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2章 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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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牧樵名聲又一次傳播神州大地。

    鴻老,全國人人皆知的英模人物,死裏逃生,被劉牧樵救活了,這本來就是一件大新聞。

    前幾天,鴻老病危,還幾度傳出噩耗,說鴻老病故了,很多人在網上悼念。

    現在傳來劉牧樵利用中醫中藥把他救活了,並且還神奇般第二天就下床活動,這個新聞屬於爆炸性的。

    劉牧樵伴隨著鴻老出名了。

    這個消息也被國外的某些機構獲悉了。那群過去不認可中醫的人也在反問,中醫難道真的有效?

    曾司回到了部裏。

    不少人過來問他,是不是真的。

    “這還能假嗎?當然是真的啦!”曾司作為見證者,他傲嬌地介紹了整個過程。

    王主任也過問了。

    “沒錯吧?我就說了唄,劉牧樵是很神奇的,他出手了,你管他是中醫西醫。小曾啊,你還對中醫有成見嗎?”王主任問。

    “沒有了,沒有了,五體投地啊!我準備學習中醫了,過去是偏見和傲慢,是坐井觀天,現在,我見識了啊。噢,王主任,我這次也有奇遇啊,劉牧樵傳授了我幾個處方。”曾司說。

    “哪個方麵的?”王主任問。

    “男科的。”曾司說。

    “男科……”王主任噎住了。你一個堂堂的醫政司,私底下做男科醫師?你這劉牧樵真損啊!

    王主任心裏猛笑。

    不過,一會兒回過神來。呀,不錯啊!這男科病也是正兒八經的病啊,治療這個病,並非都是江湖醫師啊。

    並且,他意識到,曾司這輩子遇到了拐點,他不僅仕途上會有很光明的前途,在財富上,走進富人群體也就是眼前的事。

    他不再譏笑,而是肅然起敬。

    他是對一個成功人士的敬佩。

    事實上,7天後,曾司就遇到了一個貴人。

    一個人一生中也許不止一兩個貴人,但絕對不會太多,曾司沒想到這麽快就遇到了第一個貴人。

    他是被邀請去了一個飯局,設宴的人是地方上的大員,進京了,請了一桌客人。

    他為什麽被邀請,雖然並不是很清楚,人家沒有說明,但他隱隱約約感覺到,應該是與自己的絕技有關的。

    曾司回來後治療了4個人,都是立竿見影,並且與過去的那些藥不同,很明顯,這個藥才是治本的。

    宴席上,一個年紀超過60歲的人,顯然才是今晚的主角,他時不時看了曾司幾眼。

    “小曾是博士畢業吧?”老人問。

    “是的,在國外讀的博士。”曾司回答。

    “哪個學校畢業?”老人似乎對曾司感興趣。

    “本科是京大,碩士博士都是在霍普金斯大學讀的。”

    “沒考慮留在那邊?”

    “那邊留了我,答應我成立一個小實驗室,年薪也不低,30萬到50萬美金。但我還是喜歡國內。”

    “哦?你現在是司級吧?”

    “是的,司級。”

    “很年輕啊!今年32歲?”

    “對,很快就33歲了。”

    談到這裏,老人突然換了一個話題,和別人扯去了。

    直到宴會後,才知道他要幫這位老人看病,看的病正是那種疾病。

    過了3天,老人約見了曾司。

    “有沒有更大的理想?譬如說,到地方上去鍛煉幾年?”老人說。

    曾司心裏一顫,他知道,機會來了。

    到地方上鍛煉,顯而易見,今後的天花板就會比較高。而在部裏混,司一級,混上10年20年的人多得很,上去了,也就是副部,想更高,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副部就算天花板了。

    但是去了地方上就不同,海闊任魚躍,曾司這種高學曆,還有海外經曆的人正是國家需要培養的人,視野寬,知識廣,潛力大。

    曾司激動得半天說不出話。

    他當然答應了。不出半年,曾司就去了湘省的衡城,主政衡城。

    這是後話。

    劉牧樵並沒有立即離開湘省,吳安樺院長把他留下來了。

    留下他,既是因為公,也因事。

    公,不請他講幾堂學,怎麽能放他回去?私,吳安樺也是青雲子的徒弟,不向他請教一下怎麽行?機會難得啊。

    吳安樺纏著劉牧樵,要他把天籟針的練習方法講一講,訣竅是什麽。

    劉牧樵哪有什麽訣竅?他基本上都沒有練習,是係統直接給他的,他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體驗。

    不過,孫一穀有過,劉牧樵把孫一穀發瘋一樣的態度講給吳安樺聽,吳安樺院長差點當場就要去辭職,劉牧樵勸住了,勸了好久,他才打消了辭職的念頭。

    有收獲。

    和劉牧樵交流天籟針肯定是有收獲的,並且還不是一般的大。

    第二天,劉牧樵有兩堂學術講座,一堂是卒中病人後遺症的治療與康複,一堂是胰腺癌手術的關鍵技術。

    這是兩個比較簡單的課題,也是最容易接受的,聽的人比較多,查了房,部分病房就把病人交給了進修生和低年資醫生處理,其他人都聽講座去了。

    神經科和肝膽胰科的醫生是本專業,自然都積極踴躍,意外的是,很多非本專業的人也來聽課。

    一個學術廳坐得滿滿的。

    講完了專題,提問就五花八門了。

    有些問題,超出了劉牧樵所掌握的範疇,他非常幹脆回答,這個問題我不懂。

    就是要這樣,在學者麵前,我們是不能不懂裝懂,不懂,一點也不丟醜,誰是萬能的?

    但是,劉牧樵對大多數問題都作了完美的解答,湘雅的學者們,一個個收獲滿滿。

    劉牧樵準備講完課之後,直接就回清江市,最後一趟航班是晚上7點。

    就在劉牧樵準備結束的時候,學術廳門口進來一個人,走到吳安樺身邊,在他耳朵邊嘀咕了幾句。

    吳安樺隨即把目光投向劉牧樵。

    劉牧樵知道有事,就停下來,走過來問什麽事。

    “你能不能今晚不走了?我們省府的老張,突然腦溢血,急救車才出發,請你幫他做手術,行嗎?”吳安樺說的老張,是省府的二把手,才50出頭,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吳安樺補充一句,“我和他的私交不錯。”

    “既然是你的朋友,哪還有什麽可講的?我留下來吧。”劉牧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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