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東亞區彭千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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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穆勒並沒有為難劉牧樵,很客氣把他該得的錢都給了他,還很禮貌地把他們送到機場。

    一路上,龍教授沒說什麽話,心事重重。

    劉牧樵倒是沒有多糾結,他根本就不考慮加入“聯盟”,失去自由,代價太大了。

    再說,既然世界上還有很多的頂級醫生遊離在“聯盟”之外,我為什麽不可以呢?

    封殺?

    嗬嗬。

    也許他們有這個能力,但我劉牧樵為什麽就不能打破封鎖?

    一個人的成名,很可能在不經意間就成功了,我劉牧樵今年才22歲,機會還多得很。

    所以,這麽一想,劉牧樵就沒有感覺太煩惱。

    一個人的煩惱來自於有多種選擇,在各種選擇中,患得患失,自然就煩惱不已。

    劉牧樵隻有一種選擇,他的選擇就是好好把自己的神經精神中心和胰腺中心建立好。

    當然,做好神經精神中心和胰腺外科中心,也必須走國際道路,在這個過程中,突破封鎖應該是有希望。

    劉牧樵也知道,建立這兩個中心,會有各種各樣的阻力,“聯盟”的觸角也肯定伸到了國內,中心的建設肯定會到影響。

    不管他,他相信,辦法肯定比困難多。

    飛機在京城新機場降落,已經是午夜時分。

    他猶豫了一下,試著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那頭說,老頭子要和他聊聊。

    第二天,一輛h7轎車把劉牧樵再次送到機場,他給趙一霖打了一個電話。

    頭等艙裏,隻有兩個人。

    他身邊是一個戴墨鏡的中年人。

    等飛機進入平流層之後,那個男子“咳”了一聲,身子微微左傾,說“劉博士,第一次見麵,我叫彭千龍,今後,請多關照。”

    劉牧樵疑惑地看了一眼,禮貌性地笑了笑。

    “我剛才才知道,你上了這個航班,特地趕過來。”

    “哦,有事嗎?”

    “沒有特別的事,就是來露個臉,希望,今後我們可以合作。”

    “你是‘聯盟’的人?”

    “嗯,是的,東亞區負責人。”

    “既然你是‘聯盟’的人,告訴你們老大,合作可以,但我不準備加入你們這個組織。”

    那人笑了笑,說“你很年輕,不要急於下結論。也許穆勒不會講話,我跟你說,我們邀請你加入‘聯盟’,我們‘聯盟’準備傾力打造你,使你迅速成為國際一流知名的專家。這,對於你,對於我們,都是一件好事。加入我們,你不是失去了自由,而是,我們給你一個起飛的平台,在這個平台上,我們幫你導航,我們幫你起飛和降落,使你沒有一點後顧之憂。這不很好嗎?”

    “不加入,也可以合作的。”

    “不,那樣的話就壞了規矩。”

    “規矩是可以修改的。”

    “有些規矩可以修改,譬如,我們的二八分成就是專門為你修改的,但是,有些規矩就不能改。”

    “我不需要二八分成,我需要的是無拘無束。”

    “噢噢,那很好辦的,你在‘聯盟’內,有充分的自由,你完全可以翱翔在藍天。你想做一百台手術,我們可以安排100台手術,你要是想做200台,也行,我們就安排200台給你,這個,你有完全的自由。”

    劉牧樵笑了笑,說“我這個人沒有定性,現在玩胰腺癌手術,過一段時候,興許又對肝移植感興趣了,再過幾年,又可能對心髒手術感興趣。”

    彭千龍臉色變了變。

    他覺得劉牧樵在調侃他,這是一種不尊重,對人的一種蔑視。

    你胰腺癌手術漂亮,你帕金森手術無與倫比,但是,你再怎麽天才,也不可能在多學科成為頂尖人物啊。

    你這不是隨便開玩笑嗎?

    “劉博士,我們可以不開玩笑嗎?”

    “開玩笑?我開了玩笑嗎?”

    “沒開玩笑是最好的。我期待,你在一個月之內回複我。這是我的名片。”說完,遞了一張精美的名片給劉牧樵。

    劉牧樵很禮貌接過來。

    “彭千龍,自由職業。”

    就這麽簡單。

    這是一種自信的簡單,自信到隻需要三個字。

    劉牧樵抬頭看了看他。

    “我可以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複,我希望和你們合作,你們有拿不下的病人,我可以幫忙,甚至是友情出診。但是,希望你們別為難我。我現在正對胰腺手術感興趣,你們別阻止我得到這方麵的邀請。”

    “沒有我們幫你,你得不到做胰腺手術的機會。”

    “你的意思是,一定要封殺?”

    “這是我們早就告訴了你的規矩。”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聊到這裏吧。”劉牧樵微微有些怒意。

    “不,我們說了,一個月,我們留給你一個決策的時間,我們不急。”

    劉牧樵和彭千龍之間,沒有再交流。

    或者說,劉牧樵對這個人有些厭惡。沒有再理睬他。

    飛機在清江機場降落。

    劉牧樵也沒有在意彭千龍去哪裏,他一個人徑直出了機場。

    坐上趙一霖的本田雅閣,趙一霖哈哈笑著說“你不知道,高健被你氣得夠嗆,他根本就沒有料到,你真的一出去就是幾天。”

    “他還在自作多情嗎?”

    “這叫自作多情?”

    “不是自作多情是什麽?很明顯,我們是不可能每次出去都向他請假的,他可能太信賴自己的權力了。”

    “他也找了我,你知道他找我幹什麽嗎?”

    劉牧樵微微笑了笑,“對你,他不應該很強硬的,我估計,是拉攏。”

    “大致是這樣的,想拉攏我,但是,他又犯了低級錯誤,他希望我和他形成聯盟,一致對抗賀俊傑。當然,他沒有明確說。”

    劉牧樵苦笑了一下,“怎麽得了,上來不是想怎麽把工作做好,而是爭權奪利,看來,一座醫院要成長,阻力還不小啊。”

    “是的,不過,他們阻止不了醫院的發展。你猜,這個月,你在神經內科有多少績效?”

    劉牧樵淡淡地說“又漲了?”

    “你猜。”趙一霖說。

    “5萬?”劉牧樵並不是很期待,這點績效錢,還當不得在外麵做一天手術。

    “67萬!”

    趙一霖雖然也知道劉牧樵在外麵做手術賺大錢,但是,醫院的績效,是他一分一分賺的,都是汗水和心血,倍感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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