去,等到房門重新關上陳錦便放下手裏的筆,而後從案桌下拿出一個小盒,分明就是陳廷玉提及的那個盒子。
第二日清晨,母子倆在大廳前相遇,陳廷玉恭敬的向陳錦請著安,後者應了一聲然後從袖袍裏拿出那個盒子道“你昨晚找的可是此物?”
陳廷玉仔細一看確實是閻闊海所托之物於是問道“母親從哪裏找出來的?”
“案桌下麵。”
“案桌下?”陳廷玉滿臉疑惑道“可我昨天找了個遍也沒找到!”
陳錦便說“興許是你找得不用心吧。”說罷又拿出一張單子遞給陳廷玉道“根據我的推敲,這灰燼應該是用了十八種草藥混合配置的熏香燃燒後剩下的,我隻判斷出來其中十六種,剩餘兩種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陳廷玉接過木盒和單子顯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小小小的一盒熏香竟然用了十八種草藥,陳錦見狀便說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並不是什麽事都能被人所盡知。
而後陳廷玉便拿著東西去了梁京府,並將其母親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閻闊海先是道了一番謝而後又說改日請他喝酒做謝,後者隻道是舉手之勞而已,兩人又客套了一番便就此作別了。
等到陳廷玉離開之後,閻闊海這才仔細看起單子上的內容,上麵所寫藥材的名字竟然和他此前找人推斷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但最後兩味藥卻也是個謎,一時間所有線索就此中斷,這使得閻闊海不得不另尋辦法。
此時又有衙役來報,說是有人大鬧醉仙樓,閻闊海眉頭微皺,這醉仙樓可是京城第一大酒樓,其背後的老板更是與朝中幾位大臣交好,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於是便領著官差趕了過去。
這一到現場,閻闊海著實被驚得不輕,桌椅橫倒茶器碗碟更是碎了一地,此時這裏早已沒有客人,隻有一少女正持劍與一幫酒樓的護衛僵持著,而期間一名胖子更是被打得鼻青臉腫,閻闊海一愣,竟然是戶部尚書鄭慶裕的兒子鄭昭。
而那場中女子不是別人竟然是武靈兒,閻闊海頓時倍感頭疼,於是衝身旁一名衙差勾了勾手小聲說道“趕緊去陳府找陳廷玉來。”
那人領命而去,這時閻闊海才朗聲說道“都給我住手,京城之地天子腳下豈容爾等在這放肆。”
眼見官差來了,那胖子便不可一世叫囂道“你們這些狗奴才,再來晚些本少爺的命就不保了,還不快給我把人抓起來!”
閻闊海皺眉,這鄭昭可是京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並非什麽好鳥,他對這種人也是極為反感,本來這抓捕之事應該歸冷淩風管,奈何那小子去別處公辦了,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鄭公子,這到底怎麽回事?你怎麽跟一個弱女子較上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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