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別開生麵的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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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雪的情緒近期變化很大,原本無人理會,不怎麽上心的這個男人,為什麽忽然讓人牽腸掛肚呢?茯苓,周紫嫣,突然冒出來的倆個女人讓韓雪手足無措起來。自己原本獨享一個男人的時代真的要過去了嗎?韓雪每當想起這些事情,徒增了幾分煩惱。

    葉秋白雖然長得不算很帥,但是總算氣質好,特別是讓韓雪捯飭好了,也能迷倒一片少女。

    終於等到了下個月的初六,葉府張燈結彩,廚師、丫鬟、仆人不停的忙著傳菜端菜,十裏八鄉,三姑六婆的親戚朋友都來了。更讓葉秋白長臉的是慈禧太後居然派人送來一對兒玉如意,葉慶天也高興萬分,葉家從祖上到現在第一次被皇家賞賜貴重物品,所以今天也是心裏樂開了花。太醫院除了當值的禦醫,院判張大人、曾禦醫等眾人也前來祝賀。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起坐而喧嘩者,眾賓歡也。

    “抓叛黨!都給我圍起來,逐個檢查誰也不準跑!”突然,從外麵跑進二十多個官兵,為首的是京城花侍衛。

    室內和園中眾人聽到叫喊聲著實一驚,這好好的吃著飯,怎麽抓起來叛黨了?

    院判張大人見狀便向前問道“哎呀,原來是花大人,不知何事?今天是葉醫師大喜之日,何不與在下一起喝杯喜酒?”

    花保看了一眼張大人,並沒有說話,而是指著新郎葉秋白喊道“你,你過來!”

    “我?什麽事啊?大人,來喝酒也用著這麽大陣仗吧。”葉秋白不明所以,隨口答道。

    “我們來抓維新叛黨,剛才看見他朝你們這裏跑來,還中了我的飛鏢,哪還有假?你果真沒看見一個人跑過來?”花保大聲說道,“你們呢!”他又衝大夥喊道。

    眾人皆搖頭,稱未曾得見。

    “給我搜!”花保下令道。

    “慢著!”這時曾禦醫突然站出來說道,“今天是葉醫師的大喜之日,慈禧太後還送來了厚禮,我看你們誰敢造次!”

    “曾禦醫,我們也是奉老佛爺的命來追查亂黨的,希望你不要阻攔,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花保報曾禦醫推到一邊,然後一揮手示意大家開始搜查。

    “你!”曾禦醫還想說什麽,被葉秋白攔下了,葉秋白不想在大喜的日子惹事,搜就搜唄,反正我們這裏沒有窩藏什麽罪犯。不過當聽到說是維修變法的亂黨,心裏也感覺不妙,難道是慈禧太後真的要誅殺革命黨嗎?不對啊,按時間推算哪有這麽快啊。葉秋白歎了一口氣,這曆史的車輪誰能擋得住呀。

    經過約十多分鍾的搜查,沒有搜到任何證據,花保不甘心的收隊,臨走時生冷的撇下一句話“對不起,葉醫師,打擾了。”說完便領著官兵走了。

    葉秋白也是十分生氣,大喜的日子多好的氣氛就這樣被破壞了。於是他為了給各位道歉,便搬出了家裏儲存多年的女兒紅招待大家,頓時葉家又是一篇歡騰的海洋,嗩呐聲聲喜氣洋洋。

    此時,沒想到葉秋白唱了一首現代的歌曲《冬天裏的一把火》。

    你就像那冬天裏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每次當你悄悄走近我身邊,

    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閃爍,

    佛天上星最亮的一顆,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溫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清朝人哪裏聽過此等音律,便癡呆的看著葉秋白,一曲歌畢。少婦少女隨後便是一陣瘋狂得尖叫。

    “葉少爺,我要嫁給你!”

    “葉少爺,我愛你!”

    “我要給你生一窩猴子!”

    此歌響徹了整個現場,真是笙歌鼎沸,夜不能寐,深更半夜大家才慢慢散去。

    洞房花燭夜,久旱逢甘霖。

    葉秋白送走眾人便入洞房,洞房花燭真是別有一番情趣。這也是葉秋白人生的第一次婚禮。他慢慢走到茯苓的麵前,心髒止不住碰碰的直跳。新婚之夜,紅燭燃起,葉秋白笑著對茯苓說“今天終於娶你過門,真的很欣慰。我們真是緣分沒盡,想想當初你還和情郎私奔,現在感覺真像是做了夢一場。不管我和你比試醫術還是功夫,是我故意讓著你。我見你嬌美,沒舍得贏你。可是醫術方麵為了救人,不得不壓過你。”

    說完,葉秋白挑下茯苓的蓋頭。本以為可以看到一張嬌媚的臉龐,哪曾想茯苓正在怒氣的看著他。估計是聽了剛才的話。

    茯苓接著性情一轉,嫣然一笑,在燭光映照下紅潤潤的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她說“那咱倆再來比劃比劃唄。這次咱們賭一賭。你贏了,我做你的妾;我贏了,我做你妻。”

    “怎麽比呢?”葉秋白嘿嘿笑道。

    “我躺在床上,雙腳並攏,你要能掰開我雙腳,就算你贏。”茯苓笑道,感覺自己很有把握。

    葉秋白笑了笑,說道“掰開你雙腳,這不必須的嘛!”

    葉秋白看著茯苓花繡鞋裏的玉足,白的如同蓮藕一般,恨不得抓住雙足咬一口,想到這裏他竟然吞咽了一下口水。

    “流氓,眼睛!”茯苓說罷,兩根玉指向葉秋白雙目插去。

    葉秋白刀手一擋,微笑著單手扯掉了茯苓的裙褲,隻見一對白花花的大腿露在他的麵前,他頓時看的呆住了。茯苓趁勢飛起一腳,直踹葉秋白前胸,葉秋白故意沒有躲閃,整個人飛起摔倒三仗開外。

    葉秋白躺在地上假裝昏迷過去,一隻眼偷偷斜視著茯苓。

    茯苓見葉秋白許久沒有醒來,心裏著實慌亂起來,難道這新婚之夜就讓我守寡嗎?我這一腳難道這麽厲害嗎?她越想越害怕,瞪得跑到葉秋白身邊,付下身子趴在他胸前,聽聽還有沒有心跳。還未等她貼近葉秋白的胸膛,葉秋白便用雙臂使勁抱住了茯苓,然後大笑道“哈哈,我看你往哪裏跑,再掙紮我就吃了你!”

    “你壞死了,壞死了,就知道欺負我,害的我的擔心。”茯苓嬌嗔怪道,一邊用粉拳不停的捶打著葉秋白。

    葉秋白把茯苓抱在懷裏,茯苓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安全,她此時並沒有掙紮,任由葉秋白擺布。

    躺在床上,茯苓忽然又說道“在你動我之前,你要給我講個故事才行。”茯苓嬌羞著又萌出一個童心,央求葉秋白講故事方能入睡。

    葉秋白頓時也被茯苓萌住了,這麽大人了還聽故事,好吧,他笑嗬嗬的給她講起了故事。

    “在古代啊,有一位教書先生在一個富貴人家教學。這個富貴人家有一個少爺,年紀方才十二歲,癡癡呆呆,精神不太好。教書先生費勁力氣,小少爺也沒能記住幾個字。一日是老爺的壽辰,便在在家裏設宴招待賓朋好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爺便說要考考少爺近期的學習情況,於是便讓教書先生出題,少爺答題,答對了還有獎賞。

    教書先生用毛筆寫下一個‘被’子的被字,然後舉起此字讓少爺辨認,小少爺一看此字筆劃如此之多,便懵了,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時,教書先生便提示道‘媽媽屋裏有沒有床?’

    小少爺回答道‘有啊。’

    教書先生接著又提示說道:‘床上有什麽東西呀?’

    小少爺回答道‘床上有席子呀。’

    教書先生道‘席子上有什麽東西呀?’

    小少爺回答道‘席子上有褥子呀。’

    教書先生道‘褥子上有什麽東西呀?’

    小少爺回答道‘褥子上是我媽媽呀。’

    教書先生見快到正題了,急切說道‘那你媽媽上麵是什麽東西啊?’

    小少爺回答道‘我媽媽上麵是爸爸呀。’

    教書先生看他還回答不出來,急問:‘那你爸爸上麵是什麽啊?’小少爺搖搖頭說‘沒有了。’

    教書先生急著說道‘那被子呢?’

    小少爺想了半天說‘被子被我爸爸蹬到地上了。’眾人聽完啊,哈哈大笑起來。”

    笑話講完,茯苓也大笑起來,一個勁兒的說葉秋白是流氓,沒正事。

    葉秋白嬉笑著說道“你們這些淑女啊,都嫁給我們這些流氓嘍!”

    說完,茯苓緊跟著又是一頓粉拳襲來。

    一場淋漓盡致的翻雲覆雨,如同甘霖一般滋潤了茯苓的全身。茯苓此時感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二更時分,打更的巡視三遍後,葉秋白感覺困意襲來,正想入睡,忽然聽到院內“碰”一聲落下一個重物。葉秋白給茯苓蓋好被褥,便一個人出門查看動靜,隻見東牆角處趴著一人,好像是從屋簷跌落。葉秋白一個箭步上去,扶起此人,借著月光看到此人臉色蒼白,氣息微弱,背後插著一把飛鏢。葉秋白見情形緊急,便把此人背入東廂房。

    葉秋白點燃屋內蠟燭,借著燭光,可以看清此人麵容,一副國字臉,沉穩成熟,十分幹練,一看便是飽讀詩書之人。

    葉秋白二話沒說,掏出毫針先給他止了血,慢慢拔出匕首,隻見匕首把上刻著一個“花”字。看到這裏,他頓時明白這人就是前半夜花保要緝拿的亂黨。在葉秋白的世界裏沒有叛黨二字,隻有好人和壞人之分,所以他拿來特製的創傷藥,仔細的敷在此人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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