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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上午的訓練結束了,我請了王帥吃了一頓飯,在桌上王帥和我說:“兄弟,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是你近期最後一頓這樣的午餐了,之後的時間裏,我會給你製定一套合理又健康的飲食規劃。”

    我當然懂他說的,但凡是健身之後都要控製飲食了,當然我不是去單純的去健身了,是有目的的,所以會我很配合的。

    那一頓飯我們吃的很暢快,並且他在吃飯的時候先和我道歉了,然後和我說了之後的訓練計劃,打包票和我說這回昆然沒有戲弄我了。我表示已經過去了,再說冤有頭債有主,你也是受人之托。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就長期的活動在俱樂部中,起先是一個月的跑步練習,一開始是5公路,然後慢慢的增加,最後的時候我可以一口氣跑上20公裏,這都是堅持不懈的努力所換回的結果,等下身的力量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王帥又開始訓練我上肢的力量,什麽俯臥撐、仰臥起坐這種最基本的,然後慢慢的開始增加運動設備,什麽啞鈴之類的,等達到標準的時候,就開始了綜合性的訓練,室內攀岩,遊泳,不理解的就是,居然還有瑜伽這個項目,起先我還很羞恥,但是後來發現也有不少男生也來上課,我就自然而然的釋然了,當然那些人中有一部分動機是不純潔的。

    3個多月後,我在浴室洗澡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我自己都驚訝合不攏嘴,雖然沒有網上的那些人那麽多的肌肉,但是我隱約的有一些腹肌的痕跡了,全身也是瘦了不少,以前我的身材是有一點微胖的,現在好了,瘦下來了。等我洗完出來之後,看見昆然和王帥在門口談話呢;他是什麽時候來的,我就湊了過去。

    當然不得不提的就是,這段時間昆然過得其實一點也不好,因為總有一個人“特別關照”他,比如我們吃飯的時候,他沒有菜吃,原因麽,就是我給肖淺提出了意見,讓她準備了幾個食堂用的餐盤,可憐了我們的公安局局長,最後我都有一點看不下去了,給他買了一瓶紅油豆腐**,他差點感動哭了。

    “幹嘛呢?”

    “呦嗬,現在可以了,肌肉也開始現形了。”昆然看看我,笑著說。

    “昆哥,你這和沒說有什麽區別,也不看看是誰訓練的。”王帥這個人,我和他相處了快4個月了,我們倆已經很熟識了,我也是了解了他的性格,其實他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有點狂,這主要還是他家裏給他慣得,他這個人穿的一般,吃的也一般,不顯山不漏水的,但是他家裏很有錢,非常有錢,不然他怎麽開得起這麽大的俱樂部,這個大廈一到四層全是這個俱樂部,而且最厲害的就是他把泳池放在了4樓,有常識的都知道,泳池一般都是在第一層,但是他就喜歡與眾不同,花了大價錢去做的,要說我就是有錢燒的。

    昆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然後對他說:“差不多可以開始了,你覺得呢?”

    “可以了,已經達標了,葉子,你今天就到這吧,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咱們來點有意思的,感興趣麽?”王帥看著我說。

    葉子這個外號這在我訓練的這段時間他給我起的,說叫名字顯得生分,叫兄弟又太隨便,他還比我大,最後就叫我葉子了。

    “行,你看著來就好了,我沒什麽問題,王哥。”我笑著回道。

    他點了點頭,然後有人叫他,他看著我們倆指了指叫他的人,就走了。

    “走吧,回家吧。”昆然說。

    我點頭說好。現在已經是10月中旬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入冬了,這裏是北方,這個時候是真的沒有辦法騎摩托車,冷得不行,我前一段時間本來還堅持騎的,但是大自然的力量是偉大的,我屈服了,最後用一瓶紅油豆腐**當籌碼,讓昆然每天來接送我,誰讓他有車。

    我其實已經很久沒有回到公安局了,每天都來這裏鍛煉,而且不要錢,當然最重要的就是在這不無聊,閑不下來,再加上適應長期運動之後,你一休息就覺得很難受。我估計我的協警朋友們已經認為我不幹了呢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這段時間是有工資的,當然沒有獎金的那種基本工資,昆然還告訴我說,過一段時間就考試了,轉正的那種,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我和昆然回到了家,肖淺已經做好飯等我們了,有時候我總是在想,誰能得到這個女人的寵幸呢,我敢這麽說,誰要是娶了她,那就真的是三生有幸了,會做飯、會收拾家務、會照顧人、性格還好,對誰都友善(昆然除外),富有感染力的一個女人,你們都不知道,溫老在她的感染下,現在那叫一個完美,為什麽這麽說,主要是溫老現在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他不看電影了,注重外形了,而且每天都堅持修煉,最主要的就是那仙風道骨的氣質,讓誰看了都升起一種敬畏的感覺。

    肖淺看到我回來了,就對我說:“快吃飯吧,正好我剛做好,還熱著呢。”

    “好好,這就吃,這就吃。”

    說話的不是我,是昆然,他這人在外人麵前總是酷酷的樣子,但隻要一看見肖淺,整個人就變了,和乖寶寶一樣,但是肖淺就是不待見他。

    肖淺白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就自顧自的吃飯了。

    前一段時間,我問過溫老一個問題,肖淺是以前的住客,她一定認識房東的,但是房東這麽長時間沒出現她就沒懷疑什麽嗎?

    溫老笑了一下,然後和我說:“這還不簡單,我當時和他說這麽說的,房東是我的表妹,她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前段生病了,於是就交代我讓我過來看一下,但是沒過多久就病逝了,她也沒有子女,就我這一個親戚,於是這裏就歸我了。”

    我驚訝的看著他,他說的這段話看似漏洞百出,但是死無對證啊,再加上昆然的身份,改一些東西很簡單,所以他的這個謊言是很完美的。

    我讚許的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溫老不以為然的說:“嗬嗬,這算什麽,活久見而已。”

    午飯過後,還是我和肖淺收拾碗筷。在廚房的時候,肖淺盯著我看了一會,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說:“行啊,小宇,現在練得夠壯的,說實話,是不是在健身房裏認識不少姑娘,有沒有中意的?”

    “哈哈,想不到你這麽八卦,沒有,我天天都在練,哪有時間去接觸別人,認識的唯一一個女的,還是我的瑜伽老師,哈哈。”我誠實的回答。

    肖淺微微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接著收拾起了碗筷。

    下午我也沒事幹,但是總覺得不舒服,平時這個時間段,我一定是在俱樂部揮灑汗水,但是現在突然閑下來我就不知道幹什麽了,本來想玩會遊戲,但是剛打開電腦就覺得沒意思,冥思苦想一會兒之後,我就去決定去找溫老。

    我進了溫老的房間;他一直都不鎖門,溫老的這個習慣我一直很喜歡,因為方便。我進去之後就看見溫老盤膝坐在地上,身上環繞著淺淺光暈,我不是第一回看見了,每次看都覺得神奇,出於好奇心,我也學著溫老盤膝坐在地上,然後雙手自然放在膝蓋上,閉上雙眼開始試著感受那些東西。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溫老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