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報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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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九章 報恩的女人
    “啊?”恍如初醒,喬以沫猛地驚了一下。
    但轉眸看去,更讓她驚訝,還有驚喜,“時安?”
    她還以為是做夢,歪著腦袋,看著他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真的是你?”
    男人穿著一身西裝,但沒有打領帶,領口的第一顆扣子解開,正式中帶著幾分隨意,除了曬黑的膚色更顯得健康俊朗之外,幾乎看不出任何變化。
    看著她的眼神依舊溫柔多情,笑容依舊和煦,“真的是我。”
    喬以沫站起來,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胳膊,這才相信眼前突然冒出來的真的是她還以為遠在國外養傷的時安,“你,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麽會?”
    男人失笑,“當時隻是身體透支,所以在醫院休息了兩天,並沒有受傷,沒有告訴你回來,也隻是想在這裏給你一個驚喜。”
    “的確是驚喜啊。”喬以沫喃喃的笑了,心裏卻把陸子延家夥給罵了幾遍,竟然又騙她。
    時安望著眼前這張在心頭念了許久的小臉,終於見到,無數的情緒翻湧而來,恨不得此時將她抱進懷裏,但理智又在一遍一遍的告訴他不可以,那種掙紮和壓抑讓他心裏苦澀無比。
    他不由得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看著遠處,等甜味將喉頭的苦澀壓下去,才低啞的出聲,“聽說……你和他和好了?”
    喬以沫看了他一眼,但不等他對視過來就移開,笑容淡去,抿著唇,輕輕點了點頭,“嗯。”
    男人眼神微黯了黯,“沫沫,祝福你。”
    喬以沫一怔,隨後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笑道:“今天該被祝福的可不是我?你怎麽說也是被人家新娘邀請過來的……”
    “你之前跟陸子延在片場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男人緩緩打斷她,唇畔掠起淺笑。
    其實他當時在醫院就已經醒來了,他們說的話時候,陸子延把電話撥通了,所以,即便沒在場,他也挺到了她所有的話。
    女人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隨即低下頭,“對不起。”
    她不是在為自己說的話道歉,隻是覺得又一次傷害了他。
    時安心中一動,抬起的手頓了一秒還是落在了她頭頂,輕輕撫著,淡笑,“沒必要跟我說對不起,你喜歡他,至始至終都沒變過,這樣的結果不正是最好的。”
    本來他還想試最後一次的,如果在沙漠受了傷,會不會換來她的一次停留。
    但習慣了她看著自己時帶笑的眸子,就再難以接受她失望的眼神。
    就這樣吧,最少她還在意他。
    喬以沫臉色有些歉疚,“這次去沙漠的事,是他做的不好,我替他向你道歉。”
    他收回手自然地插入口袋,微微一笑,“這次的事情無關誰對誰錯,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沒有那麽大度,再說,男人間的這種問題,更用不著一個女人低聲下氣的道歉。”
    “……”
    喬以沫抿了一下唇。
    要傅司年道歉?
    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何況還是對自己的情敵,他可能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多。
    “時老師!”
    一聲嬌軟悅耳的女聲從旁邊忽然傳出。
    喬以沫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男人剛才還和煦溫暖的表情瞬間變得不好起來。
    他皺眉,語氣明顯透著一股煩躁,“你怎麽又跟過來了?”
    喬以沫驚詫,不由得伸手推開他,看著他身後走來的女人,一身整齊的職業裝,但氣勢卻完全不像個職場老練的女強人,二十多歲,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文靜秀氣,倒像個乖巧的女秘書。
    “這是……”她眨了眨眼睛。
    這是工作人員?
    她好像還是頭一次見到時安身邊出現過什麽女性工作人員。
    女孩看到她,連忙客氣的打招呼,但笑起來還有些羞澀內斂,“你好,我叫蘇月,時老師的新助理。”
    話音剛落就被男人冷聲打斷,“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要當我助理的?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不需要新助理嗎?”
    喬以沫又眨了眨眸子,這次眼底似乎多了些許什麽東西。
    蘇月被他陰沉的口氣給嚇著了,縮了縮脖子,尷尬又難堪的道:“時老師,那我也可以去您工作室幹的,隻要能留在您那邊幹什麽都行的。”
    時安,“……”
    他吸了口氣,似乎強迫自己冷靜,沉聲道:“我那邊什麽人都不缺,蘇小姐,請你不要再纏著我了。”
    “沫沫,我去找陸子延有點事,回頭再來找你。”
    還沒等她點頭,他邁開步子已經走開了,看也沒看蘇月一眼,臉色有些難看。
    女孩這次沒跟上去,主動跟她攀談起來,“你就是喬小姐吧?”
    “嗯,是我,你好。”喬以沫又望了一眼時安離去的背影,意識一動,輕笑,“你難道就是那個在沙漠裏跟他一起走失的工作人員?”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就是我,都怪我太笨了,那幾天可把時老師害慘了,要不是我他也不會那麽狼狽的再醫院躺了一天。”
    “不經常旅行的不懂野外生存技能很正常,這樣說,我可能比你還笨,不過……我好奇的是,你竟然能把他惹怒了。”喬以沫是真的很驚奇。
    她認識他這麽多年,深知他幾乎就像是恒溫的空調房,永遠都是給人一種溫和的不冷不熱的狀態,儒雅又有風度,大概也隻有在傅司年麵前才會露出一種很冷的氣場,但那也主要是因為她。
    倒是這種明顯的憤怒和不耐煩,她真的從沒在他臉上見過。
    她漫不經心的語氣,但卻讓蘇月的羞窘更濃了,不好意思的小臉都開始泛紅了,“可能最近我把他纏的太煩了吧。他救了我一命,怎麽說我也是要報答的。”
    喬以沫看著她,眸子一閃,不由得玩味的勾了勾唇,“報答的方式有很多種,你為什麽非要留在他身邊?你之前是做什麽工作的?”
    她忽然覺得這女人挺有意思的。
    蘇月,“我跟著劇組做場記的,這次從沙漠回來後,我就辭了職,時老師也是藝人,我想留在他身邊應該能幫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