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我等了你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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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等了你七年
    傅司年抬眸又靜靜瞧了她一會,到嘴邊的話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隻是輕嗯了一聲。
    顧遙低下頭吃了一會,又再次抬眸,看著他的眼睛,像是反複猶豫之後才問出的口,“上次……喬小姐在酒吧看見你和我在一起,回去有沒有質問你什麽?”
    男人麵上鋪著一層淺薄的笑,語調始終溫和,“我們之間的事,你沒有必要提起她。”
    顧遙臉色一僵,有些難堪的道:“阿年,你是說她不必知道我的存在,我也沒必要在意她的存在?”
    她扯唇要笑不笑的道:“你明知道不可能的,回來見你第一麵我就已經把話說明白了,我是為了你才回來的,你既然不愛她,為什麽又不願給我機會?你是怕別人說你忘恩負義還是怕你爺爺責怪你?”
    這句話落,男人本來溫淡的眼神陡然冷了下來,微微眯起黑眸,沉聲,“傅錦之告訴你的?”
    容風和裴謙都沒那個閑心。
    顧遙心底一顫,蹙眉低聲道:“你不要怪她,是我一直追問的,因為我實在是找不出原因你到底為什麽娶她,你的優秀與她相差十萬八千裏,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張臉沒有一丁點能配得上你,你沒有必要為了這點恩情就犧牲自己一輩子。”
    “她配不配得上,你們倒是一個個的比我看的還清楚。”男人低低一笑,聽不出什麽情緒,抬起俊臉看著她的眼睛,淡聲道:“她換回了老爺子一命,即便她要的是我的命我也會給她。”
    “可是那不是愛!”顧遙語氣微變得激動,眼底溢出一絲晶瑩,“你這對我很不公平,我等了你七年!”
    她當初為什麽沒有早回來幾年,如果知道是這樣,她就算找遍國內外所有腎源也給傅老爺子的病治好。
    憑什麽,所有人付出那麽多努力都沒能成功,有些人卻誤打誤撞得到了一切。
    傅司年看著她,眼神沒了什麽溫度,“顧遙,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若是跟老爺子的命相比,我的答案隻會讓你更加難堪,你確定還要問什麽公不公平?我已經過了談情說愛的年紀,我現在所求隻有利益最大化,娶了她,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沒有什麽比老爺子的命更重要。
    “那你現在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你為什麽還要留著她?如果你還想繼續利益最大化,你應該是娶了我,我可以在事業上幫助你,我同樣也能在家庭上做得好,可以為你省去很多煩惱。”
    傅司年忽然沉默了,垂著眸,眼底黑意濃稠,不知在想些什麽。
    顧遙以為他是觸動了,眸底微微一亮,緊接著繼續攻勢,“我聽阿錦說了,她在傅家除了你爺爺,並不受待見,而且還經常給你惹事,再加上她藝人的身份,每天接觸各種不三不四的男人,會給你招惹更多閑話,你又何必留著這樣一個女人在家裏?”
    傅司年依舊沒說話,從外表看上去,真有點像是在認真思考她的話。
    餐廳的音樂剛好換了一首,中間停頓的過程,四周更顯得安靜了。
    男人忽然拿起刀叉,又繼續切他的肉,動作緩慢,神情好似極為專注。
    顧遙盯著他看了一會,看不透,隨後皺緊秀眉,低喚,“阿年……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男人手中的動作輕微一頓,轉瞬恢複。
    淡淡出聲,“你想多了!”
    他會愛上誰唯獨不會愛上她喬以沫。
    顧遙臉上精致的妝容下,五官略顯僵硬,扯了扯唇角,輕聲道:“不然……我實在找不出什麽理由能讓你這麽堅定的跟她蹉跎一輩子,以你的能力,讓她心甘情願的離開根本不是難事。”
    傅司年瞧著她,淡淡一笑,“那你怎麽又能肯定我會願意跟你蹉跎一輩子?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歡享受柔軟如水的女人,不管是生活中還是在床上,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很強硬嗎?七年前的你還能清純的像個小白花,我是喜歡,但現在的你就是朵帶刺的玫瑰,你怎麽知道就是我喜歡的類型?”
    顧遙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語氣略顯受傷,“阿年,你難道看不出來,在你麵前,我強硬的隻有外表嗎?我努力維持的冷靜,也隻是為了給自己留點最後的尊嚴,就算在外麵我是顧遙,但在你麵前,我永遠都是藍翎,你不要跟我說你感受不到。”
    傅司年丟下手中的刀叉,漆黑的眼神盯著她,“你確定你在我麵前還是藍翎?藍翎,她高傲、自重自愛、矜持,永遠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任何人,顧遙呢?她優秀到可以秒殺所有豪門名媛,卻寧願放下所有身段,去求愛一個已婚男人,你還能說自己是藍翎嗎?”
    “那是因為……”
    “不要說因為太愛我!”傅司年輕笑,眼神卻很諷刺,“整個江城沒有幾個女人是不愛我的,所有富家小姐都想爬上我的床,但藍翎不在,而顧遙與她們又有什麽區別嗎?”
    【藍翎不在,而顧遙與她們又有什麽區別呢?】
    顧遙微微一震,這句話說的輕描淡寫,語氣都極其輕淡,但無疑是今晚整場飯局最戳人心的話,甚至讓她無地自容。
    眸子輕輕動了一下,“那你……為什麽還願意陪著我去孤兒院?”
    “不可否認,你身上還有她的影子,但也隻剩影子了。”
    “……”
    ……
    傅司年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他抬腳走上樓梯的第一個台階時,還沒睡下的陳媽走了出來,恭敬的道:“先生,您回來了。”
    “嗯。”男人伸手扯了扯領帶。
    陳媽看了他一眼,斟酌了一秒,開口,“先生,您還是上去看看太太吧,她今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身傷的回來了,我擔心她在外麵受人欺負了。”
    一身傷?
    那女人又惹了什麽事?
    微微皺眉,男人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抬步回了臥室。
    喬以沫太累,早已經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