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二公子的身材容貌,蘇姑娘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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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醫妃一直在救人!
眾人也都紛紛醒了,“在……另一房間。”
張義平臉色更為蒼白,“不會……出什麽事吧?”
眾人不知如何回答。
張義平吼道,“說呀!”因為喊得太激烈,竟猛烈咳嗽起來,又吐了血。
一年紀輕的青年臉皮厚,把昨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說了,還說了蘇姑娘抗爭得多麽激烈。
張義平剛要起身,卻被一名年長的摁住,“義平你別急,先聽我說。我知道蘇姑娘救了你,你念蘇姑娘的好,但現在你去了能怎麽著?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別說在京城,即便我們家鄉,姑娘被汙了,也隻能認命的嫁過去,除那男子再沒人願意接受殘花敗柳,何況蘇姑娘那性子……咳,也頗為潑辣。”
“是啊,雖然二公子不知是不是良人,但最起碼談吐看起來是富貴人家。”
“對對,蘇姑娘不會委屈。”
眾人開始七嘴八舌地勸慰。
張義平雖然熱血,但也不算什麽真英雄,想想自己兩個孩子,也沒勇氣與京城貴公子抗爭,便也依了。
另一房間。
蘇畫醒來,卻見二皇子坐在地上,好像在打坐、又好像在練功。
頓時一股子無名火冒起——二皇子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一張俊臉幹幹淨淨,精神狀態也很好,加之其裏衣褲是黑色,穿在其身上非但不覺得是裏衣,還有種短打練功服的感覺。
再看她,胳膊腿被綁著,嘴裏塞著衣服,雖然睡了幾個時辰,但渾身僵痛、頭也暈乎乎的。
“嗚嗚!嗚嗚嗚嗚!”
蘇畫罵。
可惜對方聽不懂。
正在打坐的二皇子知曉蘇畫醒了,本來想幫其解開繩子,但聽見對方辱罵,便沒理會,依舊打坐。
不罵不知道,一罵……蘇畫更是氣死了!
因為她喉嚨竟然生疼生疼。
是啊,罵了一夜也沒喝水,不疼就怪了。
因為嗓子疼,所以蘇畫不罵了,換成瞪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早把他殺了一萬三千遍。
一邊瞪一邊暗恨——媽蛋的,為什麽曾經一度認為他長得比洛卿塵好看?分明沒有!這可惡的家夥連洛卿塵的頭發梢都抵不上。
雖然她不稀罕洛卿塵,但和二皇子比起來,卻覺得洛卿塵更好一些。
一炷香的時間後,二皇子睜開眼。
蘇畫微怔——雖然她和二皇子單方麵結了梁子,但不得不說,二皇子的眼真的……令人過目難忘。
其濃密睫毛卻如同蝶翼,好似睡醒後慵懶地舒展腰肢,隨後緩緩打開,露出一雙幽黑卻清澈的明眸。
他的眸子很像月亮,皎潔不容半絲瑕疵,又帶著一種不近人情的清冷。
如果說二皇子閉著眼睛的時候容貌對比洛卿塵稍顯遜色,但當他睜開雙眼,立刻便令人忘記洛卿塵的容貌。
二皇子看了過去,“不罵了?”
“哼!”蘇畫狠狠瞪了一眼,側過頭去。
二皇子起身,將她嘴裏的布子拿出來,又解開綁住手腳上的布條。
蘇畫得了自由當然要罵,“你……”當話說出來時,發現自己喉嚨啞得不出聲,如果不喝水潤喉嚨,幾乎說不出話。
蘇畫惜命,更愛惜身上的每一個零部件,她不會讓嗓子超負荷。
正在這時,院外傳來喊聲,“蘇姑娘、二公子、張大哥,早膳來了。”
原來是劉家嫂子。
二皇子起身出了房門,而對麵房門正好也有人出來。
眾人看過去,卻發現二公子沒穿外袍,開始議論起來。
“看,沒穿外衣。”
“估計是起急了,沒來得及穿。”
“二公子折騰了一夜,卻精神抖擻呀?”
“年輕嘛,想當年我新婚夜折騰完,第二天還是照樣下地幹活。”
“……”二皇子。
昨天晚上事出緊急,加之有小活驢一般的蘇畫拚命掙紮,二皇子並沒理會這群人背後議論什麽,但今天不想理會也不行了。
就在二皇子思忖著如何解釋時,門口劉家嫂子又喊道,“你們起了嗎?你們……沒事吧?”帶了哭腔。
是啊,他們這一隊人就好比敢死隊,隨時有生命危險,如果沒了聲息,便宣告團滅。
二皇子不理會長舌男們的議論,直接出了院子。
憤怒地蘇畫也起身,蹣跚地出了房門,正好和那群八卦爺們碰麵。
蘇畫剛要出去,卻突然想到要賣慘、要道德綁架,想著,便故作咬唇,“嚶嚶嚶!”
眾人倒吸一口氣。
卻見昨天還掐腰潑婦罵大街的蘇姑娘,今日頭發、衣衫淩亂,脖子上、手腕上,露出的雪白皮膚青青紫紫,不是剛被侵犯過,又是什麽?
蘇畫見做戲差不多了,便對眾人道,“你們等等,我出去看看。”隻不過嗓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
很快,人走了,八卦爺們們再次談論起來。
“聽見了嗎?那嗓子啞的。”
“能不啞嗎?喊了整整一夜。”
“嘖嘖,也算是有福氣了。”
“是啊,二公子的身材容貌,蘇姑娘不虧。”
“你們看蘇姑娘走路的姿態,被折騰一夜肯定很疼。”
“是啊,都快瘸了。”
沒錯,蘇畫走路確實不方便,但不是因為什麽有的沒的,而是被綁了一晚上,周身肌肉僵硬。
終於艱難地走了過去,劉家嫂子看見神采奕奕的二公子和衣衫淩亂的蘇姑娘時嚇了一跳,“蘇……蘇姑娘,您沒……沒事吧?”
說著,劉家嫂子的麵色一白,這才意識到蘇姑娘和十幾名男子共處一室整整一晚。
因為要隔離,所以二皇子和蘇畫站在一起,與推著獨輪車的劉家嫂子有段距離。
蘇畫搖了搖頭,艱難道,“早膳在這?”
劉家嫂子點頭,“……是。”
二皇子看穿了蘇畫要賣慘的小心思,對劉家嫂子冷冷道,“你立刻離開,一個時辰後過來取餐具。”
“……是,二公子。”劉家嫂子幽幽歎了口氣,對蘇畫憐惜地看了一眼,隨後便走了。
劉家嫂子一走,蘇畫連忙上前,找到水壺,拿了一隻幹淨碗,倒了水便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水是溫的,潤了喉嚨,蘇畫有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潤完喉嚨第一件事不是別的,便是找某人算賬。
蘇畫衝了過來,順勢就要抓二皇子的衣襟。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還沒抓到人家的衣襟,手腕便被捉住。
高大的男子微微俯身,靠近嬌小女子耳旁,“蘇淺畫,如果本皇子是你,就不會這麽以下犯上,你真以為自己可以肆無忌憚?你為何不多想想蘇尚書和蘇夫人?本皇子有一萬種法子,在不驚動父皇的情況下,讓他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