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即將奔赴的新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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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風森正輝奔赴鐵之國為兩國聯盟之事而奮鬥的時候,忍者學校為臨近畢業的學生們提前舉辦了考試,通過考試且符合資格的學生會被授予下忍資格。考試結束以後,學校領導們在大禮堂舉行畢業典禮,既是恭喜他們成為真正的下忍,也是為他們即將奔赴二線戰場所作出一番說明。
平日裏忍者學校對於學生的衣著沒有要求,但在畢業典禮的時候,會要求每位學生都穿上學校統一的製服,據說是為了畢業典禮的莊重與神聖。學校所定製的衣服是以木葉這個名字的內在精神為表達方法,在傳統衣飾的基礎上,結合新時代的衣著時尚,看上去是比較接近風森正輝前世的現代衣飾。
在畢業典禮上發表演講的是水戶門炎,本來應該由風森正輝來當這個角色,隻是現在風森正輝不在村內,隻好由水戶門炎出麵。按照畢業典禮的規定步驟,水戶門炎一板一眼的全部執行,這些都是風森正輝當年確立下來的,與他相比,水戶門炎的執行卻是沒什麽太大的熱情。
雖說如此,但畢業下忍們唱起忍者學校的校歌的時候,眾人還是感覺到一陣激動的心情。這首校歌是風森正輝拜托自己所能委托到的最高等級的音樂大師,結合自己所要表達的精神內涵,經過多次修改方才決定好的,從後麵的表現來看,給這些村子將來的支柱起到很好的激勵作用。
同理,還有為忍村象征的歌,以千手柱間為代表的火之意誌為基礎,加入風森正輝所加入的精神內核。在這次正在進行的第二次忍界戰爭中,成為那些浴血奮戰的木葉忍者們內心的支柱,讓他們不至於在戰爭中迷失自己。
畢業典禮結束以後,年輕的下忍們就會根據自身所選擇的專業,被分配進相應部門的編製裏,而不是像原著那樣進行畢業分組,這一切都是因為木葉忍者村對於傳統忍者收入的改製以及名下企業的需求。
如今木葉忍者村所采用的並非是傳統的雇傭任務製,雖然因為忍者職業的特色,還沒有完全褪去痕跡,但已經非常接近職業兵的地位,而非隻是雇傭兵。木葉忍者的俸祿也不再是以任務等級為主,而是根據自身的忍者級別以及執行任務的等級功勳進行判斷,以木葉忍者村對於商業的經營,充裕的財政收入已經讓他們可以進行這樣的做法。
本來,忍者之所以要根據任務決定收入,其一是傳統忍者職業的舊俗,其二便是忍村自身的財政非常依賴大名。盡管坐擁非常大的土地,但很多土地都是歸屬於那些忍者家族,為了拉攏那些強大的忍者家族,所許諾的種種經濟權利,讓木葉忍者村根本無法從中得到多少的稅金。
而隨著忍者村規模的擴大,忍者的增多,這種程度的經濟負擔根本就不是木葉忍者村可以承受住的,即便依賴大名所給予的財政,除去種種開支,要是進行直接給予俸祿的方式,對於忍村財政依然是沉重的負擔。
因此,原著裏的木葉忍者村才保留以執行任務等級為主的俸祿製度,而現今木葉忍者所采取的俸祿製度在某種程度上更好確保忍者的生活需要。畢竟,原著裏的那種俸祿製度,能良好運轉的原因在於他人委托任務並給予報酬,低等級的任務還好說,可一旦進入高等級的任務,基本上是牽扯到國家之間的紛爭,沒有明確的個體委托對象,並且任務執行者已非個人,而是忍村本身,能落在忍者個人身上的資金就非常少,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無償奉獻,頂多就是有基礎保證。
像猿飛阿斯瑪那樣既是猿飛家族的家主,又是對忍村有著重要地位的上忍,請自己的三個學生一頓烤肉,隻是吃得多了那麽一些,就讓他感覺到有些心痛。這其實就是這種任務等級製度的缺點所在,高等級忍者能夠執行那種個人委托任務的機會已經非常少,除去作為老師帶領下忍們執行任務,靠他們自己大部分時候都是在執行忍村所要求的任務,這樣所能得到的資金是不可能按照正常規定來的。
不過,忍者本來就是嚴格要求的職業,其中所謂的忍者三禁裏有一項就是金錢,加之忍者傳統習俗裏,那種上位組織對於忍者個人的人身約束,隻要能夠確保基本的生活需求,加上一些補充性的福利,原著裏的木葉忍者們也就這樣磕磕絆絆過來了。
而現在木葉忍者村所采取的俸祿製度,隻要他們能夠完成忍村要求的任務指標,不論是誰,都可以得到適度的生活待遇,更不用說執行任務所帶來的功勳得到的福利,即便出身再怎麽差,一旦成為忍者,生活都會變得好起來,跟原著裏那種不穩定的俸祿,差距可以說是非常大。
而就是因為這樣的俸祿製度,木葉忍者村自然也不可能去保持傳統的任務雇傭製度,木葉忍者一般都開始參與忍者村內部的管理與外界運作,其中外界主要的便是由木葉忍者村所扶持的那些商人企業。
畢竟,木葉忍者村維持這種俸祿製度的支柱便是依照商人企業的財政收入,扶持那些商人的方法主要是保衛其商路的安全——一般由戰鬥編製的忍者負責,或是搜集對方情報、製定商業計劃、確保經營——一般由情報編製的忍者負責,或是提供商業供應的貨物,譬如外界醫院所販售的藥品——一般由醫療部、科研部、生產部門的忍者負責。
因為忍者村參與到商業的運作中,保證商人可以在忍村的管製之下,無法脫離出去,從而心安理得的收納稅金。而忍者也可以發揮出自己的作用,由忍者獨門技術和風森正輝提供方向所開發出來的新產品,對於外界的人有非常大的吸引力,確保高額的利潤,既提供工作機會,也有著龐大的財政收入。就是這樣的依存關係,為木葉忍者村的商業運作和忍者工作確立保障。
而且,在這種關係下,忍者沒有完全參與到生產環節中,風森正輝認為讓忍者參與生產關係是沒問題的,但不能完全投入其中,否則以忍者培養的苛刻,數量稀少的忍者很容易就會被牽製住,將來如何去跟其他國家的忍者戰鬥?
況且,忍者要是占據大部分的生產空間,就會讓大量的普通人失業,以忍者苛刻的培養方式也不可能輕易將這些人轉化為可用的力量,對於經濟都會成為一種負擔,這樣既可以利用忍者,也可以讓普通人發揮的方法是目前最好采用的。當可以讓查克拉速成的法門出現後,倒是可以考慮讓忍者進入全麵的生產空間裏。
因此,木葉忍者村還在其他地方開辦了大量的分企業,給當地的普通平民提供就業機會,促進當地的發展,並且與地方領主的合作,分享一定的利益,既解決己方開辦企業的阻礙,也拉近與木葉忍者村的關係。
正是靠著這樣的方式,木葉忍者村在二十餘年裏迅速發展,擺脫了對大名的依賴,又增加了自身的影響力,還促進整個國家的發展,除去那些因為地方比較遠,還沒有與木葉忍者村建立合作關係的地方領主有些心酸,在位於木葉忍者村輻射出去的利益團體裏,都是一副歡喜的樣子。
當然,這些人中並不包括大名,盡管身為國家的主人,木葉忍者村最早與之建立關係的就是大名。不過,為了避免大名過度吸納木葉忍者村本身的利益,風森正輝沒有讓大名參與到商業的運作中,隻是享受分紅的利潤,能夠輕易辦成這件事,還得感謝木葉忍者村的雇傭兵性質。
因為木葉忍者村隻是被國家大名所雇傭的地方組織,並不是火之國體係的一員,大名對於內部的幹涉是非常有限的,而恰好木葉忍者村所扶持的商人們都是與村子本身進行深度合作的,也是算作內部管理的一員,大名自然沒有介入的餘地。
即便如此,能夠什麽都不負責就可以得到分紅,大名也應該是心滿意足的,實際上,大名本人雖然對於這些分紅非常高興,也會為企業在其他地方遭遇挫折而憤怒——譬如風之國發動戰爭造成生意停滯,利益受損,讓大名恨不得立即懲戒風之國——然而,大名同樣也為越來越不能製約的木葉忍者村感到驚恐。
然而,木葉忍者村的實力非常強大,已是地方領主中最強大的那一個,要想對付他們就必須拉攏大部分的地方領主,隻是這樣就很容易引起大規模的內戰。況且,很多地方領主與木葉忍者村的關係很好,木葉忍者村也沒有不可饒恕的背叛,要想拉攏的可能性非常低。
結果就是這些年來,大名隻能忍氣吞聲的看著木葉忍者村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擺脫自己的控製,因為無法介入內部管理,他唯一能夠懲戒的地方似乎就至於對於商業有關律法進行修改,隻是那樣的話也會損害到其他貴族的利益,大名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幹。
在接到自己日後要去報道的部門信息後,波風水門打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順著人流離開大禮堂。在大禮堂門口,簇擁著不少低年級的學生們,他們一直期待著為村子奉獻這件事,可是因為年紀太輕,沒有得到村子的允許,他們隻能將自己的期望放在這些畢業的學長身上。
波風水門的脾氣非常好,樂於與人交流且善於調解同學間的矛盾,在學校裏有著很不錯的人氣,不止是男生有時候會讓他來當作裁判,連女生有一些矛盾的時候,都會讓波風水門來幫忙調解,因為他本人的相貌有些柔和,結果在女生的群體裏,波風水門還有一個“知心姐姐”的外號,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這一次也有不少女生來送送他這位“知心姐姐”,好不容易讓她們全部回家,波風水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時候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喲,沒想到我們的‘知心姐姐’也會累啊。”
“玖辛奈,不要用這個來取笑我啊。”波風水門非常無奈地轉過身去,看到自己麵前的玖辛奈,眼睛裏的光不由得更亮了一些。
玖辛奈穿著碧綠色上衣,繡著代表著木葉的校徽,藍色及膝裙,黑色長襪,加之黑色的高跟短靴,雖然隻是十二歲的少女,身高也已經超過平均水平的同齡人,看上去是亭亭玉立。
不過,在波風水門的眼裏,玖辛奈無論是什麽樣子,都是最為耀眼的那一個,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開始,她就是波風水門所見過的最好看的那個人。
“算了。你之後是要去什麽地方,負責幹什麽?”玖辛奈雙手伸進外套的口袋裏,走到波風水門的麵前,問。
“目前來看,是負責戰場運輸物資,保衛安全的,也就是一般的後勤輔助工作。”波風水門說。
“這麽看,我們的工作還是有重疊的地方嘛。”玖辛奈說,“我的工作就是負責清點物資數目與種類,以及安排送往運輸點。一般後勤部的女忍者好像一般就是負責計算這一類的工作,可能是看在我們心思比較細膩的份上。”
“是嗎,那我們在工作中可能還有碰麵的機會。”波風水門笑著說。
“嗯,總之,我們接下來就好好努力吧,雖然並非一線工作,但我們也是在為前線的忍者們提供保障啊。”玖辛奈說著,將放在口袋裏的手伸出來。
“嗯。”波風水門伸出手握住,看著她的眼睛。
玖辛奈將手收了回來,轉頭看了一眼大禮堂,說“沒想到我畢業的日子這麽快就來了,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你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啊,玖辛奈。”波風水門說。
“有點吧。”玖辛奈的眼神微微一黯,但很快就恢複回來,她沒注意到這麽一瞬間也被波風水門給看在眼裏,“是我自己的事情。就先說到這裏,再見,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