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蕭衍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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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眼見洛銘瓔幾次三番的差點被馬甩了出去,紛紛驚呼著。
蕭衍一時情急,準備出手救下洛銘瓔,誰知他前腳還沒挪出去,就被洛銘懷一把給拽住了。
洛銘懷知道他擔心洛銘瓔,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可是如若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貿然出手,定會惹人非議。
誰讓現在滿城上下都認準了蕭衍會娶蒙萊,他若不攔住他,他妹妹怕是要成插足於人的第三者了。
“別衝動,相信她,她自己能行。”洛銘懷對著蕭衍輕聲說道。
蕭衍聽此,停下了腳步,緊張的觀望著洛銘瓔。
清木見蒙萊到達終點,連忙將她扶下馬,“公主,您累嗎?”
蒙萊看了他一眼,“我沒事。”她見洛銘瓔的馬忽然變得狂躁不安,準備上前給洛銘瓔搭把手。
清木見此,連忙攔道,“請公主切勿多事。”
蒙萊望著清木,想拒絕他可是他父皇又再三叮囑過她,一切行動都要聽清木的。
洛銘瓔也是奇了怪了,她一邊扯著韁繩,一邊嘀咕著,“本小姐不就打了你一下嘛,至於發這麽大的脾氣嗎?”
她見蠻力對它來說好像不管用,於是連忙從腰間取出了一根銀針,“既然你冷靜不下來,那就讓本小姐來幫幫你。”
她一針刺入馬兒的脖頸處,見其四肢漸漸無力,她連忙躍下馬,將馬兒交到馬廝手上,遲疑道,“它今日午時吃了什麽啊!”
蒙萊見她問著,心中也有些許疑惑,她不安的望了望清木,見他一臉泰然的站在那兒。
馬廝見洛銘瓔問著,連忙答道,“回小姐,一切照常,都是一些上品馬飼料。”
“哦。”洛銘瓔聽他這麽說,又不好繼續追究下去,畢竟這是皇家的地盤,鬧大了誰都下不來台。
洛銘懷站在遠處望著,見洛銘瓔好像有些不對勁,也不知發生了什麽,“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好。”蕭衍語音還未落下,就已經先洛銘懷一步走了,要不是洛銘懷攔著,他早就過去了。
判官經過重重分析,認為洛銘瓔無犯規行為,繼而宣布道,“大周方,勝。”
“好”
“好”
“恭喜你了。”蒙萊笑道。
洛銘瓔見蒙萊迎麵走來,身後還跟著清木,忽然回想起什麽,方才除了判官外就隻有他站在終點,她警惕的打量著他。
此男子身賦異香,在西蒙國男子中實屬罕見,若不是身患隱疾,那就是一個調香師,亦或是調毒師。
“哪有,是公主承讓了。”洛銘瓔將目光從清木身上收回,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敢在我身後玩陰的,你等著。
“銘瓔,怎麽樣了,沒事吧!”
洛銘瓔聞聲望去,見蕭衍和洛銘瓔一同跑來,笑道,“我沒事,不就是一匹馬嘛,我還治不了它!”
“行行行,你最厲害。”洛銘懷見洛銘瓔一臉得意的樣子,打趣道。
少時,清木尋望著四周,目光在馬廝手中的馬兒身上停了下來,他準確的判斷好位置,用腳勾起一塊石子,悄悄地收入手中,輕輕地將蒙萊拉到身後,再將手中的石子甩了出去,於是那石子便直接嵌入馬兒的皮肉之中。
馬兒吃疼,洛銘瓔的銀針也不奏效了,再次瘋癲起來,一使勁兒便從馬廝手中掙脫出來,直挺挺的朝著洛銘瓔奔去。
蕭衍眼見著馬兒要踏向眼前的洛銘瓔,想拉開她已然是來不及了,於是連忙將她扯到懷裏,一個轉身,替洛銘瓔抗下了那一雙鐵蹄。
洛銘懷見此,一掌劈在了馬頸處,馬兒當場斃命。
全場人都傻了眼,洛銘瓔也是瞪大了眼睛不知發生了何事,她隻聽見身前之人悶喊了一聲,便靠在她的身上,她試探的喊道,“蕭衍哥哥。”
沒人出聲兒
她忽然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慌張,她雙手輕輕的去撫摸蕭衍的後背。
蕭衍緊咬著牙關,將口中翻湧出的血咽下,他察覺到懷中的這個傻丫頭被嚇的在顫抖,他強忍道,“傻丫頭,我沒事。”
洛銘瓔聽見他的聲音,差點沒哭出聲來。
蕭衍望著眼睛漸紅的洛銘瓔,笑道,“這麽多人看著呢!還哭鼻子,害不害臊。”
洛銘懷見蕭衍沒事,連忙蹲下身來檢查馬兒是否有異樣,他從馬的腹部取出那塊帶血的石子,怒意漸出,一把丟在蒙萊與清木的麵前,冷冷的說道,“你們這是何意?”
蒙萊雖然清楚此事是清木所為,但為了西蒙,她隻能包庇他,她上前道,“少將軍,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難道公主不知嗎?”洛銘懷眼神中透著殺意。
“我”
“別爭了,我相信事情是怎麽樣的大夥兒都看著呢!青天白日下眾目睽睽中公然行凶,到皇上麵前自有分說。“
洛銘瓔本來覺得他給她的馬動手腳,但畢竟最終也沒得趁,所以選擇睜隻眼閉隻眼,就這麽過去也好,誰知他們愈發的膽大妄為,竟傷到了蕭衍。
片刻後,周皇凝視著他們,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洛銘瓔見周皇揣著明白裝糊塗,也顧不上蕭衍的阻攔,上前道,“回皇上,方才銘瓔比賽時,在接近終點的時候,聞到了一股異香,接著馬兒就突然開始癲狂了起來,銘瓔本想小事化了,誰知那歹人再次出手,若不是蕭衍哥哥恐怕銘瓔就要死在那鐵蹄之下了。”
周皇緩緩端起茶盞,“那你的意思是,你的馬被人動了手腳。”
“正是。”洛銘瓔篤定道。
周皇抿了口茶,思慮片刻,“來人,將今日喂馬的馬廝,和與此馬有接觸的馬廝拉出去,亂棍打死。”
洛銘瓔愣了愣,她不解的望向周皇,而周皇的眼神就像是無底洞般的令她無法捉摸,“皇”
“稟皇上,皇上能為小女做主,老臣萬般的感謝,既然事情已有定奪,那就這樣吧!”
洛銘瓔見洛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瞬間就明白了,合著他們不是不知情,而是不想知情,那她這麽做的意義在於什麽呢!還白白枉死了幾個馬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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