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低級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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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魯!”
安南公主大喊一聲,接著就打算往台上衝。
秦逸一把將她拽住。
就安南公主的實力,根本不是浪人的對手,上去也隻能送死。
“你快放開我啊,再不趕緊救斯德魯他就沒命了!”
秦逸看向擂台。
“這種事,怎麽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出馬。”
蕭拓海立刻往前邁出一步。
“秦先生,眼下形勢不明,還是我先去吧。”
“等我分散開浪人的的注意力,你再找機會把那個大塊頭給救下來。”
秦逸沉思幾秒後,緩緩點頭。
不知道對方暗中還有沒有更強大的劍修,蕭拓海說的辦法,確實是最穩妥的。
而且他已經是四品武者,最壞的局麵也是和對方打個平手,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你小心一點。”
蕭拓海輕鬆一笑,接過九叔手裏的劍,不慌不忙的往擂台走去。
動作神態都和普通中年人無異,讓人看不透他的實力。
安南公主急道。
“哥哥,他看起來連斯德魯都打不過,讓他上去有什麽用啊!”
秦逸沒有理會,而是趕緊用電話通知陳浩,讓他把店裏最好的金創藥送過來。
隻要送的及時,斯德魯就還能保住一條命。
這時,櫻花國浪人也注意到了蕭拓海,滿臉輕蔑的問道。
“你,該不會也是來挑戰我的吧?”
蕭拓海不慌不忙的爬上擂台,點頭笑道。
“有這個意思,給一個機會?”
浪人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一遍,臉上的笑容緩緩凝固。
眼前的中年人看起來平平無奇,但身上有一股自己非常熟悉的味道。
浪人立刻斷定,對方是一名武者。
“給你一個機會倒是可以,但是得先讓我解決掉那個大塊頭才行。”
失去行動能力的斯德魯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不殺白不殺。
就在這時,秦逸徑直翻上擂台,朝著渾身是血的斯德魯走去。
斯德魯猛然抬起頭,雙眼血紅的咆哮道。
“你來幹什麽?你應該待在台下,那裏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秦逸眼神冰冷的看著他。
“如果你想多活一會,可以少說兩句話。”
要不看在他對安南公主還算忠心,秦逸才不會在乎他的死活。
秦逸走過去快速封住斯德魯身上的幾處大穴,降低他失血的速度。
接著又扶起斯德魯,往擂台下走去。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一抹驚訝。
斯德魯的體重看出來估計都能抵上兩個秦逸,可看他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費力啊!
“你要幹什麽?馬上把我放下!難道你想讓我逃跑,和你一樣當個懦夫嗎!”
斯德魯氣急敗壞的大喊。
而浪人也發現了不對勁,冷聲威脅道。
“把他放下,不然你們兩個人都得死!”
秦逸繼續往前走,好像什麽都沒聽見。
見狀,浪人腳下一蹬,直接朝著兩人衝殺過來。
他已經動了殺心,今天誰都別想走!
“你的對手是我才對。”
蕭拓海沉吟一句快速跟上。
接著舉起手裏的劍,衝著浪人的後背斜劈下去。
雙方距離很近,蕭拓海的速度又極快,怎麽看這一擊都必定成功。
可讓蕭拓海沒想到的是,浪人仿佛連背後都長著眼睛。
還沒等他的劍落下,對方就立刻回身抽刀,用劍鞘擋住蕭拓海的攻擊。
場上立刻響起一陣金戈碰撞的聲音,火星四濺。
浪人怪笑一聲,調侃似的說道。
“敢在我的麵前用劍,你是否見過最有勇氣的一個。”
蕭拓海甩甩手,暗道一聲晦氣。
也沒見浪人用多大的力氣,怎麽差點把自己的武器都打飛?
“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劍術!”
浪人也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比剛才那個大塊頭要強不少。
他抽出寶劍,整個房間內的光度似乎亮了幾分,溫度則下降了幾度。
他的兵器乃是櫻花國十大名刀之一的斬雪,是櫻花國最著名的鍛劍大師一生最得意的作品。
浪人獰笑一聲,對蕭拓海發動烈進攻。
一瞬間,蕭拓海麵前像是出現了上百個明晃晃的刀刃,如果一堵牆,讓人避無可避!
浪人嘴角露出一抹自得。
能死在萬劍術下的敵人,應該感到驕傲!
蕭拓海深吸一口氣,心中微微有些慌亂。
此刻他仿佛變成了同時和上百個浪人作戰,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很快,蕭拓海的胸口,就被對方劃開一條傷痕。
雖然並不致命,但是那種疲於應付的逃命心態,讓蕭拓海心中很是沒底。
自己現在都是四品武者了,難道麵對劍修的時候,連一回合都撐不住?
這時,秦逸剛給斯德魯控製好傷口,看了一眼台上,&nbp;怒其不爭道。
“你都知道他是劍修,還和他比劍幹什麽?”
“用靈氣,用武力,用你最擅長的方式啊!”
蕭拓海這才恍然大悟!
對啊,自己怎麽連這麽低級的錯誤都犯。
在一個劍修麵前使劍,這和把臉伸過去讓人家打有什麽區別?
他趕緊扔掉兵器,主動朝櫻花國浪人發動攻擊。
這一次,蕭拓海如同鬆開了被束縛的手腳,開始和浪人有來有往。
但蕭拓海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們兩個實力好像差不多,就算用盡全力,也沒辦法分出勝負。
而且對方還有削鐵如泥的寶刀,所以蕭拓海根本討不到半點便宜。
最後蕭拓海雖然躲開了橫劈過來的武士刀,卻被浪人抓住空子,一腳踹飛了出去!
“下來吧。”
秦逸已經觀摩的差不多。
對方的實力就比蕭拓海強一點,撐死也就是四品中期或者四品巔峰的實力。
蕭拓海也不打腫臉充胖子,聽了秦逸的話直接跳下擂台。
“可惡!”
浪人很是氣憤。
兩次都是隻差一點就能殺掉對方,結果竟然都被他們給跑了!
“你們這群懦夫,誰敢上來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浪人拎著武士刀在擂台邊緣四處遊走,滿臉輕蔑的不停叫囂。
態度極其囂張,仿佛誰都不放在眼裏。
到最後越說越難聽,幾乎都可以說是在罵街了
“炎夏的男人難道都死絕了嗎?還是把腦袋伸進了烏龜殼子裏,躲著不敢出來?”
“除了剛才那兩個還有點種,你們其他人都不配稱為男人!”
浪人現在正是戰意高昂的時候,巴不得趕緊來幾個送死的。
而坐在台下的選手頭一個比一個低,連抬頭看一眼&nbp;的勇氣都沒有。
他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別說比不上蕭拓海,恐怕連那個大塊頭都比不上,上去也隻能送死。
看一個櫻花國人罵罵咧咧,如在無人之境,觀眾都忍不住了。
“你們都低著腦袋幹什麽,上去&nbp;揍他啊!我們花錢買票,難道是來聽鬼子罵的?!”
“他不過才一個人而已,你們怕雞毛啊,輪流上累都能把他累死!”
“再不上退錢,退錢!!!”
選手被夾在中間被兩邊罵,卻又無可奈何。
原本隻是想來試試運氣,看能不能拿到獎金,沒想到對手竟然強的離譜。
不過挨罵就挨罵吧,總比沒命了的好。
有的人忍受不了,低著頭灰溜溜離開。
“病夫,幾十年過去了,你們還是一群病夫!”
浪人揮舞著武士刀做劈砍動作,還不停用生硬的語言嘲諷。
蕭拓海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
剛才怎麽就不能爭口氣,把這狗崽子砍了呢!
也不至於這麽被人辱罵。
但是他也清楚,等到秦逸用完藥,就是這櫻花國浪人,滾回老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