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小姐你拿刀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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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醫妃一直在救人!
然而,蘇淺畫想做的事,別人是攔不住的。
隻見蘇淺畫左手手臂上突然出現兩道傷口,一樣長短、一樣深淺,刀法絕對精湛。
兩道傷口汩汩出血,殷紅血液瞬間染了雪白的藕臂。
與險些暈倒香寒不同,蘇淺畫卻異常淡定,甚至連眉頭都未動一下,好像割的不是自己的手臂一樣。
“香寒幫個忙,將這兩瓶金瘡藥分別用在兩道傷口上。”將兩隻不同顏色瓶子的金瘡藥推了過去。
香寒恍然大悟,“這兩瓶金瘡藥一瓶是魏記金瘡藥,一瓶是摻了青黴素粉末的,難道小姐是要用自己實驗兩種藥的療效。”
蘇淺畫勾唇一笑,“真聰明。”
香寒眼圈一紅,一邊哭著一邊為其上藥,“小姐您怎麽這麽傻?為何要用自己,用奴婢實驗難道不行?”
——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死,所以這身體不用白不用。
蘇淺畫心中吐槽,卻沒說出來。
一夜過去。
翌日。
蘇淺畫打開包紮觀察傷口順便換藥,香寒驚喜道,“小姐您看,用了青黴素粉金瘡藥的傷口明顯好許多。”
蘇淺畫也是心中暗喜,隨後抬頭,“香寒,你昨天說的話還算數嗎?”
“什麽?”香寒沒懂。
“如果我在你手臂上割一道傷口做實驗,你願意嗎?”蘇淺畫問。
香寒恍然大悟,立刻點頭如搗蒜,“願意!奴婢願意,現在就割。”
“好。”
蘇淺畫也沒含糊,拿起刀便在火烤,消毒完便準備割。
別看香寒勇氣可嘉,實際上很害怕,渾身抖得不成樣子,左手交給了小姐,右手則是狠狠捂著自己的眼睛。
蘇淺畫笑道,“乖,你就當義務獻血了,一會帶你出去吃好吃的。”
“是……小……小姐……奴……奴婢不怕。”說是這麽說,聲音已抖得不成調。
蘇淺畫扭頭看向門口,“香寒你看,曹姨娘來了。”
“什麽?”香寒嚇了一跳,飛快看去。
說時遲那時快,隻覺得手臂一涼,緊接著劇痛。
香寒下意識喊了出來。
蘇淺畫笑著撒粉末,包紮,“是不是很疼?乖,一會你想吃什麽,咱們就吃什麽,順便給你買對耳環吧。”
香寒捂著自己的嘴,眼淚無聲流……不是一般的疼!
蘇淺畫包紮完,失笑道,“矮油,這金豆子掉的,要不然一會本小姐給你買幾個金豆子做補償?金豆子不便宜吧?”
香寒搖頭,“奴婢不要金豆子,奴婢隻是心疼小姐。奴婢才割了一道傷口就這般疼痛,真不知小姐是怎麽麵不改色地割了兩條。”
蘇淺畫訕笑——還能因為什麽?因為怕死唄。和小命比起來,兩道傷口算什麽?
“好了,不說了,我們去街上買兩條小狗吧。”
香寒道,“是買來陪夫人玩的小狗?”
蘇淺畫伸手摸了摸香寒的頭,“用來看家護院咬小婊砸的小狗。”
香寒噗嗤一笑,“是,小姐。”
……
皇宮。
崇玉宮,是梅貴妃的寢宮。
梅貴妃的地位僅次於皇後,在後宮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有些人卻認為,梅貴妃和皇後地位持平。
雖然皇後身份尊貴,但皇上對皇後卻隻有尊敬,畢竟皇後姿色平平、不解清風。
皇上對容貌豔麗、性格鮮明的梅貴妃才是真正的寵愛,真正的愛戀。
主子位高權重,崇玉宮自然華麗奢貴。
紅牆碧瓦自是不說,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也不會少,隻說院子裏的奇花異草多到連綿不絕、多到猶如路邊普通的花花草草。
可見聖寵。
此時崇玉宮的某個房間裏卻傳來陣陣哭聲。
“母妃,兒臣不管,兒臣不管嘛,那蘇淺畫就是欺負兒臣還欺負二皇兄,母妃一定要幫兒臣做主。”
國色天香的梅貴妃坐在軟塌上,一身精美宮裝的五公主則是撫在梅貴妃腿上哭喊撒嬌。
梅貴妃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笑道,“這天下,還有人能欺負上本宮的無憂?為何本宮不太相信呢?”
五公主有那麽一絲心虛,“母妃,您是沒見過那個蘇淺畫有多囂張,二皇兄被生生訛了一萬兩銀子!一萬兩呀!”
梅貴妃微驚,“真的?這世上還有人能從安兒那裏訛去銀子?”
五公主將事情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當然是添油加醋的,梅貴妃隻是笑著點頭,卻沒回答。
能在後宮立足,梅貴妃憑的可不是單純美貌,該有的城府一個不少,“好,母妃知曉了,你哭了好一會怕是累了吧?去房間休息睡一下。”
五公主哪肯?“不嘛,不嘛,母妃您快為兒臣報仇!”
梅貴妃卻輕輕擠了擠眼睛,“小笨蛋,你想想,你是為了什麽找蘇淺畫的麻煩?”
五公主臉一紅,“人家……人家哪裏找她麻煩了?”
“好,就算不是你找她麻煩,但在外人眼裏卻是你找她麻煩,如果被一些人誤會了,怎麽辦?”
“哼,誤會就誤會,誰在乎他們想什麽?”
“如果是洛世子誤會了呢?”
“……”
五公主的小把戲自然早被梅貴妃看穿,“世間男子都喜歡溫柔純善的女子,本宮的無憂性格直爽灑脫,卻不是人人都能欣賞,如果洛世子喜歡的是溫柔可人的女子怎麽辦?”
“……”五公主。
氣氛迥然一變,五公主再囂張不起來。
梅貴妃愛憐地撫了撫五公主的額頭,“所以,你的性子要改一改,哪怕是裝裝樣子也行。蘇淺畫一事,母妃心中已有數,至於過些時日的狩獵祭,母妃想辦法讓洛世子加入安兒的隊伍便好。”
五公主驚喜,立刻蹦了起來,“太好了,母妃您真是全天下最好的母妃!”
梅貴妃笑著搖頭,“小傻瓜,快去梳洗休息吧。”
“是,母妃。”五公主了卻心中大事,蹦蹦跳跳地跑開了。
五公主這一走,梅貴妃嬌豔的麵頰上溫柔不在,換成一種陰冷,“徐嬤嬤。”
“是,娘娘。”心腹徐嬤嬤上前。
“拿本宮的牌子,將承忠召入宮。”
梅承忠,正是梅貴妃唯一的親弟弟,梅國舅。
“是,娘娘,”徐嬤嬤領了命,但依舊遲疑,“娘娘,關於那蘇淺畫一事,容奴婢多嘴。”
“說。”
“雖然聽起來應是我們五公主刁難蘇淺畫,但公主到底是公主,無論公主對錯,蘇淺畫難為我們公主可就不對了。”
梅貴妃冷冷一笑,“本宮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