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蘇淺畫,你知不知男女大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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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醫妃一直在救人!
待確定二皇子和蘇畫走遠了,官員們這才開始小聲議論紛紛。
“看來傳言不是空穴來風,殿下和那小廝確實有點……曖昧。”
“是啊,那小廝原本隻覺清秀,但頭發放下來,好像有些顏色。”
“就算有美色也是男子,我們堂堂二皇子那般擔當,怎麽能沉迷男色呢?難道皇上就不能管管?”
“噓!不可背後非議皇上!”
“唉,二皇子真可謂……算了,可惜就是可惜,不想再為二皇子解釋了。”
“我們想想辦法吧!”
“我們能想什麽辦法?”
“我們在營地找幾個容貌不錯的女子,幫二皇子開開竅,讓殿下知道女子終比男子要好。”
“大人所言有理!在下讚同!”
“沒錯,就這樣,說找就找!”
有一個一直沒吭聲的官員突然插嘴,“各位大人,剛剛殿下所說那件事應該如何解決?”
眾人群起而攻之,“解決?有什麽事比殿下的終身大事還重要?先幫殿下找個美女才是真的。”
那名官員被噴得不敢再說話。
……
城內。
臨時小行宮,夜已深。
沐浴更衣吃飯之後,二皇子就被塞回房間強逼著睡覺。
蘇畫躺在床上,準備美美的睡一覺,但心頭卻總覺得七上八下無法踏實。
她左思右想了好一會,猛然找到了無法踏實的原因,立刻翻身起床穿衣服,顧不上梳頭發就跑出了房門。
因為臨時行宮隻是個宅子改成,正屋隻有一個。
讓蘇畫睡簡陋的偏房或耳房,她是不願意的;讓二皇子睡偏房或耳房,又不符合身份,所以兩人就一齊睡在正房,隻不過不是一個房間,一人睡東屋,一人睡西屋,中間有一個正廳隔著。
因為夜半,正廳無人,蘇畫出了自己的東屋便穿過正廳去了西屋,不去還好,去了險些沒被氣死,卻見一身黑衣的二皇子已經推窗準備跳出去。
蘇畫狠狠伸手一指,“君!北!安!你給我回來!”
二皇子何時被人這般指名道姓的指責過?“蘇淺畫,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
蘇畫冷哼,“對呀,我當然記得我身份,我是兵部尚書之女,標準的大家閨秀,我應該在京城養尊處優琴棋書畫做女紅,回頭再找個高富帥嫁了,而不是在蓉城吃不好睡不好日夜勞苦更為某個不省心的家夥操心!如此,你覺得我應該記住自己的身份嗎?”
“……”二皇子收回長腿,“你威脅本皇子?”
蘇畫也不怕,“是你先威脅我的!”聲音頓了一下,“比威脅我更嚴重的是背信棄義,你一個時辰前怎麽答應我的?我不是不讓你到城外隔離營,我隻是讓你好好睡一晚!七天,七天沒睡覺你還是個人嗎?你還想當人嗎?猝死你懂不懂?就算不猝死,也容易引發腦卒中,到時候癱瘓那就是生不如死!”
蘇畫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這麽生氣。
不過轉念一想,她好歹也是醫學生,雖然還未正式就業,但看見作死的人就很討厭。
這群人作死有本事別找大夫,先作死,作死後找大夫,大夫治不好就醫鬧,蘇畫最恨這樣的人了。
二皇子被噴得俊臉鐵青,咬了咬牙,“你……”
“我什麽我?我就問你,你希不希望我記得自己的身份,”蘇畫伸出兩根手指,“第一種是記得,我記得自己是大家閨秀,現在就拍拍屁股走人,回京城繼續當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小姐;第二種是不記得,那麽你就乖乖回來睡覺,睡上一晚,明天你繼續你的隔離營,小爺我城裏還有一堆事兒要忙。”
“……”
“看什麽看?小爺我耐心有限,快滾上床!”
二皇子雙拳捏著咯嘣作響,他用自己全部理智控製雙手,不把麵前女子細細的小脖子擰斷。
蘇畫板著臉,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最終,二皇子妥協了。
蘇畫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如果回來看不見你,我立刻回京城。”
“……”
蘇畫不知道的是,她離開二皇子房間後,怒目的二皇子緩緩放開眉節,隨後歎了口氣,轉身躺在床上。
很快,蘇畫回來。
左手抱著自己的被子,右手拎著枕頭。
二皇子坐起身,“你這是要做什麽?”
蘇畫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當然是睡覺了,為了看著你不逃跑,我打算在這個房間,但你不會要我一夜不睡吧?你日理萬機,我也日理九千機,我不睡覺也會耽誤明天的工作好不好?”
“……”二皇子。
蘇畫將小榻上的桌子搬下來,扔上枕頭和被子,舒舒服服的躺下。
實際上她不用天天睡覺,三天睡一次就行,但這幾天每天都要複製一些藥粉,實在虧空體力,隻能每天一睡。
不過好在,原本複製藥粉需要虧空修為,這幾天不再虧空反倒是成倍增長,所以說,要離開蓉城都是嚇唬二皇子的,蓉城有這麽水靈靈的修為,她怎麽舍得走?
二皇子見蘇畫在小榻上睡了,又歎了口氣,躺回了床上。
蘇畫很快睡著。
房間內安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蘇畫隱約聽見歎氣聲,以及不斷翻身的聲音。
蘇畫幽幽醒來——在她的記憶裏,二皇子可謂肆無忌憚的天之驕子,就算蓉城事態嚴重,但現在不也穩定下來了?有什麽事讓他這麽憂慮?
蘇畫道,“你碰見什麽難題了嗎?”
二皇子的歎息停了一會,卻沒理她。
蘇畫等了好半天沒等來回答,氣得一下子坐了起來,“你這人懂不懂禮貌?動不動就不理人,人家問你問題呢,如果你不想說,就直接說不想說;如果你不屑說,可以說你不配。這樣直接不理是什麽意思?”
二皇子依舊不說話。
蘇畫冷笑幾聲,從小榻上跳了下來,跑到二皇子的床上。
二皇子一愣,隨後麵色鐵青,“蘇淺畫,你知不知男女大防?”
“抱歉,現在我是男子,”蘇畫驕傲的拍了拍自己的飛機場,“說,到底遇見了什麽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