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這麽做,有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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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醫妃一直在救人!
關門後,灼華在院子裏慢慢走著。
雖然院落整潔,但與豪華舒適卻不沾邊,略有簡陋。
灼華徜徉在院裏卻覺周身洋溢幸福,想到未來的一切,期待的心情難以壓抑。
他抬頭,看向天際。
弦月當空,繁星點點,美不勝收。
灼華終不再壓抑心底的喜悅,唇角綻放開笑容。
……
回到了尚書府,蘇畫一路到了金玉院。
正碰上月柔準備將吃剩的菜撤下,蘇畫連忙道,“別撤,我和香寒還沒吃。”
月柔驚訝,“小姐和香寒姐還未用晚膳?要不然奴婢去廚房,讓娘親為小姐炒幾道可口的小菜?”
“不用,這些就行。”蘇畫跑到門旁的盆子裏洗手。
“但這飯食有些涼了。”
“沒關係,沒關係。”蘇畫心裏越來越慌。
月柔不解地看向香寒,香寒也是迷茫地搖了搖頭。
洗完手,蘇畫坐在桌前開始吃飯,一邊吃一邊問,“今日府內可發生什麽?”隨後又覺自己這問題範圍太大,縮小了範圍,“關於曹姨娘和蘇淺墨。”
月柔想了想,“曹姨娘在府內並未外出,也沒有其他事,二小姐白日好像出去參加女子詩會,下午才回來。”
蘇畫一邊吃一邊琢磨,“難道蘇淺墨這小綠茶跑出去害我?但如今我名聲已經糟得不能再糟,我都不知她還能怎麽害。”
月柔不解,香寒無奈地小聲解釋,“小姐今天下午左眼又跳了,所以便篤定要倒黴,現在正在排查呢。”
月柔驚訝地睜大雙眼,雖未說話,但眼神卻表現得明明白白——小姐這麽信這個?
香寒點了點頭——是的。
魏氏笑嘻嘻地坐在蘇畫身旁,“我的好女兒,你一天沒在家,為娘好想你呀,晚上陪為娘玩好不好?”
“好。”蘇畫點頭。
香寒和月柔再次驚訝——小姐雖然對夫人很好,但卻很少陪夫人玩耍。
果然,兩人聽到小姐繼續道,“一會吃完飯,娘陪我練武。”
饒是魏氏心智殘缺,也歪著頭一臉疑惑道,“為娘會打傷你的。”
“沒關係,打,狠狠地打!”蘇畫咬牙切齒。
香寒急了,“小姐,您這是為什麽?”
蘇畫抬頭,咽下嘴裏的飯菜,“莫名危機感吧,我總覺得我還得倒黴,為了以不變應萬變,我一定要用最快的時間學會魏家槍法,哪怕不精通,最起碼也得自保。”
“但小姐,您額頭的傷還沒好。”月柔也著急。
蘇畫夾了一塊蘑菇塞嘴裏,“你說的對,所以你倆立刻找一些布子和繩子,一會去把棍子包一下,別棍棍見血了。”
“……”月柔和香寒。
隨後,香寒又勸了幾句,見小姐依舊堅持,便隻能乖乖閉了嘴。
月柔也是看出來了,小姐雖然看著隨和,實際上卻也倔強,小姐決定的事,外人很難改變,與其這般沒用的勸,還不如多找一些布子去包棍子,讓小姐少受一些傷。
……
夜晚。
真珠院。
晚風習習。
因是月初,月小星多,光線不是很明亮,香寒便準備了四隻大燈籠,懸掛在院子的四角,院子好歹亮了一些。
月柔緊張地揉著手帕,“小姐,今日便……算了好不好?雖然點著燈籠,但是奴婢還是看不清。”
香寒也道,“是啊,光線這麽差,小姐看不清隻怕沒什麽練習效果。”
蘇畫活動著筋骨,嘿嘿一笑,“看不清?你怎麽知道我看不清?”
說著,她伸手一指真珠院主院房屋一旁,“那裏有一隻大石頭,石頭上有兩個小石頭,你們看看,是不是那樣。”
月柔和香寒順勢看去,昏暗的光線下,隻能勉強看見大石頭,卻看不清大石頭上還有沒有什麽小石頭。
香寒對月柔使了個顏色,月柔點了點頭,快步過去查看。
當靠近看見後,立刻麵色大變。
“怎樣?本小姐說得對嗎?”
蘇畫能看清嗎?
能!
蘇畫再次感慨上帝在關一扇窗時留一道門,雖然蘇畫悲催的小命難保,但耳聰目明,眼睛像鷹一樣好用、耳朵像狗一樣好使,身上還有小強一般的愈合能力,也算是因禍得福。
“小姐說的對。”月柔道。
香寒震驚。
結束熱身的蘇畫拿起被布子包裹好的棍子,一掃之前臉上的嬉笑,麵色認真,“娘,來吧。”
魏氏見“好女兒”下了命令,便也拿著棍子,“要打了?”
“打!”
魏氏也不含糊,連姿勢都不擺,衝上來就一棒子。
因為有了經驗,蘇畫迅速躲開,然而她認為自己發揮得已經很好,卻堪堪躲過了頭部重擊,這一棒子打在了右肩上。
一聲慘叫。
香寒和月柔急忙衝上來,“小姐,你沒事吧?”“夫人,快住手!”
“別過來!”蘇畫疼得齜牙咧嘴,卻麵目猙獰地對兩人喊,“時間緊迫沒時間心疼,你們收起婦人之仁。”
香寒和月柔見小姐動怒,隻能退了回去。
蘇畫深吸一口氣,壓下肩膀的疼痛,又活動活動手臂,擺起了姿勢,“娘,再來。”
“好。”魏氏也拿起了棍子,二話不說便攻了上來。
蘇畫找了個小竅門——魏氏雖然力大無窮,但到底心智有限,打得不算靈活,招式是固定,所以她隻要按照套路躲就行。
這樣有好有壞。
好處是減少入門難度,更方便練習;壞處自然是有一定上限,等她徹底摸清楚套路後,就沒什麽提升空間了。
不過想那麽多幹什麽?先學到當下的才重要。
就這樣,蘇畫纏著魏氏切磋,一個時辰後已經筋疲力盡、渾身是傷。
一灘爛泥般的蘇畫是被魏氏扛回去的,月柔和香寒準備了沐浴水,也是魏氏把蘇畫剝幹淨扔水裏,月柔和香寒幫其洗好後,魏氏又把蘇畫從浴桶拎出來扔床上。
總的來說,母(簡)愛(單)無(暴)疆(力)!
隨後,月柔陪著魏氏入睡,香寒則是幫遍體鱗傷的蘇畫穿衣服,一邊穿一邊抱怨,“小姐您這是何苦?就算是想學武也可以慢慢來,您不嫌棄疼,奴婢們看著還心疼呢!”
半死不活的蘇畫卻突然睜開眼,雙眸清明,“香寒你不懂,我這麽做,有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