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我有資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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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劉牧樵博士啊!”

    劉牧樵淡淡的微笑始終掛在臉上。

    “我知道,但是,劉博士,我們在座的曾經也是博士,我還讀了一年的博士後。”

    “哦,那我就應該稱呼你張博士了。”

    “不必,博士,現在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人才了。我問你,誰給你主刀的權力?再說,你難道不知道氯黴素很少用了嗎?我都懷疑市場上還有沒有氯黴素這個藥物的存在。你知道氯黴素的嚴重不良反應嗎?再說,亞冬眠是這樣用的嗎?你有這方麵的經驗?我看你啊,這麽年輕,治療感冒可能還有三分經驗。”

    張劍提出了質疑。

    他對劉牧樵的身份質疑,對劉牧樵提出的治療方案也質疑。

    沒錯,氯黴素,這東西很難找了,這種藥過去有一段時期用得相當的廣泛,他有一種嚴重的不良反應,那就是骨髓抑製,出現再生障礙性貧血。

    藥是好藥,但由於有這麽嚴重的不良反應,後來就逐漸退出了臨床。

    不過,張劍不知道的是,氯黴素還在使用,隻是在救命的情況下使用。

    由於抗生素的耐藥性越來越多,而氯黴素很少有人用了,細菌很少有對氯黴素耐藥的。

    它使用於臨床上,效果極好。

    至於亞冬眠,一般的醫生,一輩子也難得有機會使用一次,所以,所謂經驗,就很少有醫生拍胸脯說,他的經驗豐富。

    而劉牧樵是有這方麵的經驗的。

    他才從華西醫院回來,剛才就有一次經驗,再加上劉牧樵幾乎夜夜進行亞冬眠,他沒經驗誰有經驗?

    劉牧樵開始回答張劍的疑問。

    “張劍副教授,首先,我來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清江大學神經學正教授級研究員;阿迪國國立大學榮譽博士,客座教授;齊魯大學醫學院榮譽博士、客座教授。你說,我有沒有總結發言的資格?有沒有主刀的資格?至於氯黴素的問題,臨床上使用氯黴素的情況非常少,但每次的使用,幾乎就挽救一個人的生命,我不相信,你們附屬醫院不使用氯黴素。第三,至於冬眠療法,我可以說,有很多的經驗,剛才,我才從華西回來,病人就應用了冬眠療法,效果很好,我們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劉牧樵講完,安靜極了。

    劉牧樵過頭對主持人說“執行醫囑吧,耽擱的時間太久了,你看,半個小時這麽快就過去了。”

    他回過頭看著驚駭不已的張劍,說“回過神來了嗎?你們醫院的李向軍教授的胰頭癌手術,還是我主的刀,現在應該還不錯吧。”

    張劍才從夢中醒過來。

    “我們醫院的李向軍的手術是你做的?”

    “是呀,在京大一院做的,我告訴你,我現在在京大一院讀碩士研究生。你剛才說,博士不稀奇,確實不稀奇,至於碩士,就更不稀奇了。”

    “不好意思,對不起,剛才,我對您不是很了解,希望您別放在心上。”

    現在了解了,僅僅憑借劉牧樵的頭銜,他就知道,今天碰見了大神了,過去見到的專家大醫,在劉牧樵麵前,都隻是小老弟。

    “我怎麽會生你的氣?這台手術,你可以做我的助手,還有徐醫生,你也可以做我的助手,我想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手術技能!”

    劉牧樵腦子裏“叮叮叮”響成一片。

    都是驚歎和感謝的獎勵。

    不過,很失望,響了這麽久,隻有一個中級寶盒,其他的都是初級寶盒而已。

    上了手術台,那些副主任醫師才真正體會了,什麽叫做“大醫”,才知道他為什麽會破格當上教授的。

    在ct片子上,有膿腫的部位標識,但是,劉牧樵上了手術台之後,就沒有再去看ct片子了,幾十個膿腫部位,他記得清清楚楚。

    快速、準確、有序。

    他幾乎是每一刀下去就挑破了一個膿腫,然後做清創處理,動作嫻熟,而且精準,看的人都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確實是享受。

    過去,很多時候,做手術既枯燥又無聊,還格外消耗體力。但是,今天看劉牧樵做手術,就和小時候拿氣槍打氣球一樣,一打一個準,一排排氣球眨眼就破了。

    這個爽啊!

    劉牧樵挑破膿腔之後,迅速就把膿液吸走,所以,看起來,並沒有膿液四溢的現象。

    很幹淨。

    消滅了皮下、肌肉、深部組織的膿腫之後,劉牧樵又來了一個三刀開腹的絕技,把徐醫生,張劍等人嚇得半天不敢作聲。

    大神啊!

    打開腹腔,又找膿腫,劉牧樵又是一找一個準,腸係膜之間,腹膜後,腸道之間,7、8個膿腫全部找到了,最後把肝髒裏的3個膿腫也清除了。

    幸虧這個病人沒有腦膿腫,要是開顱的話,那就會要增加一半的時間。

    劉牧樵清理了42個膿腫,收集的膿液有兩公斤,這是一個很特殊的病例,蘇雅娟準備寫一篇論文。

    整台手術做了11個小時。

    等下手術台,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累不累?”劉牧樵問張劍等人。

    “不累,收獲很大。”張劍不得不承認,他們醫院,至今他還沒有能和劉牧樵不相上下的手術醫生。

    這個病人是沒有做麻醉的,他就是用了一次馬醉木樹脂,手術後,他再補了一次,讓病人睡更久一些。

    劉牧樵沒有離開綿州一醫院,他要追蹤這個病人,並且,他還要幫病人調整醫囑。

    蘇雅娟負責觀察病人,並且每四小時給鼻飼一次“紫雪丹”。

    劉牧樵則又上手術台了,指導別人做顱內血腫清除術。

    到了傍晚,病人清醒了,體溫低燒,血壓、脈搏都在正常範圍,尿量也有了,5小時有700毫升的尿量。

    指揮部來電詢問病人情況,綿州一醫院的院長報喜報一樣,高興地說,病人脫離危險了。

    綿州一醫院的業務副院長陶希傑等病人病情好了很多之後,找到蘇雅娟。

    “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蘇雅娟忙問“什麽事?”

    “我想要你手裏的‘紫雪丹’。”

    蘇雅娟為難了,略微思考了片刻,說“我也沒有多少存貨了,給你,可能有困難。”

    “我願意出錢。”

    蘇雅娟說“這不是錢的問題。”

    “沒有什麽是錢不能解決的問題。”

    蘇雅娟厭惡地皺了皺眉頭,說“這真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因為,你知道,犀牛角很難弄到,沒有犀牛角,這藥的效果就要大打折的。”

    “蘇雅娟,我跟你說,你怎麽也得給我幾兩!”

    蘇雅娟大聲說“還幾兩?你知道我總共才多少嗎?半斤!這個病人,我已經喂了他一兩了。”。

    “那你就全給我,你們劉牧樵的醫術都已經這麽高了,還要這個幹什麽!”

    陶副院長露出了醜陋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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