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你是不是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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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笑醫妃一直在救人!
    香寒哭笑不得,“哪裏肉麻?剛剛奴婢覺得一切都好。”
    蘇畫翻了個白眼,“所以說,就服你們,煽成這樣你們還陶醉,我已經吃不消了。然而這情景,不煽還不行,不煽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麽。”
    香寒無奈,“算了,隨小姐怎麽說吧,左右奴婢決定很好。”
    想起剛剛那尬煽場麵,蘇畫又揉了揉手臂,試圖撫平自己的雞皮疙瘩和汗毛,“時間還早,你累不累?如果不累,我們去一趟灼華那裏。”
    “奴婢不累,奴婢陪您去。”
    隨後,兩人雇了一輛城內的驛站馬車,很快便到了永安大街末處的小宅子。
    角落裏的小宅幽深,依舊未掛牌匾,空空如也,若非周圍打掃得幹淨,卻好似無主一般。
    蘇畫敲門,過了一會,伴隨著腳步聲,傳來一道好聽的年輕男子聲音。
    “何人在外敲門?”
    蘇畫道,“是我。”
    門內人仿佛一頓,很快便開鎖開門。
    當打開門時,一張麵若桃花的俊顏映入蘇畫眼簾,其麵色複雜,雖極力平靜克製,但依舊有驚喜的痕跡。
    蘇畫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靠在香寒的身旁,側著頭小聲道,“下回敲門的工作還是你來,我經受不了這種美色衝擊了,再衝擊幾次,我就要繳械投降了。”
    香寒哭笑不得,“剛剛奴婢說要敲門,小姐非說不要在乎什麽主仆階級、人人平等、人權平等,堅持要去敲門的。”
    “是是是,是本小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還不行?”
    開門的灼華怔住,卻見蘇小姐和丫鬟香寒一直竊竊私語什麽,還擺出一種嫌棄的姿態,急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他穿的是一襲淡灰色細棉長衫。
    許是從前在醉紅塵的陰影,現在他對錦緞華衣有著莫名反感,隻喜歡這種低調的棉麻衣物。
    難道……蘇小姐不喜歡這樣的打扮?
    再看麵前女子,去見其穿了一身粉紅色錦緞長裙,裙角繡著翠綠色的柳條枝,無論衣料剪裁還是繡工皆上稱。
    灼華本興奮的心情頓時涼了許多,倒不是自己穿著不好,而是……原以為蘇小姐是個獨特的女子,不在乎這層膚淺的皮囊,但事實證明,優秀如蘇小姐也難免落俗。
    灼華垂下眼苦笑了下,語調恭敬,“蘇小姐請進。”
    “好。”蘇畫扭頭,將香寒推了過去。
    香寒無奈,隻能率先進入院子,“奴婢見過灼華公子。”禮貌問了一下。
    灼華淡笑,“香寒姑娘無須多禮。”
    香寒笑了笑,便走開。
    蘇畫心中暗暗挑起大拇指。
    灼華跟隨兩人身後,見兩人入了房間,便道,“蘇小姐和香寒姑娘稍候,在下去沏茶。”
    香寒忙道,“還是奴婢去吧。”
    灼華笑著搖頭,“香寒姑娘也是客人,哪敢勞煩客人?”說著,轉身離去。
    香寒看著灼華的背影,欲言又止。
    蘇畫也扭頭看了看,
    之後問,“你想說什麽?”
    “奴婢怎麽有種感覺,灼華公子心情突然不好?”香寒不解。
    蘇畫點頭,“對對,我也有這種感覺,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男的也如此。”語調一轉,“不過話說回來,你看見灼華的臉時,不覺得誘惑嗎?那種心底被撓的感覺。”
    香寒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灼華公子姿容驚人,奴婢當然覺得……誘惑。”但更震撼的卻是自家小姐的坦率,別的女子遇到這般情況怕千方百計地隱瞞、羞於出口,卻隻有她家小姐大大方方說出來。
    更讓人稱奇的是,即便小姐說出來,也沒有粗劣之感,隻有坦率,更有種可愛。
    香寒笑眯眯地看著自家小姐的臉,隻覺得小姐越來越可愛,怎麽都看不夠。
    蘇畫縮了縮脖子,“喂,你別這麽色眯眯地看著我好不好?你這家夥看灼華的時候一臉平靜,看我時一臉猥瑣,我真怕你是彎的。”
    香寒哭笑不得,雖然不懂“彎”是什麽意思,但結合上下句的語境差不多也領悟其意,“小姐別瞎說,奴婢的名聲壞了就壞了,小姐的清譽不能壞。”
    “嗨,我有什麽清譽?不說別的,就灼華一事,我清譽已經毀得稀爛碎了。”蘇畫歪著頭,“不過你是真厲害,麵對這麽個美男子都能心如止水?”
    香寒害羞地側過頭,臉又紅了一些。
    蘇畫眼尖地捕捉到,伸手指著香寒的鼻尖,“小姑娘不老實,有什麽話不能當主子我說?”
    香寒哭笑不得,“小姐剛剛還說人人平等呢,現在就要當主子了?”
    “這你都不懂?沒什麽事的時候咱們大可平等,一旦發生什麽,該端的架子還是要端的。”某人厚顏無恥。
    香寒低著頭,閉口不言,死活不肯說。
    蘇畫嘴角勾起一抹陰險,“既然你是我的奴才,我擁有你的生殺大權吧?一會我就把你嫁給灼華。”
    香寒嚇了一跳,連連搖頭,“不行不行,奴婢有喜歡的人了。”
    “誰?”
    “……”
    “快說呀,小姐我得開始給你攢嫁妝了。”
    香寒一張大紅臉,懇求道,“求小姐別為難奴婢了。”說著,眼圈紅的就要哭。
    蘇畫見狀也不敢再威脅,“好了好了,不問就是,隻不過這嫁妝我可得開始攢了。”之後嘟囔,“你說說,當時你在街上賣身葬父那麽硬氣,怎麽在我這成了個小哭包?動不動就要抹眼淚。”
    香寒噗嗤一笑,馬上流出的眼淚瞬間又憋了回去,“因為奴婢知道,小姐吃這一套。”
    “嗬嗬,你知道的太多了,”蘇畫翻了個白眼,“知道的越多,命越短。”
    卻在這時,灼華歸來,手上端著一隻托盤,上麵有茶壺茶碗。
    伴隨著灼華進入房間,一股淡淡的墨香和茶香也進入,香氣的清爽無甜膩,入鼻沁人心脾。
    灼華的麵色也淡淡,掛著客氣的笑容,拉著明顯的距離。
    放下茶壺,灼華親自倒茶,蘇畫禮貌性地喝了一口,而後道,“灼華公子,我們商量件事好不好?”
    灼華垂著眼,並未直視她,“蘇小姐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