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蘇畫的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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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笑醫妃一直在救人!
    五公主放下狠話,便跳下了馬車。
    就在五公主以為二皇兄會來哄他時,卻聽見馬車裏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走。”
    緊接著,馬車啟動,隨後離開。
    此時人群雖已逐漸散去,但畢竟五公主身份特殊,即便周圍圍了不少侍衛,但百姓們還是忍不住偷偷多看上幾眼。
    五公主的心腹宮女安巧上前,小心翼翼問道,“公主殿下,接下來我們去哪?”
    “回宮!”五公主看向蘇淺畫遠去的方向,“蘇淺畫不告禦狀,本宮來告!”
    ……
    同一時間,另一邊。
    離開了人群,蘇淺畫再次到處尋覓傷病起來。
    無論是人是狗,隻要受傷,蘇淺畫都第一時間跑過去包紮。
    很快,太陽偏西,帶的金瘡藥也用了大半,蘇淺畫準備打道回府。
    因為收獲了很多修為,蘇淺畫焦慮的心也平複了許多,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五千兩銀子怎麽花呢?我們要不要再送些銀子給魏掌櫃?還是再買一些饅頭?哦對了,我們應該偷偷在院子裏弄一個狗洞,否則每次出來都爬上跳下的,一不小心摔傷了可不好。”
    香寒驚呆了,“小姐,您剛剛說什麽?狗洞?”
    “是啊。”
    “小姐……狗洞還是算了吧,奴婢認為爬樹還是蠻有趣的。”香寒暗搓搓地想,寧可摔斷腿也不想爬狗洞。
    蘇淺畫能聽出香寒不想爬狗洞,便也沒勉強,“好吧,沒事爬爬樹也能鍛煉身體。”
    到了尚書府,兩人輕車熟路地跳入院子,回了金玉院。
    如今的金玉院已煥然一新。
    雖然房子外觀依舊破敗,但進入房間卻別有洞天。
    家具雖然不算名貴,但在蘇淺畫的巧手安排下,整個房間幹淨利落井井有條,還散發著一種難得的溫馨。
    但改變最大的還是院子。
    院子裏沒有屎尿味兒,土地被重新翻新,從院門口到主屋門口簡易擺放了石頭路,也算雅致。
    走在石頭路上,香寒道,“小姐,石路的兩邊空著的地方,我們建個假山吧?花不了多少銀子,奴婢知道一個地方有許多怪石,找人搬石頭運回來就行。”
    “不,金玉院的裝飾到此為止,以後不再添錢了。”蘇淺畫道。
    “為何?”香寒不解,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小姐給她的感覺是很熱愛生活,很在意吃穿用度。
    蘇淺畫看了一眼尚書府中央的方向,“因為我們早晚還得回原本的金玉院。”
    “啊?”
    說話期間,兩人已經入了屋子。
    香寒以為小姐會繼續說,但進了屋子小姐卻神色一變,對著魏氏笑眯眯道,“娘親,有沒有想我?”
    魏氏撅嘴,“當然想了,好女兒和香寒不在,都沒人和人家玩。”
    蘇淺畫擠了擠眼,“娘親喜不喜歡小狗?”
    “小狗?”魏氏雙眼放亮。
    “對,小時候萌噠噠,長大威武霸氣的狗。”蘇淺畫陰險地勾唇。
    “喜歡!喜歡!在哪裏?”魏氏原地轉圈歡呼。
    “娘別著急,明後天女兒便給你尋兩條回來,以後我和香寒不在,就有兩隻小狗陪娘親玩。”
    “好呀,好呀。”
    “那娘親你再乖乖地陪小雞,我和香寒去工作,賺了銀子才能給娘親買小狗。”
    “好的,好的。”
    幾句話便將魏氏哄住,蘇淺畫帶香寒到了“實驗室”。
    香寒笑道,“小姐是想養兩條大狗,以防曹姨娘他們過來惡心人?”
    “真聰明。”蘇淺畫伸手點了下香寒的額頭。
    香寒吐了吐舌頭,“奴婢不聰明,小姐才最聰明。”
    蘇淺畫沒繼續話題,而是查看饅頭上的青毛。
    也不知上蒼保佑還是她自帶金手指,饅頭上成功長出了青毛,可以鬆了口氣,接下來便是提純了。
    器具早就準備好,蘇淺畫開始帶著香寒實驗提純起來。
    這麽一忙,一下午的時間便過了去。
    太陽偏西。
    蘇淺畫和香寒依舊在忙時,突然聽見院子裏有人大喊。
    “老爺到。”是春杏的聲音。
    蘇淺畫眉頭一皺,“媽的,婊砸們又來添亂。”
    “什麽?”香寒不解。
    憤怒的神情轉瞬即逝,蘇淺畫的臉上又換上沒心沒肺的笑容,“矮油,我爹來了呢,走走走,出去迎接一下。”說著,帶香寒離開。
    出了實驗室,卻見一群人站在院子中央的石頭路上。
    為首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尚書。
    其身後則是站著曹姨娘等人,一行人來勢洶洶,很是威風。
    蘇淺畫快步走了過去,笑吟吟地屈膝問安,“女兒見過父親,給父親請安。”
    香寒也跟著見禮。
    蘇尚書冷哼一聲,“哼,請安?老夫可不敢當。”
    蘇淺畫挑眉,“女兒給父親請安,父親怎麽不敢當呢?如果因為女兒的請安讓父親不舒服,以後女兒不請安就是了。”嗬嗬,還真以為她願意請什麽安?
    曹姨娘心中暗笑,等著看好戲。
    “你這不孝女,還學會頂嘴了?”蘇尚書怒。
    蘇淺畫依舊是一臉無辜,“父親冤枉,女兒沒頂嘴呀!女兒隻是順著父親的話說,女兒沒用,沒讀多少書不會文縐縐的哄父親開心,所以盡量乖乖地聽父親話,父親說啥就是啥。”
    換句話說,別在她麵前說什麽反話、什麽暗諷,她聽不出來的。
    一番話很是懇切,硬是讓人挑不出毛病。
    蘇尚書張了張嘴,隻能轉移了話題,“我問你,你為什麽跑出去撒野?你以為外麵也是我們尚書府,任由你胡鬧?”
    嘖,這話說得的,怎麽那麽寵溺呢?
    如果蘇淺畫不是站在贗品金玉院裏,搞不好就信了。
    “出去撒野?女兒沒有呀!”蘇淺畫依舊一臉誠懇和無辜。
    蘇尚書火了,“胡說!那麽多人都看見了,你竟還否認?是誰給你的膽子?”
    “老爺息怒,”曹姨娘見縫插針,“夫人到底是一品誥命夫人,便是看在夫人的麵上,也不能太過怪罪大小姐呀。”
    不聽這個還好,一聽這個,蘇尚書更火了。
    香寒著急,想辯解,卻被蘇淺畫一個眼神製止住。
    蘇淺畫道,“曹姨娘說得對,父親先息怒,母親是一品誥命夫人,被老太後養大,也算是和皇上一齊長大的,不看僧麵看佛麵,女兒和五公主、二皇子也算是沾親帶故的,能有什麽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