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同騎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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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萊將視線轉移到洛銘懷的身上,“這種事情你和清木說吧!我聽他的。”
洛銘懷望向清木,清木見此,板著臉說道,“明日一早可不行,公主好不容易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最起碼要等兩天再走。”
蒙萊聽此,滿意的點點頭,“對,過兩日再走。”
洛銘懷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又不好拒絕她,他歎了歎氣,“那行,不過在此之間還請公主不要隨意離開驛站,此處山匪多,不安全。”
蕭衍也不知為何,那公主的眼珠子就像是長在他身上一般,他想盡了各找方法來擺脫蒙萊的視線,都無法幸免。
於是他望了望洛銘懷,對他使了個眼神,又看向蒙萊,說道,“公主,我和銘懷等下要去辦點事兒,所以還是讓我們快點將您送到驛站吧!”
洛銘懷明白了蕭衍的意思,怕那公主繼續墨跡,連忙附和道,“是啊!我們夜裏還得在這兒周邊盤查呢!這裏是邊境,人雜容易出事兒。”
蒙萊聽此,一臉失望,“那好吧!原本我還想讓你們帶著我四處轉轉呢!看樣子是去不成了。”
洛銘懷微微鬆了口氣,果真猜中了,還想出去轉轉,轉個屁啊!皇上要我們在半個月後就必須趕回平城,照這個速度,別說半個月了,一個月都不知道夠不夠她用。
蕭衍和洛銘懷將蒙萊送到驛站後,便連忙找借口離開了。
路上,洛銘懷仔細回想著蒙萊的舉動,他望著還沒緩過神兒的蕭衍,打趣道,“蕭衍,你現在可是豔福不淺啊!”
蕭衍瞥了眼洛銘懷,“別胡說八道了。”
“我怎麽就胡說八道了,你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那蒙萊公主的意思。”
蕭衍見洛銘懷神情嚴肅了起來,而他也無法反駁他,那蒙萊公主表現得那麽明顯,是個傻子也看出來了,隻是他不解,他與蒙萊素未謀麵,蒙萊為何這樣。
洛銘懷望著一言不發的蕭衍,提醒道,“蕭衍,這次你可得注意了,我覺得,蒙萊可不隻是對你一見生情。”
蕭衍楞了楞,他看向洛銘懷,見他話中有話,問道,“什麽意思?”
洛銘懷笑了笑,“此次迎接公主,明明我一個人就夠了,可皇上還要塞進來一個你,為何?總不能是為了給我作伴吧!”
他見蕭衍眼神愈發的不安,他猶豫片刻,笑道,“不過皇上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好啊!用我家的兵來給你接媳婦”
洛銘懷見蕭衍臉色愈發的難看,立馬止住了玩笑,他尷尬的笑了笑,安慰道,“這隻不過是我的猜測而已,不能信的,我也真是的,嘴那麽欠和你說這些幹嘛!”
蕭衍根本沒有心思去聽洛銘懷的廢話,種種事情都能證明洛銘懷說的是有道理的,他沒辦法再等下去了。
他眼神忽然一閃,望向洛銘懷,“不行,我們得快點回去,我要讓我爹向你們家定親,如果皇上當真一道聖旨定了下來,那那後果不堪設想。”
洛銘懷見他不像是隨口說說的,他垂下眼,思慮片刻,讚同道,“好,那我回去說服我爹。”
五日後,在蕭衍極力要求下,蒙萊放棄了一次又一次想出去轉轉的念頭,趕到了平城外十裏的地方,趁著馬兒休息的時間,她趕緊下馬車透透氣。
在這五日內,蒙萊偷溜出去過兩次,都被蕭衍逮了回來,每次洛銘懷都被蕭衍暗藏的實力給驚到,沒想到蕭衍對付洛銘瓔沒辦法,對付蒙萊倒是有一手。
“我不要走了,走不動了。”
蕭衍望了望坐在石頭上皺著眉頭抱怨著的蒙萊,淡淡的說道,“請公主稍稍忍耐,再有一個時辰我們就到了。”
清木見蒙萊這些天一直在不停的遭罪,原本他怕路途長遠,就向西蒙國主提議,提前兩個月出發,蒙萊是一路走走玩玩才到了大周,根本就沒吃什麽苦頭,結果這倆人倒好,說是休息倆日便當真隻是倆日,時間一到便連夜出發。
於是,他一臉怒氣望著蕭衍,“你沒聽見嗎?我們公主說她走不動了。”
蕭衍望向他,笑了笑,“還請閣下不要胡說,是馬在走,不是公主,這若是被別人聽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蕭衍怠慢了公主。”
蒙萊聽此,立即起身同蕭衍理論,可細細一想,又不敢對他太凶,“蕭衍,我真的累了,你們大周的土地又不比我們西蒙的草原,坑坑窪窪的,晃得我頭都暈了。”
蕭衍望了望蒙萊,見她臉色確實不太好,他猶豫片刻,“回公主,如若蕭衍記得沒錯,公主馬術應該不錯,如果公主願意,蕭衍可以將自己的配馬讓給公主。”
這點倒是挺和蒙萊的心意,她暗自開心著,一步步的靠近蕭衍,問道,“你把馬兒讓給我,那你怎麽辦?”
蕭衍見蒙萊不斷地靠近自己,於是向後稍稍挪了一點,他聞著蒙萊身上的散發的香氣,淡淡的說道,“回公主,蕭衍可以再找一匹。”
蒙萊聽此,皺了皺眉頭,“那可不行,在我們西蒙,馬兒可是兄弟,你當著它的麵去騎別的馬,它會傷心的。”
蕭衍怕蒙萊耍花招,於是準備先發製人,他對著士兵命令道,“你去宮裏通知一下,蒙萊公主兩個時辰內便到達平城。”
“是~”
蒙萊望著士兵急匆匆離開地背影,聽蕭衍說道,“公主,如果您不忍心那就隻好委屈公主再坐活兒馬車了。”
蕭衍本以為自己的陰謀就要達成了,一臉愜意的對洛銘懷笑了笑,可轉眼就聽蒙萊說道。
“馬車我肯定是不會坐的,但現在出發也不是不可以。”
蕭衍愣了愣,等她的下半句話。
“條件是,我要和你騎同一匹馬進城。”
清木聽此,連忙上前,俯在蒙萊的耳邊輕聲說道,“公主不可啊!公主身份尊貴,這麽做不僅失了公主的身份,也失了西蒙國的尊嚴。”
蒙萊一臉不解,她不明白她和她未來的夫婿同騎一匹馬,怎麽就失了身份,失了尊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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