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6章 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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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得很蹊蹺,當班的護士一臉的驚駭與委屈。

    她自己認為絕對不會有錯,她不可能把氯化鉀當成氯化鈉打進人的身體,她用過的玻璃瓶還在——什麽!玻璃瓶上麵標記的就是氯化鉀!上麵使用紅色字體寫的氯化鉀仨字。

    不可能!

    她記得清清楚楚。自己還特別留意了,明明是氯化鈉,怎麽可能變成了氯化鉀呢?

    指紋。

    對,查指紋。

    結論很快就出來了,就是這名護士的。

    這就奇了怪了。

    她被投進了監獄。

    毫無疑問,她是謀殺黎英子的凶手。在她身上,一定可以找出幕後指使者。

    黎英子的死找到樂凶手,是一名32歲的護士,一個才結婚兩年的護士,還沒有做母親。

    而子爵交通副大臣,現在的上院議員,他的死卻給人一堂迷霧,沒有任何一絲的痕跡。

    醫學鑒定,他死於睡夢中,心髒突然停了,沒有任何其他器質性疾病。

    這是醫學上唯一能夠解釋得通的。

    但是,沒有人會相信,這個子爵大人是這樣死去的。

    就在昨晚,他和死去的黎英子發生了摩擦,這一點絕對不能忽略,即使是5局的人,也不敢絕對的排除這種聯係。

    雖然他們知道,黎英子還沒有這樣的技術,他的手下幾個人,也沒有這種本事,這種本領,一定是世界一流的特工所為。

    當然,子爵死了,這是事實,不可否認,黎英子是最大嫌疑人。

    難道,黎英子隱藏了技能?

    這不太符合邏輯。

    幾乎所有的特工,為了得到上司的重用,都會把自己的絕技展示出來,黎英子就更有這種必要了。

    5局很少重用亞裔人,亞裔要出人頭地,除了表示忠心,其次就必須展示自己的才能。

    但是,令5局不解的是,子爵大人的死,必定是高人所為。

    黎英子,對,隱藏了技能。

    為了搞清楚子爵大人的死因,5局要求皇家第一醫院組織了一次大會診,把皇家第一,第二,第三醫院的大佬聚集在一起,進行一個跨界的死亡討論。

    參加的人中,就有輪敦司法所著名的法醫官jan教授。

    劉牧樵接到了參加會診的通知。

    臨走前,劉牧樵對紫衣說“有什麽指示?”

    “什麽意思?”紫衣說。

    “我去討論子爵大人的死因。”劉牧樵回答。

    “哦,很好啊,可以長見識。”紫衣說。

    “你沒指示?就是說,我應該這麽做?”劉牧樵詭秘地笑了笑。

    “你應該怎麽做?這個,不需要問我。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吧。”紫衣淡定地說。

    “你不會說,你什麽也不知道吧?”劉牧樵笑著問。

    “嗨,劉牧樵,別亂猜!我也需要知道黎英子和子爵大人的死。我正想問你呐!”紫衣認真地說。

    “咦,難道與你無關?”

    “你想多了,劉牧樵,這種事,你說不能亂猜的。快去,搞清楚黎英子和子爵大人的死,我也想知道一些內幕。”

    劉牧樵陷入了沉思。

    難道,真的與紫衣無關?

    劉牧樵努力回憶紫衣的神態,真的不像是她所為,可是,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劉牧樵被接到了皇家第一醫院。

    參加討論會的人並不多,有兩個亞洲人。

    除了劉牧樵,還有一個日籍教授,有名的法醫學專家,名叫山下川的人,50多歲,剛好在皇家第一醫院做訪問學者,他也被邀請參加討論會。

    參加討論的總共不到30人,幾乎個個都是權威,其中有神經科的一流專家,也有心血管方麵的一流專家,更多的是法醫學專家。

    最有名氣的是jan和山下川。

    jan是皇家科學院的大科學家,在法醫界,他是英倫第一人。

    這人畢業於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臨床專業,隨後改行學法醫,博士畢業,曾經參加過幾百起國際法醫鑒定。

    據說,他參加了“k”的鑒定。

    “k”就是劉牧樵見過的那個“k”,劉牧樵幫他做了一個備胎。在劉牧樵的潛意識裏,現在的“k”就是他做的備胎。

    既然jan是鑒定者之一,他應該知道現在的“k”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實,劉牧樵自己也不能肯定,現在的“k”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劉牧樵認真看了幾眼jan,看不出所以然,他就是一個精明的人而已,沒有太多的發現。

    山下川是日籍教授,橫濱國立醫學院的知名教授,著名的法醫專家,三十年前,他才博士畢業,就成功鑒定了一起刑事案件引發的凶案,那是一起驚動世界法醫界的大案子,案中案,講起來可以寫一本書。

    那個時候,山下川就進入了法醫界大佬的視野,後來,他也不負眾望,又做了幾起很有難度的鑒定,其中法藍西街頭暴屍案就是他鑒定的。

    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重大新聞。

    除了這兩位大佬,30個人中,還有兩名大教授,一位是心血管的大佬,一位是藥理學的hono教授。

    子爵大人的屍體解剖數據和結論都打在屏幕上,還有很多是顯微鏡下的細胞塗片。

    劉牧樵第一次參加法醫學的鑒定,今天,他本著學習的態度,不準備發言,或者說,他沒有這方麵的信心。

    法醫學數據,劉牧樵認真閱覽了一遍,有的懂,有的不懂,說實在的,他真的不是一個法學方麵的專家。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數據都是正常的,沒有任何異常的發現。

    所有人都瞪著大眼睛看著屏幕上的圖案和文字,都在尋找異常的線索。

    這個時候看水平了。

    jan和山下川曾經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顯露了才華,要不,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名氣。

    jan看完了資料,他又問了幾個問題。

    顯然,他對現有的資料不夠滿意。

    “沒有外人進入的痕跡嗎?”他問刑偵專家,“你們肯定沒有人進入他的房間?”

    “沒有任何痕跡。當然,沒有線索,不一定就沒有人進去。就譬如,小赫本撒謊了,她裏應外合了。”刑偵專家說。

    “你認為小赫本有謀殺的可能性?”

    “不能排除。但是,沒有任何證據。”

    “有這個可能嗎?小赫本沒有參加謀殺,但子爵大人確實是被謀殺的。”

    “有。但是,能完成這種任務的人非常少,隻有頂尖的特工才有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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