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臥槽,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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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了大翅膀,滑翔翼根本不用人推。

    君夜離輕輕鬆鬆的就抬了起來,對著風無邪邪肆的一笑:“為夫一人,即可。”

    跟在後麵的風無邪,撇了撇嘴,得意什麽呀,剛剛還不是差點兒嚇尿,但是對於君夜離這種強裝鎮定的可愛模樣,風無邪還是偷偷的笑了好久。

    應著風無邪的要求,君夜離把滑翔翼帶到了最高的山坡上,將機關打開,滑翔翼又舒展來。

    按著風無邪說的,君夜離扶住了前麵的扶手,有點不知所措:“接下來,該怎麽做?”

    明明心裏很激動,偏偏表現的那麽淡定。

    風無邪故意使壞,斜睨著君夜離調侃道:“接下來啊,接下來我也不知道啊。”

    哦?是嗎?”君夜離深邃的眸子幽幽的看著風無邪,眼睛裏寫滿了不信。

    抓穩了。”他突然猛喝一聲,腳下一個用力,推動著滑翔翼就猛跑了起來。

    兩人站在最高處的山坡上,君夜離突然加速,風無邪哪裏會跟得上他的腳步。

    身形被帶的踉蹌一下,差點兒摔倒,可還未等她跟上君夜離的步伐,滑翔翼已經晃晃悠悠的飛了起來。

    耳邊呼呼的風刮過,風無邪感覺有些心塞,看著身側一臉得意的君夜離,她嘟著嘴不滿的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對於風無邪的控訴,君夜離則是一臉寵溺,側頭看向她,挑眉道:“剛開始真是不知道,但後來,卻知道了。”

    不是吧?”風無邪無語了,如果不是她跟君夜離的時間長了,連她自己都懷疑,君夜離是不是也是跟她一個時代穿過來的了。

    烏雲不知何時被吹散,露出了半彎明月,明亮的月華灑向了大地,照的地上一片銀白。

    杜淳跟白梟手持著一壺白酒,兩人坐在房頂上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兒,喝著酒。

    等到仗打完了,你就討房媳婦過日子吧。”杜淳拿起酒壺,往嘴裏倒了一口,對著白梟說道。

    倆人是多年的生死至交,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見著周圍的人都有了著落,而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身為他最好的兄弟,杜淳開始操心起他的終身大事來。

    白梟白了他一眼,奪過杜淳手中的酒壺,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滑落,進到了胃裏,火燒火燎的,但是出奇的痛快。

    擔心我?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阮容都等了你五年,再怎麽樣,也該給人家姑娘一個交待了。”

    女人的青春最寶貴,誰知道她還有幾個五年?

    目光漸漸飄遠,白梟的眼睛逐漸放空,似是想到了什麽事情:“我看啊,你這次回去,就把人家娶了吧。”

    什麽?”杜淳急了眼,大腳丫子踹在了白梟的屁股上,沒好氣的對他道:“要娶你娶,少來霍霍我。”

    冷不丁的挨了一腳,白梟剛喝進嘴裏的酒,便被杜淳一腳給踹了出來,他嗆咳了幾聲,差點兒把酒嗆到氣管裏,咳的臉都紅了。

    白梟猛的回頭,眼睛瞪的溜圓,咬牙切齒的道:“杜、淳。”

    哎,兄弟我可不是故意的啊。”眼見著闖了禍,就想開溜的杜淳步步後退,想要溜走。

    可白梟哪裏會給他這個機會,一個猛虎出山就朝杜淳撲了過去:“受死吧你。”

    杜淳被白梟一個猛撲,撲倒在了房頂上,嘩啦一聲響,幾片青瓦摔下了房,摔成了碎片。

    靠,你給我,鬆手。”杜淳被白梟掐住了喉嚨,臉色漲的通紅,呼呼都不暢了。

    白梟冷冷的一笑,眯了眯眼:“放你?小爺今天要廢了你。”

    說著,掄圓了胳膊,嘭的一拳,打在了杜淳的嘴角上。

    哎呦。”杜淳哀嚎一聲,嘴角火辣辣的疼,感覺這半個臉都不是自己的了。

    又疼又麻。

    伸手一摸,全是血。

    你居然打我的臉?”杜淳真是氣壞了,伸手就是一拳,同樣打在了白梟的鼻子上。

    白梟的臉被他打的歪在一邊,鼻子一陣酸痛,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一股熱流從鼻子裏淌出來。

    白梟伸手一摸,頓時黑了臉:“小爺跟你沒完。”

    你當我怕你啊,沒完就沒完。”

    倆人你一拳,我一拳,打的難解難分。

    聲音驚動了巡邏的士兵,有小兵探頭探腦的過來,在看清了房頂上的人是白梟和杜淳後。

    有些為難的撓撓頭,對於這種情況,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隻好朝著房頂上的人喊道:“白將軍,杜醫師,你們倆快別打了……”

    話音未落,便看到前麵飛來兩塊青瓦,小兵媽呀一聲,脖子一縮蹲在了地上。

    青瓦撞到牆壁摔的粉碎,嘩啦一聲脆響,伴隨著白梟的怒吼和杜淳的咆哮:“滾。”

    小兵哪裏還敢多事,不敢再言語,可是看著他們打成這樣,若要有什麽閃失,這罪責他們也承擔不起啊。

    正在為難時,正好看到上官清越正從那邊走過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小兵急忙跑過去,向他說明了事情的始末。

    可是在看到上官清越的那張臉時,小兵仿佛見了鬼一般,眼睛瞪的老大,哆嗦著手就差尿褲子了。

    這身形明明是上官清越大人,可是他這臉上白白的跟鬼一樣的東西,是什麽啊?

    啊,鬼,鬼……”

    見那小兵如此模樣,上官清越眉頭一皺,不耐的瞪他一眼:“你說誰是鬼?”

    聽到聲音,小兵的心安定了下來,捂著亂跳的胸口,咽了口口水道:“大,大人,他們打起來了。”

    順著小兵手指的方向一瞅,果然看到了上麵撲騰的身影,上官清越涼涼的道:“打就打唄。”

    小兵頓時有種被雷劈了的錯覺,總覺得今天晚上遇到的事,已經有點超出了自己的承受範圍之內。

    但上官大人都不在乎的事,他一個小兵,又哪裏有能耐去阻止,隻好深深的歎息一聲,又繼續巡邏去了。

    那邊,白梟和杜淳已經打成了一團,兩人誰也不服誰,你一拳我一掌打的難解難分。

    杜淳青色的衣袍上已經沾滿了塵土,後背上還有兩個大腳印,現在他被白梟按在了地上,幾乎都快沒了還手之力。

    論武功,他可不是白梟的對手。

    突然,他的頭頂上方飛來一個巨大的黑影,杜淳張大著嘴巴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看向了天際。

    臥槽,那是什麽?”

    杜淳雖然性子有些桀驁,但他的家教很好,極少暴粗口。

    現在聽到杜淳暴了粗口,讓白梟也不由的奇怪起來,什麽東西能讓杜淳出現如此失態的一麵,他不由的往一上看去……

    君夜離和風無邪兩人玩滑翔翼玩的不亦樂乎,他們在高空中,自然是看不清下麵的人影。

    這滑翔翼速度又快,幾乎是一瞬間,便從渝州城上方飛了過去。

    白梟詫異的抬頭,隻見頭頂上方,除了一輪明晃晃的圓月,什麽也沒有。

    頓時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他低下頭,看著杜淳眼睛一眯,哼了一聲:“行啊老杜,現在都學會騙人了。”

    臥槽,剛才是真的有東西,就在天上。”見白梟不相信自己,杜淳頓時急了眼,指天發誓自己沒有騙人:“我真的看到了,就在頭頂,有一個像大鳥一樣的東西,嗖的一下飛了過去。”

    剛剛自己明明看到的,隻能怪那個東西速度太快,杜淳簡直是欲哭無淚,白梟怎麽就不相信呢。

    我信你,我信你就有了鬼了,肯定是你眼花了。”白梟推開杜淳,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獨自往一邊走了過去。

    杜淳有些懵逼,揉著被打的疼痛的身子,看著天空喃喃自語:“怎麽可能呢?我絕不會眼花,明明就有個大鳥在天上飛,好像,好像……”

    那個東西的模樣怪異,可是那上麵明明有人啊。

    可是這話杜淳卻不敢說出口,怕白梟把他當瘋子再揍一頓,隻好不甘心的把話又咽了回去。

    喝了口酒,杜淳這才想起一件事兒來:“怎麽沒有看見君夜離和風無邪他們呢?”

    白梟:

    滑翔翼帶著風無邪和君夜離兩人,一直飛出了渝州城,往東澤飛去。

    雖然剛開始還有些不順手,但隨著越來越熟練的操作,君夜離現在已經對這個滑翔翼操控自如。

    直飛、轉彎、高空俯衝等等動作,他都能操作自如。

    這個小飛機,好不好玩?”說滑翔翼怕君夜離又要問東問西,風無邪幹脆直接叫它小飛機。

    君夜離劍眉斜挑,看著一旁風無邪嬌俏的臉,唇上露出一絲妖嬈的笑意:“好,當然好。”

    風無邪與他相視一笑,見著下方的城池越來越近,不由的好奇起來:“這裏,就是東澤了?”

    嗯。”君夜離輕輕的嗯了一聲,伸手握住風無邪的小手,一個急速轉彎,繞過樹梢,往城中一處的高塔上飛去。

    兩人收起了滑翔翼,在塔頂上站定,隻見整座城池都隱藏在明滅的燭火中。

    顯的更加神秘,古老。

    君夜離笑而不語,單手負在身後,一手攬住風無邪的肩膀,如降臨的王者一般,睥睨著腳下的東澤。

    知道他今天肯定有所準備,風無邪陪在他的身側,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