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過度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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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看著這個小孩,不知道說什麽好。
兩人又僵持了一陣。
“朔茂大叔,你最近休息,對吧。”
裕勒緊了朔茂的胳膊,緊盯著他的眼睛。
“……嗯。”
朔茂也用出了類似佐井的笑容。
“那這幾天我就住在你家了,我中午的時候已經和日……校長大人說過了。”
裕堅定地望著他“我哥也同意了,他也因為你的事情而發愁呢,被褥和別的東西我也帶了,房租我也帶了,朔茂大叔和卡卡西不一樣,您不會就這樣把我趕回去的吧?”
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了。
朔茂家裏現在必須要有另外的一個生物在,這樣卡卡西就不會在哪天回家以後看到已經冷了的(——)了。
“……你不用這樣的。”
朔茂歎息著將手搭在了裕的頭發上,輕輕地給他順頭發“其實隻是有一點那樣的想法而已,但還沒有決定……你要是想留在這裏的話,那就暫時留下來吧,至於其餘的事情……再讓我好好想想吧,好嗎?”
“……嗯。”
裕還是抱著朔茂的胳膊,抱著抱著就忽然發現這樣不太好,便把真黑也招呼了過來,給了朔茂一個豹抱。
——“我,真的很不喜歡說那話的那些人,雖然這個錯誤的後果很嚴重,但……但他們說的就像是你人生裏就隻剩下這一件錯事了一樣。”
大多數人提起曾經的木葉白牙,都會想到是‘那個不遵守忍者的規定放棄任務最後自殺了的人’。
在任務和危急時刻之外自殺的忍者真的是少之又少。
不過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呢?
大概是因為戰亂時期,不是成功地生還、就是失敗的死去吧。
朔茂一時是不會有‘戰死彌補’的機會了,因為他這次的事件,很多重要的任務都不會再交給他,因為朔茂已經有過放棄任務造成重大損失的前科了。
而不重要的任務別人也都能做,也不需要朔茂去。
一次失足,易成千古之恨。
尤其是像他這樣,本身就很有威望的人。
“……好啦,讓我繼續磨刀可以嗎?你可以看著我。”
朔茂被這倆抱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好——”
裕乖乖地和真黑一起鬆了手,蹲在一旁看朔茂磨刀。
當那把菜刀從磨刀石上拿起來的時候,裕看到了刀尖上邊表現自己非常鋒利的反光。
“真是一把寶刀,恭喜!!”
裕啪啪啪啪地鼓起了掌,為朔茂喝彩。
“……哈哈哈,多謝。”
朔茂無奈地笑了笑,拎起磨刀石與刀回到了廚房裏。
裕趕緊跟過去。
這天的朔茂多了一個比跟屁蟲還粘人的……粘人跟屁蟲,除了上廁所和洗澡以外,基本是他走到哪裏,裕就跟到哪裏。
上廁所的時候裕會在門口等著,隔幾秒就喊一句要朔茂回話,來確認是否存活。
洗澡的時候也是。
一般人洗澡都會花上至少十分鍾的時間,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讓人安靜下來開始胡思亂想會變得更容易。
裕拿了一本忍者基礎的書,蹲在浴室門外,跟朔茂進行著忍者問答。
卡卡西麵無表情地打開了自己家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心累的自己爹,以及因為肚子疼而請假結果現在卻粘在自己爹身後的小人兒,和邊上站著的黑豹。
“卡卡西,你回來啦,晚飯剛做好。”
朔茂對著卡卡西有氣無力地笑了笑。
“……嗯,我回來了。”
卡卡西先去洗手間洗了手,而後摘下麵罩,坐到了小餐桌旁。
晚飯非常的豐盛,但卡卡西沒有對此發表任何的看法,吃得也很少。
“我吃飽了。”
卡卡西端著還有一點米飯的碗,打算封上放涼再放冰箱裏。
“去吧!真黑!”
裕指著卡卡西喊。
“——”
真黑點點頭,衝出去把卡卡西死死地按回了坐墊上,不讓他動。
裕跑過去搶過卡卡西的碗,抄起筷子就給他喂了一塊飯。
“唔……喂!”
卡卡西剛想把碗筷搶回來,就被真黑把兩隻胳膊也緊緊地按在了兩側。
抬不起來。
“這頓飯有不少都是我參與製作的!你怎麽可以吃這麽少!給我吃!”
裕營養均衡地每樣菜夾了一筷子塞到了卡卡西的嘴裏。
秉著不浪費食物的規則,卡卡西被迫又多吃了一碗半的飯。
他也確實能吃下去,因為中午吃得少,下午還是那些需要活動的課。
見卡卡西吃完飯了以後,裕才心滿意足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和真黑打掃著餘下的菜。
朔茂也已經吃完了,隻是在旁邊看著他們。
真黑還是按著卡卡西,裕喂她飯菜,她就扭頭去張口接,然後示意裕自己也吃一些。
如此反複。
當真黑把桌上剩餘的食物都吃掉了以後,卡卡西覺得自己肩膀都麻了。
“……我回房間了。”
卡卡西跑了。
雖然他們家有客房,但卡卡西也基本上都是和朔茂睡在一個屋子裏的,睡覺的時候會把兩床被褥挨著放在一起。
他們有時候會在睡覺之前也聊一些忍術知識。
卡卡西也希望能和忙碌的父親多說說話。
但……
真黑發現卡卡西正在把自己的大褥子往隔壁搬。
卡卡西看到真黑了,但也隻是看了一眼就沒有後續了。
他又把一些常看的書搬了過去,然後就關上了門,沒有再出來。
朔茂在刷完碗想再找卡卡西聊聊而回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這個事情。
裕自己帶來的行李都還卷著放在房間的角落裏呢,沒有打開。
“沒事的,朔茂大叔!你這一陣就把我當成你的兒子吧。”
裕咣咣咣地拍著自己的胸脯,特別大義地說。
朔茂隻能以仍很無奈的笑容來回應他。
卡卡西去洗澡了。
裕在他洗完之後拉著朔茂也去洗了,不過朔茂和裕的位置反了過來,朔茂在門外等著,裕在裏邊洗澡。
然後由朔茂來提問,裕來回答。
裕答不上或者答錯了的問題,朔茂會像是私人老師那樣,耐心地告訴他是什麽、哪裏錯了、應該怎樣、怎樣回答會更好。
裕上廁所的時候,就是由真黑看著朔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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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睡卡卡西那邊嗎?”
裕抱著自己的被子,站在門口。
“當然。”
朔茂被纏了一下午,總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裕還是把真黑留在了朔茂這裏。
真黑比裕的睡眠更淺,嗅覺聽覺觸覺也更敏感,朔茂隻要一有異動,真黑就能發現。
而裕如果睡得很好的話……那再醒來基本上就是憋醒的時候或者第二天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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