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來我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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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武宣醫院的護士牛逼,都有公主的心態,確實是這麽回事。

    今天,劉牧樵在武宣醫院牛逼了一回,很多護士已經注意上了他,請他合影的不少。

    就連徐娘半老的護士長也湊熱鬧,挽著劉牧樵的手,照了十幾張相片,她要發一個九宮格的朋友圈,沒十幾張照片不行。

    最後,連鍾子龍和周韜也和劉牧樵合了一個影。

    自然,幾位老外也沒有被冷落,找他們合影的也不少。

    不過,也有人很不爽。

    司馬林毅的助手就是其中的一個,他心裏很不是滋味,暗暗地罵道師父病了,你們卻在這裏樂著,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啊!

    他卻不知,司馬林毅病了,真的不關別人的事,人家醫師已經幫你治療了,現在的時間,他們有必要和你一起悲哀嗎?

    司馬林毅的助手心裏不爽還有一個原因,他受到的打擊不小,關鍵是司馬林毅對他的看法會發生根本的變化。

    因為,手術前,就是他驅逐了劉牧樵,司馬林毅生了很大的氣。

    不僅僅是決策錯了的問題,更主要的是,他錯誤地理解了司馬林毅的心態,把司馬林毅想成是一個很負麵的人,一個心胸狹窄的人。

    這怎麽得了!揣摩別人的心真的難啊。

    現在,完全揣摩錯了,今後還怎麽麵對師父啊?

    司馬林毅的徒弟叫左愛民,是省立醫院神經內科的主治醫生,司馬林毅的博士研究生,最近兩年得到司馬林毅的偏愛,直接就成了他的助手。

    做司馬林毅的助手,左愛民是幸運的,他的權力和地位還超過了科室副主任,特別是他掌握了經濟大權和排班權。

    經濟大權的好處自然不用多說,好處多多,其實,排班權也很重要。誰上臨床班,誰去教學和實驗室做科研,誰去進修,差別不是一點點。

    有進修的機會誰都會搶。

    省立醫院進修,一般至少是京城的幾所大醫院,這幾年還規定,晉升高級職稱,還得有海外進修半年以上的經曆。

    一旦有了進修機會,爭的人都會想盡辦法。

    其次想爭的就是臨床班了。

    在臨床上雖然辛苦點,但是更實惠,作為省立醫院,臨床班和科研教學班差別很大,後者,基本上就是死工資、死福利,相差一兩萬塊那是誰都知道的秘密。

    左愛民掌握了這兩大權力,自然,他過得十分的滋潤。

    不過,問題是,滋潤的同時,也不可避免的會要得罪一些人,有司馬林毅罩著的時候問題不大,萬一今後失寵了,那就麻煩大了。

    此時的左愛民心情很不爽。

    看著劉牧樵他們在那裏玩得高興,左愛民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劉牧樵高興,他高興的原因很多,其中被武宣醫院的護士青睞,就是原因之一。

    劉牧樵喜歡妹子,這很正常。他沒有正式談過戀愛,喜歡的人也沒有固定下來,也就是說,劉牧樵是自由的,喜歡誰都不存在問題。

    他有所謂的未婚妻,一個大臉龐、矮個子、地包天、粗手大腳的女子,他肯定會退婚的。

    心靈美算什麽!做我劉牧樵老婆的人,至少也不能太醜了。

    到現在他都沒想通,當初謝敏怎麽就急急忙忙給他定親了,難道,擔心我劉牧樵娶不到老婆?

    珊珊不錯。

    安泰醫院,他最喜歡對眼的護士就是珊珊了。

    王藝也還不錯,做老婆應該打90分,賢惠,吃苦耐勞,脾氣也好。

    阿玲也不錯,長得很誘人我有毛病啊?人家是有夫之婦!還大了這麽多!

    朱冰,嗯,是他至今見過的女子中最漂亮的一個,可惜,人家是富家女子。

    門當戶對。

    這句老話劉牧樵是知道的。

    門不當戶不對,很難有美滿的婚姻。

    劉牧樵愛上了武宣醫院,他發現,這裏的護士,任何一個,放在安泰醫院都是院花級別。

    所以,半個小時,劉牧樵玩瘋了,一會兒摟著這個照相,一會兒摟著那個照相,他知道,他的相片會刷爆武宣醫院朋友圈的。

    名出了,出去就要小心了,武宣醫院的男士可不是吃素的,出去一趟,缺胳膊少腿也不是不可能。

    還有一個不爽的人——鄒醫生。他的心情就很不爽。

    他今年才三十出頭,按理說,這個年齡是最有魅力的,可是,武宣醫院的護士,對他基本上是無視。

    被無視的滋味很不好受。

    郝教授和趙一霖嘀嘀咕咕了一陣,突然說“劉牧樵,鄒慶祥,走,回會議中心。”

    會議中心提供了一台豐田凱美瑞給他們,趙一霖開著車繞了半天才回到了京郊賓館——人老了,即便是有導航,在京城也很難走。

    他們一到,就有幾個老外攔住他們。

    他們要和劉牧樵交流。

    沒辦法,劉牧樵被他們請走了。

    趙一霖和郝教授又嘀咕起來,他們似乎有意避開孫濤。

    這一次,孫濤的存在感是最差的,本來他還有做翻譯的機會,誰知,劉牧樵突然之間英語比誰都好。

    孫濤基本上是失業了。

    鄒醫生悄悄地溜過去,他想聽一聽郝教授和趙一霖在嘀咕什麽。

    “我怎麽就沒有發現呢?他隱藏得很深啊。”趙一霖說。

    “問題是我很難理解他怎麽可能掌握這麽多的知識。穿刺,我就當他是天才,一門技術,出現一兩個天才,這並沒大問題,但是,他對神經內科知識,怎麽這麽前衛,這麽多真才實學。”

    郝教授昨天聽了劉牧樵回答問題,明顯感覺,他的知識麵比自己更加豐富。

    “更不能理解的是,他對兒科知識也掌握得非常多,我們兒科主任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趙一霖搖了搖頭,“不理解。”

    “我想問問他,他到底掌握了多少知識。”

    “他不會說的,你沒發現?他在盡量地隱瞞。今天下午,要不是我即將崩潰,他是不會暴露自己的本領的。”

    “我說,世界上還有這麽厲害的天才啊,要不是我們親眼見到,哪裏敢相信?”

    “是的,天才,不得不承認啊。”

    “鄒慶祥,你偷聽什麽那?”郝教授發現了鄒醫生,“你說說,劉牧樵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他呀,我隻能把他當作神。作為醫學生,我們都是過來人,教室裏學的這些東西,是不可能拿到臨床上就能用得上的,可是,劉牧樵卻可以。所以,我不能拿他當人看待。”

    郝教授和趙一霖哈哈笑了起來。

    “老趙,我說,把他留在你那兒,是不是浪費人才啊?送給我吧,怎麽樣?”郝教授說。

    “送給你?你想都別想。劉牧樵的前途,我幫他做決定了,寧頭不做鳳尾,在安泰醫院,他會有更大的前途的。”趙一霖說。

    “你就別逗了好不好?你一個三流醫院,他能出什麽成績?難道隻是幫你創收?幫你發展神經內科?真是浪費人才啊!我說老趙,放他一條生路吧,他不是你們魚塘能裝得下的,他是一條龍,一條蛟龍,你這個魚塘算了,我就不刺激你了,動員他,到我這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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