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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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牧樵打開盒子一看,心裏這個激動啊!

    一本大書,厚厚的,有10厘米厚,16開,上麵寫著《英語會話與醫學英語大全》。

    好家夥,還是醫學英語,這太有用了。

    劉牧樵試著說了一句簡單的。

    鄒醫生驚訝地回頭說“原來,你也會一點英語啊。很標準,美式英語,你的發音比我還好,回去啊,你要好好學學。”

    劉牧樵有用英語反問了一句,說得還可以?

    鄒醫生說“可以,非常可以,你看你多聰明,出來才幾個小時,就學會了幾句英語,並且還很地道。”

    劉牧樵哈哈笑了起來。

    鄒醫生說“來,我告訴你十幾句英語,這兩天可以應付一下,看來你不出名都不可能了。”

    劉牧樵也沒反對,他也不想嚇著鄒醫生,就讓鄒醫生教了他十幾句常用的問候語。

    “你記熟了嗎?試著說說看。”

    劉牧樵一口氣,把剛才教的說了一遍,十分的流利,十分的標準,他還更正了鄒醫生的語法錯誤、

    鄒醫生呆了。

    這廝是不是人啊?一學就會!

    他在琢磨,剛才,我是這樣教的嗎?好像不是的,但顯然,劉牧樵說的英語是對的。

    鄒醫生隻能用狐疑的眼光看著劉牧樵了。

    這廝,太琢磨不透了。

    就在剛才之前,的的確確,他是不會英語的,不像是裝的,但現在看來,這種判斷隻怕是有問題。

    得到了英語書,劉牧樵雖然高興,但是,遺憾的是,他除了是個穿刺高手,他不是腦卒中的行家。

    不是行家,怎麽交流?

    說幾句,一隻菜鳥,還不露餡了?

    到了晚餐時候,趙一霖通知,到一樓自助餐廳來吃飯。

    幾個人來到一樓,趙一霖已經與郝教授匯合了。

    郝教授這次帶了兩個人,一個是在讀博士,一個是畢業了很多年的博士,已經是副主任醫生了。

    後者是他的得力助手。

    “郝教授您的發言是在後天上午,黃金時段啊。”趙一霖巴結道。

    “哪有你這時間段好?明天下午是重頭戲。”郝教授說又加一句,“我們倆的檔次不一樣,後天的,更適合研究型一些的,明天的實用型的為主。”

    “您的專題是帕金森病手術治療方麵的吧?”趙一霖問。

    “是的,其他的,也很難出成果了。”郝教授又微微昂著頭,他很得意,也正因為這個成就,郝教授在國際上都有些地位。

    這時,劉牧樵、孫濤、鄒醫生把飯菜端過來了。

    “牧樵啊,有兩個大專家找你,說你英語太差了,談不上,對吧?”郝教授一邊吃飯,一邊說。

    “嗯。”劉牧樵隻能笑了笑。

    “年輕人,新一代的年輕人,外語不行可不行啊。別說兩門以上的外語,一門,你是必須掌握的。你看,這麽多大教授,要是你英語好,去交流一下,收獲比你看幾年的書都大。嗯,司馬林毅發現我們了。”郝教授笑著揮了揮手。

    果然,司馬林毅端著一個大盆子,上麵滿滿的都是海鮮和牛排,劉牧樵都懷疑自己吃不吃得消。

    這麽大年紀的人,食量還這麽大,看來這廝的身體還不錯。

    到了五六十歲,最常見的三高,很難有幸免的。

    郝教授的血糖就高了一些,在吃二甲雙胍緩釋片。

    司馬林毅肯定是沒有三高的,要不,他不敢這樣海吃海喝。

    司馬林毅坐下,對郝教授說“老郝啊,這次,你該出出風頭了,國內研究帕金森的,報告人隻有你和協和的老張。噢,趙一霖教授,剛才沒注意你了。”

    “我剛才向你打了招呼,你沒看到我。”趙一霖也不亢不卑。

    “啊呀,這就對不起了,我光顧著和老郝打招呼去了,對不起啊。”司馬林毅說。

    “怎麽說這話呢?安泰醫院按道理,是很難參加這樣的會議的。”趙一霖說。

    “那倒是一句實話,你們醫院參加全國會議都不多,這次是露臉了。不錯,嗯,不錯,老趙,你不錯。”司馬林毅皮笑肉不笑的。

    “露臉談不上。”

    “不過,我給你提個醒啊,報告,宣讀一下論文,這不難,難就難在提問這個環節,你們對新方法了解得怎麽樣?我很擔心啊。”司馬林毅微微笑著。

    作為省立醫院,對腦卒中的診療大致跟上來時代步伐,國外先進的診療手段,他們也知道一些。

    而安泰醫院,這方麵就欠缺了,作為學科帶頭人,趙一霖的英語都沒過關,還能了解國際最新成就?

    明天,專家教授問,肯定是問最先進的,看來,問得啞口無言的可能性非常大。

    趙一霖不做聲了。

    他被司馬林毅狠狠地打了一悶棍。

    很痛啊。

    趙一霖低著頭,你艱難地咽著食物。

    “司馬教授,你別嚇唬老趙好不好?”郝教授出來解圍。

    “怎麽是嚇唬他呢?老戰友了,提醒提醒他唄,再說,提醒一下,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嘛。”司馬林毅說。

    接著,他把一塊帶魚塞進嘴裏,很生猛地嚼起來。

    “老趙,我教你一個辦法,你隻回答有關穿刺方麵的問題,對其他治療方法,你可以避而不談。不丟人,你又不是國際級的大專家。”郝教授說。

    “這怎麽可以?”司馬林毅把帶魚咽進去了,“你要體現我國神經學界的水平。怎麽可以避而不談?”

    “我覺得,還是謙虛謹慎一點好。”郝教授說。

    “學術怎麽也可以講謙虛謹慎?我不同意老郝你這個觀點。問題是,老趙,你們三人組合,英語都不行,對吧?要不要我給你們提供一個翻譯?”司馬林毅笑容很燦爛,他覺得很爽。

    趙一霖猶豫了片刻,說“謝謝好意,臨時搭班子,估計很困難,我還是用大會的翻譯吧。”

    劉牧樵說“翻譯,沒問題的,我們有辦法解決。”

    孫濤回頭看了一眼劉牧樵,心裏說,你一個英語盲,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劉牧樵也瞥了孫濤一眼,你孫濤的英語很不錯,可是,有我厲害嗎?

    哦對了,忘記問係統,我英語什麽水平。

    他暗暗問了一句,我英語什麽級別,係統回答說“熟練級。”

    噢,熟練級啊。這是我所有的技能中,最低檔次的。

    “熟練級可以了!你自己的漢語水平還沒有真正達到熟練級呢!”

    “是嗎?我漢語還沒有達到熟練級,那我平常在講鳥語呀?”

    “你以為熟練級就是會講話嗎?你能說你能說會道麽?你的文字功底一流麽?你認識字典上百分之七十的字麽?”

    劉牧樵啞了。

    好吧,不和你爭論了,我承認,我的漢語還不夠熟練,至少,漢語詞典上的字我不可能認識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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