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櫻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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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好嗎?”小櫻眉毛一緊,雖然知道,現在還在戰鬥,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問,她一隻手不安的摸著褲腿。
“你不覺得,像敵人打聽情報,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嗎?”紅蓮更加不爽了,這個佐助,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照說,應該就是那種沒朋友的家夥。
為什麽鳴人為了他拚命,現在,又有小櫻為他牽掛,更加有大蛇丸對他的青睞,上天,是不是太偏心了?想到這裏,她心裏一陣憤怒。
小櫻收回心思,紅蓮說的沒錯,像敵人打聽情報,的確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他過得好不好,隻能等自己見到他以後,再去親自驗證了。想到這裏,她緊了緊拳頭。
無疑,紅蓮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類型,別的不說,這麽壯觀的水晶迷宮,就不是一般的忍者辦的到的。
“怎麽,不說話了?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心情好,說不定會告訴你也說不定。”紅蓮冷笑道。她的眼神充滿了戲謔,明眼人看了,都知道,她是在騙人的。
“好,我求你。”小櫻咬咬牙。
“這就是求人的態度嗎?我怎麽看不到一點誠意。”
“我求你,求你告訴我,他過得好不好。”
小櫻的口氣越發的有誠意,姿態,也放的更低。她從來就是一個倔強的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求人,可是,僅僅就是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就這樣卑躬屈膝,也算是一種悲哀。
“還不夠,還不夠。”紅蓮繼續搖搖頭,一臉得意,似乎戲弄人,讓她感覺非常爽。
“那你要怎樣?”理智上雖然知道,麵前這個人,絕然是不可靠的,但是,內心卻是依舊有那麽一絲奢望。
“跪下。”紅蓮冷冷的說道。
小櫻咬咬牙,一閉眼,跪了下去,似乎,某個人,天生就是她的生死劫。
“哈哈,哈哈,你還真的跪了,我騙你的。”紅蓮仰頭大笑,一隻手成爪樣,似乎覺得遇到了天大的笑話。
無疑,前一刻還在自己麵前表現出了不俗的實力的人,原本,是這樣一個傻子,她如何不笑。
“你,不可原諒,隨意踐踏他人情感的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小櫻站起來,眼神一冷,露出一股淩厲的殺氣。
“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紅蓮冷笑道,這口氣,到是和佐助有幾分相似,夠狂!
二人眼光對在一起,這一刻,時間似乎靜止了一般,紅蓮詫異,這雙眼睛,前一刻還是溫馴的綿羊般,隻是短短一瞬間,就變成了一頭獅子一般。
就在紅蓮一愣神的時間,小櫻動了,她的腳在地上一蹬,瞬間,一條殘影飛向紅蓮,八門遁甲四門,在加上腳上的怪力加成,速度快的如豹子一般。
碰——一拳砸在臉上,紅蓮心裏隻想起二個字,好快。就被打飛。她的身體一接觸晶石,就瞬間消失了。紅蓮摸著自己的臉,感覺一陣劇痛。
她是如何辨別出自己的真身的?自己八個影子,她能準確的打中自己,絕然不可能是巧合。
“出來,出來,你給我出來。”
隨著小櫻的吼叫聲,無數的晶石被打碎,四處濺射。
紅蓮冷笑一聲,雖然這一拳不好受,但是,失去理智的小櫻,絕然更加容易對付,在晶石裏麵,人會變得焦躁不安。
一旦心裏崩潰,在強大的忍者,也不堪一擊,她曾經就見識過很多奔潰的上忍,實力自然是大打則扣。
“我在這了。”紅蓮出現在小櫻的後背,幾乎是瞬間,小櫻就襲擊而來,一擊猛烈的掃腿踢在晶石上,瞬間,晶石四處飛散。
“我在這裏了。來抓我啊。”紅蓮又出現在另一個晶石裏,幾乎是瞬間,又是一拳砸的粉碎。
紅蓮似乎很享受這種調戲的遊戲,她玩的不亦樂乎,隻等小櫻消耗殆盡,在給予致命一擊就好。
森林裏,夜月鉗跳上樹梢,看著突兀出現的圓形的巨大的水晶迷宮,也是驚訝。
也難怪一個村的人,都死在紅蓮手上,這麽壯觀的水晶迷宮,絕然隻有準S級忍者,才有的實力。
就算她是大蛇丸經過強化的忍者,很有可能有拔苗助長的嫌疑,但是,紅蓮的實力,可見一斑了,絕然不是很好對付。
“隊長,情況怎麽樣?”達魯伊看著這麽壯觀的水晶迷宮,心裏也有不好的感覺,他遠遠的數著迷宮牆的數目,心裏旁算著,要砍多少刀,才能穿透這水晶迷宮。
“木業的忍者,被困住了嗎?”麻布衣托著下巴,美目流轉,禦姐就是禦姐,一顰一笑,都透露出霸氣。
“安靜,仔細聽。”夜月鉗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似乎,在聽著什麽。作為暗部的一員,他的感覺絕對是敏銳的。
這水晶迷宮,似乎連聲音都能阻斷,但是,仔細聽,依舊能聽到一些聲音,對,其他聲音或許會被隔絕,但是,晶石被打碎的聲音,確是有些突兀。
達魯伊和麻布衣也凝神細聽,似乎也聽到了一點聲音。
“看來,我們還是來遲了,木業的忍者,的確被困住了。這個旗木卡卡西,虧他還是木業的台柱了,這麽不小心。”達魯伊抱怨道,他似乎就想一路順風把木業的忍者帶回家。
夜月鉗藐視了一眼達魯伊,似乎覺得他挺幼稚的,這麽大範圍的忍術,任何忍者都有可能被困住。
他本想責備幾句,不過,到底是雷影的人,打狗看主人,他也就懶得多說,他一騰身,像迷宮奔去。
來到迷宮邊上,迷宮邊上不願,還有一些被擠到的大樹。紅色的水晶石,泛著妖異的光芒,讓人不敢大意。
“不如,我們斬擊進去,把人救出來。”達魯伊拔出雙刀,提議道。他不覺的這水晶石能擋住他鋒利的斬擊。
當然,夜月鉗也不懷疑,麻布衣也不懷疑。隻是,夜月鉗托著下巴,卻沒有給予肯定的回複,這讓達魯伊有些尷尬,這是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
砍把,人家是隊長,萬一人家不答應,自己這不就落下一個忤逆上司的罪名?可是,這要是不砍,似乎也忒沒麵子了,男人嘛,多少都有些愛麵子不是。
“隊長,有那裏不對勁嗎?”麻布衣詢問道,尷尬也瞬間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