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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的名為腦殘吃醋的牛角尖裏頭,鑽個不停。
他思維是兀自成團,麵上卻是睜著眼,一眨不眨,直直的盯著桂姬,直到看著李紋帶著她出了偏門去。就是人都走的沒影兒了,還盯著門口那邊空蕩蕩的一片看來半天。
就胡亥這樣發呆了半天,換作一般,想想也知道該是又愣又傻,但在胡亥那張臉的加持下,硬生生的竟然也好看的很。
他就是出著神,眼裏卻仿似有神的很,淺色的眸裏不時亮光閃過,泛起瀲灩當真是灼人得很,隻鴉睫掩蓋,顯得迷蒙,兩頰染著些紅暈,卻蓋不住殷紅的唇。
當真隻能讓人歎著顏值作怪。
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傻唧唧的和胡亥一樣就一顏狗,起碼大概嬴政不是。
嬴政這般看著,隻是瞬間眸裏多了些其他意味。畢竟胡亥自己知曉他是出了神,旁人可不知道,隻當他是看呆了,顯出了癡態,至於看呆了甚麽,就是各人有各的計較。
與嬴政看來,不免聯想到方才的桂姬,自然覺得他是看呆了那赤/luo的欲/wang……
這麽想著,瞬間,嬴政身上寒氣四溢。
嬴政原先捂住胡亥眼睛,便是不想叫他看了那些。畢竟與嬴政,桂姬那樣直白醜惡的利欲,借著赤|裸的身體表達,當真是汙了眼,嬴政連目光也不想投注。
這是嬴政自己,而與胡亥,他不免想的更多一些,甚至要求更高一些,因為本身他就說不得的對胡亥存了不知多少占有欲,容不得沾染半分汙穢。
嬴政連那是嫪毐之事,也最終沒舍得讓他沾染,然而……
他眸裏似乎不似往時幽深,蓋因似乎是有寒冰覆蓋,心裏說不得的是對於所有物被侵犯的不悅。
然而嬴政舍不得他沾染,胡亥自己似乎卻是沒什麽介意,還感興趣得很?!
也是,嬴政目光投到胡亥身上,目光仔細臨摹著他的五官,遂即磕下眼簾。
也是啊,胡亥到底不是自己,與自己的想法總有出入,怎麽可能了解自己所想?
這麽想著,心中卻是不愉更甚。這也才後知後覺得發現,自己這麽總是拘著胡亥到底是有多不合時宜,畢竟胡亥算上虛歲已然也有六歲。
再想一想六歲,雖說這個年紀還不至於通曉欲|念,但些淺顯的了解還是有的,至於之前自己為什麽沒有意識到,或許是初始胡亥他還太年幼?
其實並不,畢竟什麽樣才算是年幼?在嬴政一貫的認知來看,怕隻有那不知事的嬰孩才算是了,再大一些的,在各種條件下,懂得為自己謀利得,又怎能稱得上年幼?
不是年幼,那麽……就是自己心裏下意識的認為得胡亥是年幼的……
合該不知這些?
這與嬴政往常所想,可是不符的。
嬴政這才似乎有了些感悟,胡亥與自己,似乎是有些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