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該害怕的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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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顏和周子畫趕緊跑上來,就看見張靜菱靠在牆上不停發抖,一臉的驚慌失措。
    蕭顏急忙問道。
    “發生什麽事了,秦逸哥哥呢?”
    張靜菱抬起頭,用快哭的語氣說道。
    “進去了,裏麵的人有槍,還不止一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突然衝進去,嗚嗚嗚…”
    張靜菱覺得秦逸肯定已經凶多吉少。
    對方好幾個人手裏還有槍,他再厲害又能有什麽用。
    她覺得都是自己害了秦逸,要不是她突然衝上來,恐怕也不會被別的人發現。
    “槍啊?”
    蕭顏聽完長舒一口氣。
    “別害怕了,秦逸哥哥肯定沒事的。”
    說完她慢慢走到門口,小心的伸頭去看。
    裏麵的情況和自己想的差不多,甚至還要誇張。
    看見蕭顏進了辦公室,張靜菱也一臉驚愕的起身跟了上去。
    然後就被裏麵的場景驚呆了。
    秦逸坐在辦公桌後,輕鬆隨意的把玩著手裏的手槍。
    三個人跪在他麵前,腦袋貼著地板,身體不停顫抖。
    蕭顏故意問道。
    “秦逸哥哥你幹什麽了,怎麽把他們三個嚇成這樣啊?”
    “我也沒幹啥啊。”
    秦逸很是無辜。
    “就是按照你閨蜜的意思,想借他們三個點東西,誰知道他們這麽小氣。”
    三人聽完都快無語死了。
    大家都是男人,那東西能不能借你心裏沒數嗎?
    秦逸看向周子畫,聲音裏也多了一絲溫柔。
    “是他們吧?”
    周子畫怔怔站在門口。
    聽見秦逸的話後,繞到他們三個麵前。
    然後用高跟鞋勾起他們的下巴,好讓自己看的清楚一點。
    “是,是他們。”
    周子畫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接著像發了瘋一樣,衝著三個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們礙於秦逸在場不敢還手,隻能默默忍受。
    原本想著隻是個女人而已,就算讓她打也沒什麽後果。
    誰知道周子畫下手極重,尤其是高跟鞋尖銳的鞋跟,踢到臉上就是一個血窟窿。
    張靜菱和蕭顏心裏都暗暗有些驚訝。
    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周子畫竟然會如此瘋狂,可想而知這件事讓她有多憤怒。
    跪在中間那個人最先忍不住了。
    他距離周子畫最近,也承擔了對方最多的怒火。
    幾分鍾下來,他臉上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膚。
    氣急之下,男人突然伸手往前推了一把。
    周子畫本來就沒什麽力氣,發泄了這麽長時間連站都快站不住了。
    被男人這麽一推,直接往後一倒摔在地上。
    “子畫!”
    蕭顏和張靜菱趕緊跑過去把她扶起來,無比凶狠的瞪著男人。
    “媽的,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得了,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男人起身,怒氣衝衝的看向桌子後的秦逸。
    他們福犬會的人,什麽時候受過這個委屈。
    “我知道你很厲害,今天落在你手裏算我們倒黴。”
    “但是我要提醒你,我們福犬會不是好惹的,今天你敢動我一下,你也別想安穩的活著!”
    他又看向跪在兩邊的兩個同伴,怒氣不爭的說道。
    “就算在這裏跪死,把腦袋磕爛,你覺得他會放過咱們嗎?”
    “割了那玩意兒還不如死了痛快,難道你們還想不人不鬼的活著?”
    兩個同伴趕緊低著頭,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他們心裏還有一絲慶幸。
    萬一對方是嚇唬自己呢?
    而且,雖然說是那麽說,可是割了那玩意,也總比死了強吧?
    秦逸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站起來的男人。
    “說完了?”
    “說完了!”
    “好,說完了就繼續跪下吧。”
    男人氣急反笑。
    “告訴你,老子今天豁出去了,站起來就沒打算過再跪下。”
    “你要是真有種就一槍打死老子,少特麽在這兒咋咋呼呼的嚇唬人!”
    秦逸微微一笑。
    “有骨氣,我喜歡。”
    “啪啪!”
    接著他快速抬槍,男人的兩個膝蓋立馬各多出來一個血窟窿。
    “撲通!”
    男人重重摔跪在地上,隻不過用力咬著牙,沒有哼出來一聲。
    蕭顏還好,張靜菱和周子畫卻被嚇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蕭顏這個朋友到底是幹什麽的,怎麽說開槍就敢開槍啊?
    秦逸從辦公桌後繞出來,不急不慢的說道。
    “現在你沒有教我做事的權利,就算你想死,也得給你割了再死,明白嗎?”
    秦逸扭頭看著張靜菱。
    “是你來還是我來?”
    張靜菱被問的一懵。
    “什麽你來我來?”
    秦逸笑道。
    “你不是說要讓他們三個再也做不成男人?現在該動手了啊。”
    “咕嚕!”
    張靜菱用力研了口口水,心裏已經沒了底。
    她雖然嘴上喊的凶,可到了關鍵時候,還真沒有這個勇氣。
    趁著她猶豫的機會,另外兩個男人再次磕頭求饒。
    “各位大哥大姐,我們兄弟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再給一個機會吧!”
    張靜菱沒空聽他們說了什麽,甩了甩頭看向一邊。
    “還是…還是你來吧。”
    “我來!”
    周子畫突然推開扶著她的兩人,目光期待的看著秦逸。
    “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
    想了想,秦逸覺得還是得保險一點,他又把身上的銀針拿出來給三人紮上。
    “現在他們三個動不了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可以開始了。”
    周子畫卻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可以讓他們說話嗎?”
    看著一臉平靜的周子畫,秦逸突然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可以。”
    他又拔掉其中一根針,讓三人隻能說話,依舊無法控製身體。
    “呼,我做夢都在等著這一天,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
    “誰都別幫我,我要自己動手。”
    周子畫看了一圈,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
    然後走過去把剛才那個站起來的男人最先翻過來,讓他仰麵躺在地上。
    “媽的,你這離老子遠一點,給我滾啊!”
    煙灰缸重重砸下,男人就立馬喊不出來了。
    周子畫似乎還不解氣,一連砸了好幾下,直到那裏變得血肉模糊才停手。
    旁邊那個人嚇得開始不停抽搐,大小便流的到處都是。
    秦逸都看不下去了,轉身出了辦公室。
    身後的動靜,比地獄還要慘烈。
    不多會,蕭顏和張靜菱也出來了。
    蕭顏搖著頭,心有餘悸。
    “真是沒想到,子畫下手竟然這麽狠!”
    “還不是被他們欺負的,要是不發泄出來,說不定都要把自己憋壞了!”
    張靜菱問秦逸道。
    “得罪了福犬會,你真的不害怕嗎?”
    秦逸聳了聳肩。
    “該害怕的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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