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 誰倒黴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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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孤家寡人的話,沈寒自然是不需要太擔心的,畢竟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打不過,想要逃跑的話,那些人恐怕也是拿他沒有辦法的。可是問題就是他的親人和他的女人。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的話,沈寒倒是可以不管不顧,可是偏偏所有的女人對他都有著很重要的地位,每一個人都對他很好,所有他是不可能放棄任何的一個女人的。就算不能跟他們全部都結婚,但是起碼也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看到沈寒一臉擔憂的樣子,一旁錯趙重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沈兄,這個你就不需要擔心了,其實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了,在我們修行界,是有著明令禁止修者在京都亂殺人的,否則就會受到整個修行界的製裁的,你隻要把你的親人和女人接到京都去,到時候他們就不敢動手了。”
“哦?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那是因為什麽呢?”沈寒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說到這裏的時候,趙冥,趙重和秦天三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時候,趙冥解釋著說道:“其實這件事隻是一部分的人知道而已,不過我相信大部分的元嬰期以上修士都知道。據說京都相當於古時候的皇城一樣,蘊含著天地之間的皇氣和龍氣,這兩種氣息是受到天地法則的保護的,任何的一種有可能威脅道皇氣和龍氣的力量都會受到天地法則之力的壓製,而如有有人在京都大肆殺人的話,很可能優惠受到天地法則之力的反噬,而實力越強,受到的反噬之力就越強,而這種反噬之力,輕則可以傷到殺人者,重則可以廢掉對方,甚至是可以殺死對方的。”
“居然還有這回事!那我以前在京都殺過人啊,好像也沒有什麽事啊!”沈寒不解的問道。
“這個很簡單啊,以前你的實力肯定還沒有到結丹期的境界。我剛才也說了,實力越強,越是能夠引起天地法則的反噬,而築基期才剛剛能夠引起一點點的法則之力,煉氣期以下的基本上引起不了,除非很多的煉氣期大肆殺人,這樣也會引起天地法則之力的反噬。”趙冥耐心的解釋道。
聞言,沈寒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放心了,到時候就把郭海他們調回京都保護自己的母親,還有梁塵雪他們就行了。
如今世界格局不一樣了,有了修行界的加入,那就要格外的小心才是,除了古劍派之外,還有幾個門派是需要堤防的,玄鬮殿還有黑風山等門派,他都有殺過人,所以必須要小心他們的報複。
“好了,事情我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多謝幾位的相告。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在下就先告辭了。”沈寒朝著幾個人抱了抱拳。
此時,趙重有些歉然的說道:“沈兄,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因為牽扯到門派之間的關係,我直接幫你把他們給打趴下。”
“沈小友,你也不必太擔心了,如果你真的遇到生死危機的話,你就來我們神武門躲一躲,我相信他們是不敢來我們的地盤上搜人的。”趙冥認真的說道。
然而一旁吃過沈寒大虧的秦天卻是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就不要瞎著急了,人家都不著急,你們著急什麽?在我看來,如果古劍派的人真的惹上了沈寒,那是古劍派可有的忙了,我看你們兩個應該為古劍派擔心才對。”
聞言,趙重和趙冥兩人都是哈哈一笑。他們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將沈寒給送了出去。
等到把沈寒送走了之後,趙冥笑著說道:“老秦,我覺得你說的對,這個沈寒確實是不簡單,我們不需要為他擔心,反倒是古劍派的人,這一次他們惹到了沈寒,恐怕又要倒大黴了。”
“嘿嘿,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也是他們活該,就他們那種不長記性的家夥,活該倒黴。你說說這些年他們惹了多少人?引起了多少的眾怒?都被古劍魔和燕無雙打擊了兩次,他們還不低調,這是作死的節奏。你別看沈小友的修為和實力比古劍魔和燕無雙都低很多,可是這小子機靈得很,而且手段恐怕不亞於前兩位,這一次古劍派如果忍氣吞聲還好,要是想反擊的話,那隻有越陷越深,給自己帶來麻煩。”秦天幸災樂禍的笑道。
以前古劍派強盛的時候,沒少欺負人,這就導致了他們的名聲越來越差,現在想要看古劍派笑話的人恐怕也有不少人,而秦天也不例外。
而這一切古劍派自己卻還不知道,一次次的危機並沒有讓他們反省自己。
此時,司馬長老正帶著十年來搜集到的僅有的五個人間弟子和一些資源回到了修行界門派裏麵。
雖然他們十年隻得到五個有潛力的弟子,不過他們搜集到的資源卻不算少,所以司馬長老正在慢慢的清點著。
這些資源有一部分是要給出力的弟子的,剩下的就全部交給門派裏麵。
正當司馬長老正忙著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弟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焦急的稟告道:“司馬長老,不好了,李師兄和劍師弟帶著傷回來了,他們好像被人重傷了。”
“什麽?被人重傷了?快點帶我去看看!”
司馬長老臉色大變,要知道,李樊可是他的親傳弟子,修為已經有結丹期後期的境界了,而且這個家夥可不僅僅徒有境界而已,在十年前,李樊可是在人間帶過,經驗豐富得很,一般情況下是很少會出事的,如今居然被重傷,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是修行界的人傷的?
很快,司馬長老就被帶到了外麵,看到地上的重傷的李樊和驚魂未定的劍員司,他沉聲道:“你們兩個怎麽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傷的你們?”
此時,司馬長老有一個猜測,那就是修行界的一些門派看他們古劍派不順眼,趁著這個時候傷他們的人。
然而當李樊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出來的時候,司馬長老差一點氣得吐血。
他瞪著眼睛道:“什麽?你們居然是因為一個女人變成這樣的?李樊,你堂堂的一個結丹期後期修士,居然被一個結丹期初期,而且還是散修的家夥給傷成這樣,簡直是丟我的臉,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跟廢物有什麽區別,這些年我讓你好好修行,你都幹什麽去了?”
如果李樊是被元嬰期的強者傷成這樣的話,那他倒是還可以理解,畢竟結丹期和元嬰期之間的差距很大,可是事實卻是,這家夥被散修給打傷了,而且還是修為比他還低的散修,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那不是讓人笑話嗎?
司馬長老是個很要麵子的人,自己的徒弟這麽垃圾,他真的是覺得太丟人了。
罵完了李樊之後,司馬長老又看向劍員司,他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劍員司,你好歹也是我們古劍派的少掌門,你說說你這幹的都是什麽事啊?盡是給我們門派惹麻煩,給我們丟臉。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動用了門派這麽珍貴的東西。”
雖然劍員司是掌門之子,但是如今這個家夥創下了那麽大的禍,就算是他再能忍,也忍不住想要教訓一通。
劍員司被說的麵紅耳赤,他好歹也是掌門之子,在門派裏麵,誰不對他恭敬三分,這個司馬長老倒好,反而是教訓起他了,他頓時就惱怒了。
“行了,不就是一個散修嗎?怕什麽?我就惹上他了怎麽了?難道我們古劍派就這樣忍氣吞聲了?那以後不說誰都可以欺負到我們的頭上來了?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麽算了,我要讓那個小子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有多慘!”劍員司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