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我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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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趙春惠,她是夏家之主,夏雲龍的正室正妻,也管理夏家內部的財務上的一些事情。
這句話一出,不少人大有深意的望向了項塵。
這話,似乎意有所指啊。
“我夏家直係族人三千,旁係近萬,仆人,多不勝數,每日的吃喝用度都是巨大的開支,每一位族人,都應該奉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趙春惠淡淡說道:“二十歲以下的少年小輩就不用說了,是家族的未來,一心修行武道為重任,二十歲以上的,當為家族效力,擔當職責,或者從軍建功立業,壯我夏家在大商的地位,我的話,沒有錯吧?”
“沒錯,每一個夏家弟子,都應該有自己的職責和使命,為家族而奮鬥,如此我夏家才能長盛不衰。”
“大夫人言之有理,夏家弟子,族人,應當為家族有所擔當。”
夏家族人們也是紛紛附和。
趙春惠故意望了眼項塵,隨後道:“所以我不允許,我夏家有占據資源,不為家族做事,混吃混喝的人存在,這種人就是家族的寄生蟲,敗類,老鼠屎!”
她這幾句話,又讓許多人戲謔的望向了項塵,趙春惠的話很有針對性啊。
項恒似乎也意識到了趙春惠想說誰,臉色有幾分難看,道:“大嫂想說什麽,直言便是,何必藏著掖著。”
“項恒你激動什麽,我又沒說你。”趙春惠冷笑,隨後,她目光直指項塵。
“項塵,你來夏家多久了?”趙春惠問道。
果然,她這一問,所有人目光全部都望向了項塵。
“兩個多月了。”項塵平靜道。
“兩個多月,很好,這兩個多月來,你吃夏家的,喝夏家的,還領著嫡係弟子一樣的修行資源,你可為夏家做有一分貢獻?”
趙春惠問道。
“沒有。”項塵皺眉道。
“你承認就好。”趙春惠冷笑,道:“你如今既然身在夏家,也當為夏家做出些貢獻,哪裏能白吃白喝,你可以心安理得,恐怕我夏家弟子心中也會不服氣。”
“大嫂,你夠了!”
項恒一拍桌子站起身,怒聲道:“你和一個孩子鬥什麽氣?你要是覺得項塵浪費夏家資源了,他身上的開支,盡管從我身上的月供裏扣便是!”
“項恒,你閉嘴!”
趙春惠冷喝:“別忘了你如今的身份,你如今,隻是我夏家的奴臣,你的月供本來已經是沒有了的,能給你,都是看在夏荷的麵子上。”
“你……”
項恒氣得臉色鐵青。
“奴臣!”項塵眸子一眯,豁然起身,望向了趙春惠道:“惠姨你什麽意思?我三叔,怎麽會是奴臣?”
“少和我套近乎,你應該叫我大夫人。”趙春惠冷聲道。
她隨即冷笑:“你還不知道吧,你三叔為了能讓你呆在夏家,已經簽訂了終身的奴臣契約。”
“什麽!”項塵臉色一變,望向了項恒:“三叔……”
項塵心中極為難受,他能呆在夏家,他三叔還付出了這種代價。
“趙春惠!”
項恒大怒,道:“你和孩子說這些幹什麽?”
“麻煩你對我放尊重點,給我坐下!”趙春惠喝道。
“大嫂,你到底想幹什麽?”夏荷也微怒道。
“我隻是想說,夏家不養廢物,項塵,你若想吃得用得夏家的心安理得,必須為夏家做事,夏家在金沙城有一座小商鋪,我打算把你安排過去打點。”
趙春惠淡淡說道,她這是想變著方的把項塵趕出夏家。
“我不同意,這已經違背了當初的約定!”
項恒怒聲道。
“哼,約定隻是說不把他趕出夏家,那裏也是夏家地盤,這可不算,而且他一個廢物,給他一座商鋪已經是看得起他了。”
趙春惠冷笑:“至少一輩子吃喝不愁,衣食無憂,這可是有些直係弟子都沒有的待遇。”
“他若離開這裏,項王府能放過他嗎?你分明就是想害死他。”項恒冷聲道。
“娘,這的確違背了項叔當初的約定,我也不同意,會毀了夏家聲譽。”
而這時,夏傾城出言道。
“傾城,你糊塗,我這麽做是不想讓他有機會靠婚約的事情纏著你,影響你前程。”趙春惠低聲道。
“任何人都影響不了我。”夏傾城冷漠道。
“項塵,你若是個有骨氣的男人,你就應該去。”
趙春惠刺激項塵道。
項塵臉色淡漠,道:“我不去。”
“你憑什麽不去,你還想白吃白喝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趙春惠譏諷道。
“你聽著!”
項塵起身,冷漠道:“我不去,是因為我不想辜負我三叔為了費盡的這麽多心血,不是稀罕離不開你夏家,我不去,是因為我項塵還有更大的價值,夏家內有座醫藥堂吧,我會醫術,以後我坐鎮醫藥堂,為夏家人治病救傷,當是我項塵還了在你夏家吃喝用度的開支。”
“哈哈,項塵,你開什麽玩笑呢,就你,也會醫術?”
夏明江譏諷大笑道。
“醫藥堂有我坐鎮,你,算什麽東西?”一名女子,夏明玉冷笑。
她是夏家有名的藥師。
“沒錯,項塵,你能會什麽醫術,你師從何人?”趙春惠冷笑問。
“沒有師父,自看醫書,自學成才。”項塵淡淡說道。
“哈哈哈哈,自看醫書,自學成才?這小子也虧他說得出口。”
“沒錯沒錯,他估計也就能看個傷風感冒吧。”
夏家人們哄然大笑。
“項塵,我問你,你是什麽等級的藥師啊?”夏明玉冷笑問。
大商藥師資格有初級,中級,高級,頂級之分。
“我夏明玉,今年二十一歲,已經是中級藥師,我最多五年就可以衝級高級藥師,我的師父,是大商赫赫有名的頂級藥師,華神醫,萬藥閣華館主,你又算什麽東西,想來夏家醫藥堂坐鎮?”
夏明玉長得極為漂亮,胸圍傲人,一頭幹練過耳短發,然而說出的話卻極為刻薄尖酸。
“你口中的師父,是華方吧?他是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