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神秘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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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銘瓔細細打量著騎在她前頭的慕容澤,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慕容澤意圖不軌。
於是她催著馬兒向前走,等與慕容澤並列時,她撇過頭看向慕容澤,“慕容澤,你是不是在打什麽歪主意啊!”
“無聊。”慕容澤淡淡的吐出來倆字,便沒打算再理洛銘瓔,催著馬兒走到了最前頭。
好在一日行程過去了,一路上揪著心的洛銘瓔終於可以踏實起來,她不禁的想這,莫不是我錯怪人家了。
夜色漸深,洛銘懷他們在離大軍兩裏處駐紮著小營帳,那種隻夠人平躺進去連坐都坐不下的那種。
洛銘瓔本就怕熱,由於蕭衍怕蟲子咬洛銘瓔便在洛銘瓔睡著後將她的帳子給遮得嚴嚴實實的,所以沒出意外,洛銘瓔半夜時被硬生生的給熱醒了,她艱難的拉開營帳,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隨後想著反正也沒了睡意,倒不如出來賞賞月色。
她坐在地上,抬起頭望著星空,繁星一點一點的掛在天空中,她忽然回想起,娘親曾對她說過,人死後會變成天上的星星,她曾經覺得很好笑,人死了不就死了嗎?怎會變成星星呢?直到她的娘親離世後,她卻開始相信她娘親所說的話。
“娘,你說你到底是哪一顆星星呢!一定是最亮的那顆吧!”洛銘瓔自言自語著,眼中反複流轉著少女般的天真與期待。
四周悄然無聲,偶爾會聽見蟲子的鳴叫聲,她瞅了瞅周圍的營帳,大家好像都睡著了,她苦惱著,這樣美的星空居然隻有她一個人欣賞著。
忽然,她聽見身後有動靜,這明顯是有人快速挪動產生的聲音,她的警惕性瞬間提起。
“是誰?我已經看見你了。”洛銘瓔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她隻盼望著洛銘懷他們一定要被她地聲音吵醒,可事與願違,也許是因為趕了一天的路,這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有要醒的跡象。
那人聽見洛銘瓔的聲音果然有了反應,洛銘瓔迅速判斷敵方的位置。
唰~的一聲,從腰間將九節鞭抽了出來。
而黑衣人此時也開始出擊,洛銘瓔在黑夜中摸索著,隻見一道冷光朝她刺來,她迅速躲避,九節鞭與黑衣人明晃晃的劍相碰撞,竟生出了點點火花。
“別睡了,有刺客。”
由於刺客已經現身,洛銘瓔也沒什麽好顧慮的,便大聲喊道。
刺客見此,手中招式的殺意更甚,像是想趕緊結束這場已經失敗的刺殺,而洛銘瓔使的九節鞭在黑夜中毫無優勢,根本施展不開,她吃力的應對著黑衣人,“別睡了,出來幫忙啊!”
洛銘瓔眼中透著從未有過的絕望
慕容澤從打鬥聲中醒來,其餘人也漸漸醒來。
“怎麽了?”蒙萊似夢非夢的問著。
刺客聽此,一個回旋將洛銘瓔的手臂劃傷,就在他將要靠近洛銘瓔殺了她的時候,慕容澤已經從營帳中出來了。
黑衣人見此,迅速轉身要逃,慕容澤隨手將刀拔起,朝著黑衣人一出刀,洛銘瓔隻感覺身旁嗖的一聲,那黑衣人便從空中落下,當場斃命。
而此時洛銘懷與蕭衍接連出來,蒙萊與朧月以及清木也是睡眼朦朧的從帳中爬了出來。
“發生什麽事兒了。”洛銘懷還未睡醒,沒心沒肺的說道。
反倒是蕭衍一眼看見已經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便明白發生了什麽,他瞬間緊張起來,見洛銘瓔一直捂著胳膊,便連忙跑了過去,“銘瓔你受傷了?”
洛銘瓔額頭上冒著細汗,“我沒事兒,小傷而已。”
由於四周烏漆嘛黑的,什麽都看不清,洛銘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傷的有多重,她隻知道胳膊還在就行了。
“真的?”蕭衍再三問道,畢竟他也看不清,火種又熄滅了,不過說到底此次是他們疏忽了,他們也沒想到怎麽突然就來了刺客呢?照理來說起碼得再穿過前麵一個地界才有可能有刺客啊!
洛銘瓔點頭道,“真的,我胳膊還能動。”她說完還甩了兩下。
她疼歸疼,但她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知道黑衣人是什麽情況,於是她不想讓大家擔心,便咬牙忍了下來。
蕭衍和洛銘懷見此,便放下心來,他們望向黑衣人,見慕容澤已經檢查好了,便紛紛問道。
“怎麽樣了。”
“還活著嗎?”
慕容澤將刀從黑衣人的屍體上拔了出來,“死了。”
“死了?”洛銘瓔語氣中有的不敢相信,怎麽我和他打了這麽幾個回合,最後我負傷了,你一出來,眨個眼的功夫他就死了。
慕容澤走至洛銘瓔的身前,歎氣道,“就你這個身手和他動什麽手啊!”
洛銘瓔瞬間感到天大的委屈,她還冤枉著呢!莫名其妙的半夜被熱醒,出來通通風還與刺客撞個正著,打不過人家想喊幫忙結果各個睡得和個豬一樣。
“我”於是她萬千的委屈匯聚成一句話還被慕容澤這種沒有良心的人給打斷了。
“你什麽你啊!把手給我。”慕容澤語氣中帶著責怪。
洛銘瓔也聽出來了,她以為他在怪她惹事了,於是自顧自的委屈著。
她也不知她怎麽就鬼使神差的將兩隻手伸了出來,慕容澤瞧著她著僵屍狀的姿勢,瞬間又無語又覺得有些好笑。
他從懷中掏出來一卷繃帶,這是他身上常要備著的東西。
“這麽深的傷口你說沒事。”他用繃帶緊緊的將洛銘瓔胳膊上的傷處綁住,她有沒有別的傷他不知道,但這個傷是他剛剛親眼看見的,血都濺出來了她說沒事。
“啊!”洛銘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得知慕容澤的意圖後,尷尬的將另一隻手放了下來,她嘟囔道,“我哪看得見啊!”
嘶~洛銘瓔被慕容澤的包紮手法疼的喊了一聲,她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在借機報複。
“你輕點~”一直站在一旁的蕭衍終於開口,他心疼的托著洛銘瓔的手,想嘮叨洛銘瓔兩句,可見她這副樣子便也隻是歎了歎氣。
“還傷了哪裏嗎?”慕容澤語氣忽然變得有些柔和,這種變化他自己都不曾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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