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突然的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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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突然的冷落
    【你要是跟別人上了床就別再爬上我的床。】
    一句話陡然閃過喬以沫腦海,她下意識的出手拽住他的衣角,眼裏慢慢含淚,執著的問道:“那些女人根本近不了你的身……這香水怎麽會……”
    明知道是什麽,她還是執著的想要他親口的回答,他既然沒打算與她坦白,那她隻能自己問。
    她還是沒忍住……
    “香水怎麽會沾到我身上?”傅司年替她接下去,眼神卻像是聽到了什麽最好笑的笑話,深邃英俊的五官看不出什麽波動,“我是什麽身份你不清楚?我每天見到的女人比你認識的男星都要多,你是自信自己在床上能滿足我還是篤信外麵傳言我片葉不沾身?”
    喬以沫小手一下拽的更緊了,臉上更是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咬緊唇瓣,“我相信你,因為你是傅司年。”
    他是傅司年,連撒謊都不屑於幹的傅司年。
    男人掃了一眼她緊抓著自己骨節都泛白的手指,俊美的臉上逐漸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像是嘲笑,沒有絲毫溫度,“你為什麽永遠都是身體最誠實,嘴裏說著相信的話,心裏卻比誰都要懷疑。你相信我還擺出這樣一副被我拋棄的模樣是給誰看的?”
    喬以沫眸光閃了閃,抿唇沒吭聲。
    他還是不願對她說,即便她已經做到這一步。
    “傅司年……”她心裏微微湧出一絲恐慌。
    男人瞥了她一眼,表情淡淡的,聲音更是沒有任何起伏的平靜,“你要是睡醒了可以繼續在這裏耗著,我很累去睡了。”
    不輕不重的扯開她的手,他抬步就要走。
    喬以沫一愣神,手中抓著的衣角瞬間脫離,讓她輕微踉蹌了一下,腦子也變得一片空白。
    那陌生而又特別的香水味似乎還在鼻尖縈繞,她怔怔的抬眸望著男人消失在樓梯口的身影。
    傅司年的腳步不疾不徐,與往常一樣,從頭到腳都讓人看不出一奇怪的地方。
    他走回臥室,俊臉麵無表情,隻是在進浴室的時候低眸瞄了一眼身上的外套,微微蹙起了眉頭。
    幾秒後,抬手將外套脫了下來隨手丟到衣架上。
    喬以沫心裏雖然失落,但還是很快恢複了平靜,回到臥室側身躺在床上,細聽耳邊的聲音。
    浴室裏的水聲戛然而止,不久後,門被推開,沉緩的腳步聲靠近床邊。
    昏暗中,喬以沫裹緊了身上的被子縮在一角,直到一股潮濕的涼意從背後靠近,她才輕輕動了一下,卻依舊沒有轉過身子。
    傅司年似乎真的很累,躺倒後,隨手將床頭的燈關上,便沒了動作。
    四周一下陷入黑暗,詭異的沉靜。
    黑暗中,喬以沫咬了咬唇,心裏的失落感再次湧出,終是忍不住,輕輕轉身,被子中的身子緩緩向他移動了一些。
    本來已經閉上眼的男人察覺到,黑暗中一瞬睜開了眸子,無聲的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平淡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你這是睡夠了,打算折騰我?”
    喬以沫剛要觸碰到她的手突然刹住,神經都僵硬了一下,半晌,她才訥訥收回手,輕聲道:“你睡,我不打擾你。”
    習慣了他每晚睡覺把她當抱枕,突然又這麽冷落讓她有些不適應,想伸手摸摸他。
    當初分房那一段時間,她真的是夜夜煎熬,根本睡不好,她很怕再出現那種情況。
    隻是她剛收回手,男人像是感覺到忽然伸出長臂將她整個扯入懷中,貼近的唇瓣,嗓音沙啞中透著涼薄,“喬以沫,如果你真的是飽睡思淫欲很想要,作為丈夫的責任,我再累也會滿足你。”
    喬以沫無聲的瞪大了一下眸子,全身僵住,雙手攥緊放在胸前,感受著他濃烈的氣息,心跳加速,有些尷尬的開口,“我,我沒想要,我困了,我要睡了。”
    傅司年撫著懷中無骨的柔軟,昏暗中讓人看不清麵上的神色,隻有依舊清冽的語調中多了一層危險,“再動一下,我會直接把你從床上丟下去。”
    察覺到他似乎真的很累,喬以沫絲毫不敢再動,連呼吸都故意放輕了很多,沒幾分鍾,耳邊陷入沉寂。
    第二日一早,生物鍾自然醒,傅司年睜開眼入目便是女人精致白皙的睡顏。
    雖然還在人還在他懷中,但半個肩膀裸露在外,淩亂柔順的長發隨意的貼在胸前,更襯她肌膚如雪。
    陸子延說的不錯,那張臉確實美的難以挑剔,睡著的時候,沉靜溫婉,醒著的時候清純中多了一絲不自知的勾人,大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隨隨便便一笑都能撩起男人的欲望。
    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扶著她耳邊的發絲,男人緩緩眯起眸子,喉嚨發緊,沙啞的輕咬出她的名字,“喬以沫……”
    “嗯……”本來睡的正香的女人,身子打了一個顫,忽的輕吟一聲回應,緩緩顫抖著睫毛睜開眼。
    慵懶懵懂的小表情像是小鹿一下撞進男人心底,平靜眸子像是打翻了墨水瓶濃稠深暗,下一秒,沒有停頓,捏著她的肩膀,低頭吻了下去。
    “唔……”
    他承認,對這具身體欲罷不能,即便心裏再討厭她,對於她的誘惑他依舊無法拒絕。
    不受控製的事情他通常都不怎麽喜歡,因此心裏會時不時的憋著一股火,想要狠狠踐踏蹂躪。
    他的動作太猛,喬以沫受不住徹底清醒了腦子,剛要掙紮著說什麽,肩膀被捏的一疼,男人沉重的身軀整個壓在了她身上。
    沒有一句話,甚至男人沒睜開眼看她一眼。
    空氣中的糜爛氣息還沒散去,男人從容不迫的從女人身上下去,隨手披了一件衣服走進了浴室,麵無表情,眼神冷漠,好像前一刻的抵死纏綿沒有發生。
    喬以沫還在剛剛激烈的餘味中緩衝,一動不動的躺著,麵色酡紅,輕輕喘息,微闔的眸子掩蓋著一絲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