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表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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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表姐你這麽快呀,來了來了來了……”裏麵響起一個甜美可人的聲音,似乎在裏麵做什麽事情,過來開門的時候碰到了什麽東西,發出咣當一聲響,然後是一個小小的驚呼聲,等到門被打開時,隻見一個白色的人……一個裹著白色浴巾皮膚雪白特別誘人的女孩子站在門口,女孩杏眼明仁,睫毛彎彎,一支筆挺的瓊鼻非常好看,大概是剛剛洗澡的緣故,兩邊臉紅潤粉嫩,頭發用毛巾包著,像個剛出籠的瓷娃娃;最讓蘇飛感覺不可以思議的是,這個五官精致的女孩子,胸前居然頂著一雙比沈大美女還要驚人的胸脯。
特別是剛才不知道扯到什麽了,身上的浴巾有點歪,小半邊的胸脯露了出來,那豐腴,那凹凸,還有那上麵的水珠,好美啊!
“我勒個乖乖,童顏巨x啊!”蘇飛驚歎,眼睛一眨不眨。
與此同時,陶沫沫看到這樣打扮的沐寶寶,馬上啊啊啊叫起來:“寶寶,你怎麽穿成這樣出來?”
沐寶寶看到蘇飛站在那裏盯著自己看,一下也懵了,這女孩隨後做出一個奇葩動作,哇哇哇叫著兩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一雙光溜溜的玉足連連跳動,然後那本來就不牢靠的浴巾被跳了下來,一具如白玉般完美的身體暴露在幾個人的眼前。
“噗——”
蘇飛一下沒忍住,鼻血冒了出來。
“啊啊啊——”
“沐寶寶,你是笨蛋嗎?”
“不準看!”
“轉身,轉身……”
一下子,402的門口熱鬧的像是坊市,各種緊張急促的聲音響起。
呯的一聲響,防盜門關上,陶沫沫走進了房裏,蘇飛和沈書瑤許佳禾卻是留在了外麵,麵麵相覷。
沈書瑤拿出紙巾給蘇飛擦了擦鼻血,嗔怪道:“有那麽激動嗎?看一眼就噴血了!”
蘇飛尷尬的笑笑:“意外,這是意外。”
許佳禾則是擰了他一下:“色狼!”
裏麵傳來陶沫沫的聲音:“寶寶,你是洗澡洗到腦子進水了嗎?裹著浴巾出來你還不抓著,存心給別人看是不是?”
沐寶寶委屈的說:“表姐,我哪知道你會帶著他回來呀,這裏是我們兩個人的閨房,我平時也經常不穿衣服走來走去的啊!”
蘇飛聽了嘴巴慢慢張大,腦子裏想象那個童顏巨x的女孩子在家裏光著身子走來走去的樣子,貌似挺有意思的呢!
許佳禾注yì到他的表情,踩了他一腳:“幹什麽,色狼,是不是很想看啊?”
蘇飛下意識的點點頭,兩秒鍾後才反應過來,連忙搖頭:“不是,當然不是,要看也看你啊,這樣吧,回頭你也那樣子在家裏走來走去。”
“你是想死了吧?”
“哎喲,你們小兩口秀恩愛拜托晚上去床上秀好不好,邊上還有個孤家寡人呢!”沈書瑤說道。
這時候,防盜門再次打開,陶沫沫把幾個人請進去,幾人發現裏麵的房間挺大的,三室兩廳,收拾的也很幹淨,剛剛那位走光的沐寶寶此刻穿上了一套卡通居家的衣服,正對著一麵巨大的落地鏡吹頭發,當蘇飛望過去的時候,她也骨碌碌轉著眼睛在看他,四目相對之後,她嘿嘿嘿笑了笑,倒是不顯得有多尷尬,反而讓蘇飛有種要被算計的感覺。
隨便聊了一陣,陶沫沫道:“小區樓下對麵就有一家房產中介,白馬西風的出租房信息還是挺多的,你們現在就可以去問一問,蘇飛,你是我的保鏢,肯定是要住在這個小區的了,至於幾號樓,那隨便你,反正隻要隨叫隨到就行,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本小姐累了,要去休息了。”
她說著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呯一聲把門關上。
“嗬嗬嗬……”沐寶寶笑了笑,“表姐這個人就是這樣,你們別介意哈,喔,我自我介紹一下,本寶寶叫沐寶寶,是我表姐的表妹,你就是那個臭……呃,蘇飛吧,在你保護我表姐的時候,也得負責本寶寶的安全喲,不過,我是很好說話的啦,沒有我表姐那麽大牌,我最多算是個小牌……”
她持著甜美的聲音嘰嘰咕咕說話,基本沒什麽重點。
蘇飛笑了笑:“好的,沐寶寶,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去找房子。”
等到蘇飛他們一走,沐寶寶馬上敲開陶沫沫的房門:“表姐,那個大胸的女人真是臭猴子的女朋友嗎?這也太漂亮了吧,那胸比我的還大,哇塞,美得的冒泡,哦哦,另一個美女也是極品呐,哎呀呀,本寶寶受刺激了,晚上我們吃木瓜燉泡麵吧!”
……………
華夏,香江。
這裏是一片大好江山,水墨如畫,自然風光古色古香。
這時,一艘造型古典的畫舫從岸邊離開,緩緩朝著江心的方向飄去。
此刻無風無浪,但那畫舫既沒發出馬達聲,也沒見到船槳劃水,卻是越飄越快,越飄越疾,最後如離弦之箭,破水而行。
正在這時,一個清脆如黃鶯出穀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飄飄出塵:“默言師兄,請等一等!”
話音剛落,一道飛劍破空而來,最驚奇的是上麵竟然站著一位白衣飄飄的妙齡女子,朝著處於江心中的畫舫追了過去。
片刻間,白衣女子落在畫舫上,收劍俏立。
好一幅眉目如畫,如月宮仙子。
可是,白衣女子望著船頭負手而立的儒雅青年,臉上卻有無限哀愁,那深邃的剪水眸子裏,隱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子言師妹,你出關了!”青年轉過頭來,豐神俊朗,貌若潘安,隻是他笑著的時候,可以發出臉上的微微尷尬。
“師兄走得如此著急,竟是不願與我道別嗎?”子言臉上的情愫一閃而逝。
默言微笑道:“當然不是,我以為子言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出關,此次順利嗎?”
子言搖搖頭:“衝擊心動,並非易事,短時間內是衝不破的了,隻是沒想到,剛一出關就聽說師兄你要去娶……”
“陶家有女初長成,不知花落到誰家,姻緣這種事,誰也說不好,命裏有時終須有,我也隻是……去撞撞看。”默言道。
“命裏有時終須有?”子言重複了一遍,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笑了笑道,“我拿了兩壺酒來,算給是師兄踐行。”
“好!”
酒是杏花酒,兩百年的酒,隻是對子言來說,此番喝來,情不歸,味不對,入口是苦,回味更苦。
酒幹。
子言拿出一個香囊遞給默言。
這是她很早以前就做好的,裏麵放了她自己的一束長發,意寄深遠,隻是一直不敢送出去,此刻,如果不送,她怕以後再無機會。
可是,默言眼神一凝,並不接手,而是輕聲說道:“子言,冷言一直在等你。”
一句話,將子言滿腔的愛意僵在心裏。
她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捏著香囊的手指輕輕發顫,最後不發一言的收起,在深深看了一眼默言後,長劍飛出,她腳下重重一踏,淩空飛起,站在了上麵,而畫舫卻在輕輕搖曳。
“子言師妹,保重!”默言輕輕一歎,手一揮,畫舫如離弦之箭,破水而走,速度竟是比剛剛還要快了幾分。
站在飛劍上的子言,在空中兜了一圈,遠遠看著越來越遠的畫舫,臉上淒苦落淚,喃喃自語:“你道別人一直在等我,可你知不知道,我也一直在等你?”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子言在空中停留片刻,一揮手,竭回路,疾飛而去。
她卻沒有注意,在江麵的另一邊,霧氣繚繞處,一名男子站在水中,正癡癡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待看不見了,他才長長歎氣,拿起一管竹簫,輕輕吹皺一灘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